沈薄對某些人提出要求時,總是下意識把話語說的溫柔缱绻,聽在那幾位耳朵裡,讓人瞬間失去抵抗力。
于澤臉上的暗紫色波浪紋悄然向上蔓延,他将臉埋進了沈薄胸口,不想讓沈薄發現他的變化。于澤緊緊抓住沈薄衣服的手松開了一隻,那隻手黑色指甲轉瞬變長,黑色的鬼氣萦繞在手心周圍。
于澤将手心的鬼氣分成三小團,朝中介的兩隻耳朵和嘴巴輕輕推去。
那黑色鬼氣撲到中介耳朵上,極寒的鬼氣将流淌的血液瞬間凍起。黑色鬼氣分成極細的線,像醫生縫補傷口一樣在傷口處來回穿梭,不一會兒,中介耳朵上的傷口就被修補起來,神奇的是,肉眼根本看不出中介的耳朵曾經受過傷。
不過,在沈薄眼中,中介兩隻耳朵都變成了不詳的黑色,再加上中介被黑色封住了嘴巴,一臉猙獰的痛苦表情,想來“救治”的過程不太好受。
沈薄輕輕拍了拍于澤的後背,兩眼無辜的和痛到雙眼猩紅的中介對視着,無聲的傳遞:“兄弟,我已經盡力幫你了”這一信息。
中介已經痛到恨不得暈過去的程度,他想對沈薄控訴鬼王的惡行,奈何他的嘴巴被鬼氣封住,根本說不了話。
沈薄不忍去看中介痛到亂抓亂錘的場景,抱着于澤下了車。
堂堂鬼王大人像個樹袋熊一樣,細長的雙腿夾住沈薄的窄腰,兩隻手繞過沈薄的脖子,挂在沈薄身上,說什麼都不肯下來。沈薄無奈的将樹袋熊先生抱進了大廳,坐到沙發上。
沈薄一落座,于澤的腿就放了下來,他的屁-股剛好卡在沈薄不可言說的地方。
沈薄向後動了動,想和于澤拉開距離,誰知埋住頭的于澤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挪挪屁-股跟了上來。
沈薄仰頭看大廳吊頂上垂下的水晶燈,倒映着明亮燈光的雙眼滿是無措和羞澀,雖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和他接觸過啊。沈薄的喉結聳動了一下,他抱着于澤的雙手緩緩松開,心裡期待于澤自己發現他現在的坐姿很不雅。
化鬼十五年,于澤早忘了上一次感受到溫暖是什麼時候,他近乎貪婪的嗅着沈薄身上讓人安心的氣息,于澤眼中是虔誠如信徒般的迷戀和沉醉。
好想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于澤幾乎将自己嵌進了沈薄的胸膛,但他仍然覺得不夠,隻是這樣不夠,一絲隐含欲望的暗紅爬上于澤漆黑的眼瞳。
想這樣好久了,從冰天雪地裡那驚鴻一瞥開始就想了,于澤難耐的動了動,他本質上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人,沒什麼忍耐力。
沈薄感受到跨坐在他腿上的人發生了某種變化,沈薄正想從沙發上脫開身,忽然喉結被一個冰冷柔軟的東西舔了一口,沈薄驚愕的低頭去看,發現那是于澤的舌頭。
少年人臉上滿是暗紫色的情潮,那張乖巧幹淨的臉上波浪紋上升或下落,每一刻都帶着一股刻意勾引的味道,于澤的雙眼陷入□□的迷茫,一隻看似無力的細弱手掌搭到了沈薄肩膀上,那巨大的力道讓沈薄根本移動不了,隻能被動接受于澤帶給他的微妙感受。
獵物沾染上自己的氣息,就不會被那些讨厭的同類窺探了吧,于澤上下動作着,半敞的小熊睡衣露出少年人剛剛發育完全,還不曾為人所見的青澀模樣。
沈薄輪廓分明的臉被迫貼上于澤的鎖骨,沈薄幾乎是憋紅了臉,還是無法從鬼王的巨大力道下掙脫,沈薄的手使勁推拒着,身體卻不能挪動分毫。
沈薄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于澤解開,但他卻擋不住于澤到處作亂的手,沈薄甚至感受到于澤用鬼氣模拟了人類的體溫,他的手掌現在是溫熱的。
沈薄的臉有些紅,他嘴唇動了動,吐出一句無力的拒絕:“别這樣,于澤。”
于澤感受到沈薄的不情願,他手下的動作立刻停住,于澤的眼神半是純真,半是欲望,身體緊貼着沈薄認真解釋道:“我沒有做什麼,我隻是想讓我們更近一點,肌膚相貼,緊緊的聯系在一起。”
于澤像是完全不明白他做的事到底是什麼,沈薄想着,或許是于澤年紀太小,對這種事不了解,一時好奇,于是沈薄靠近于澤的耳畔悄悄告訴于澤,他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沈薄口中呼出的熱氣,吹到于澤冰冷的耳垂和耳孔裡,引起一陣戰栗。于澤根本沒聽清沈薄到底在說什麼,他整個人都被那突然湊近的淡色唇畔吸引去了。
沈薄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撲上來的于澤傾身吻住,兩人的唇舌要命的勾勾纏纏,冰冷和暖熱交融。
于澤完全被這奇妙的感受吸引了心神,他閉上了眼睛,兩隻手都不由自主的放松,全身心投入熱吻中。沈薄卻趁着這個機會,側身向旁邊一滾,有些狼狽的跑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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