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純曾經問過安姨關于陸家的事,但安姨卻隻字不提,隻是說了句姥爺和夫人都在國外,再多問幾句也不再多說了。
其實安純并不想知道關于陸家的事,隻是他想回去讀書,可惜找不到可以為他做主的人,他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實在是無法自己處理這種大事。而陸添自從安純來了那幾天在之外,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看到他的人了,一開始安純以為陸添事務繁多回家晚,有好幾次偷偷在半夜等他,結果還是沒有等到,估計他是習慣了不回家的人。
思來想去,安純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于是他再次拿出了之前二嬸交給他的資料,上面有管家以及陸氏夫婦的聯系方式,唯獨沒有看到陸添的。
他思考了一會,拿出手機對着管家的号碼按了下去,沒多久就接通了。
“你好。”對方環境很安靜,似乎在室内。
“你好,我是安純。”安純不知道如何稱呼管家,于是像對待普通人一樣稱呼對方。沒過多久,對方就換了人接電話。
“有事?”陸添清冷的聲線透過話筒傳了過來,像二月微涼的寒意趕走了他滿腔熱情。
“說話。”對方似乎有點不耐煩,又稍稍提高了語氣。
“我想要上學。”安純剛吐出這五個字就聽到對方嘟的一聲挂斷了。
安純張了張嘴,所以他究竟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安純揪心地撓了撓腦袋,還是過段時間再和他提吧。
☆、第4章
所以當安純安靜地坐在教室裡認真聽着語文老師催眠般念着課本的時,他陷在可以上學的興奮狀态中,以緻于他的同桌時果用肘子碰了他一下都不知道。
“發什麼呆呢?”時果眯着眼睛問他。
時果是安純在這裡唯一能聊得比較來的人,他比安純高出半個頭,染了栗色的頭發,白襯衫牛仔褲,端的是富貴公子哥風範。
“啊,沒什麼。”
時果把手肘撐在桌子上歪着腦袋看安純,很明顯不相信他。
他笑着道:“沒發呆的話,你倒是說說剛才老師講了什麼啊?”
“這有什麼好說的,你自己不是有兩隻耳朵嗎?”
“你就倔吧。說不定以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時果瞪眼看了他第一眼,眼裡像是藏了天大的秘密全是得意。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先回家了。”
說完,安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往外走,時果趕緊扯住他的背包:“今天不用我送你?專車接送都不願意?”
“你就笑話我吧,昨天你才跟我說今晚要去參加家庭宴會,不能送我。”安純直接扒開了時果的手,“我就不煩你了。”
時果剛想再說話,他口袋中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安純趁着他接電話的間隙飛快地走了。
陸添安排安純入讀的是位于南陽市中心的南陽貴族高中,從學校到陸家乘坐地鐵都要花費整整一個小時,這還不算是在高峰期的時間。但因為一次機緣巧合,時果發現和安純回家方向相同,于是就承擔起了放學順便接送他回家的責任。
但今天安純的确不想時果再送他了,畢竟是對方家庭聚會的日子,剝奪别人的幸福時光簡直就是犯罪,太不應該了。
想到這,安純于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南陽高中五點下課,各位家長早在教室外面等候着自己的孩子。
他看着遠處那些有父母接送的同學,心中感慨萬分,突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他擡頭看着前面的忽明忽暗的路燈,忽然抿嘴笑了,好像剛才的空虛隻是幻覺。
安純一路往校門外走,剛拐到教學大樓轉彎處,就看到一個一米八左右的西褲白襯衫男人正低着頭靠在大樹底下抽煙,路燈并不太亮,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唯見袅袅升起的煙霧随風飄散。
直覺讓安純直接刹住腳步。
遠處一位身穿白色蕾絲裙的長發女孩瞪着紅色的高跟鞋正往男人那邊走去,白皙的手臂對着那男人輕輕揚了揚,十分淑女。
這不是他們班的張倩老師麼?安純忽然覺得挺尴尬的,為了不打擾他們,安純決定往另外一個方向回去。
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陸添優雅且帶着冷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安純,過來。”
接着他手裡的煙往垃圾桶裡一丢,直往安純這邊走來。那老師也順着陸添的眼光好奇地看向安純。
這種情況安純在靖江高中讀書的時候見得多,同班男孩不喜歡和自己的女孩子約會時經常找他幫忙,寫拒絕信或者忽然出現破壞約會氣氛,更有甚者說隻喜歡安純這一類型的,結果到最後,成功是成功了,可是那些當初找他幫忙說成功後給他回報的人一下子全部裝作沒有這一回事。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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