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别把手指伸給人,”紀荷扣着這人食指往裡使勁壓,心情不好,加之身上有傷,臉色越發冷,“快滾!”
“你等着,給小爺等着……”不知道是氣地還是疼地,這自稱爺的玩意兒,哆嗦着跑了。
咚——
而原先挂他肩上的小姑娘就這麼直挺挺一下砸地面。
“哎……”紀荷試着撈了一把但沒撈着,反而把肋條牽動了,好一陣鑽心疼……
皺皺眉,望望這小姑娘打扮,純白長裙,牛皮小斜挎包,規規矩矩的妝容,她心一跳,這不會是被……撿屍了吧?
“江秘書……”小姑娘突然呢喃一聲,滿是眷念,絕對和剛才那男人南轅北轍的風格。
但是……
紀荷心情真不太好,不想多管閑事。
尤其那條巷子裡,一群牛蛇混雜的人氣沖沖往這邊來的架勢……顯然小雜碎叫救兵來了……
“站住!别他媽跑——”
“姑娘——”紀荷彎下腰拍拍女孩的臉,除了獲得肉嘟嘟的手感啥回應沒有,她本來站起要走,不過看看那些明顯和妹子氣質不搭的人群,再回味剛才“江秘書”三個字,想來,這女孩良家的可能性太大。
于是自讨苦吃,拎起這女孩半條胳膊,艱難沖司機喊了聲,“大哥,幫個忙!”
司機大哥嚷嚷着,“妹子,這裡人家地盤,我不能帶你們走啊……”
還挺有規矩。
紀荷覺得自己吃飽了撐的,不過耳邊忽然呢喃了一聲軟軟地“姐姐”……
她驚愕回眸,望見小女孩一雙迷蒙大眼,信任倚靠自己的樣子……瞬時心軟,慢慢把人扯起來,直接拉開車門。
“哎哎,你們不能上來!”
紀荷回司機一個冷硬眼神,嘴角似翹非翹,“我是記者,格爾木正努力往旅遊城市發展相信你市市民不會待見一個見死不救的司機……啊,對了,您這是黑車嗎。”
司機大哥拍斷大腿,嚷道:“真倒八輩子黴!”說完,轟地一聲,踩油門飚出去了。
紀荷回頭,從後窗看到至少十來個的社會大哥,手持鋼管,棒球棍還有酒瓶,罵罵咧咧。她嘴角嘲諷一笑,回眸,慢慢靠回座椅裡。
“江秘書……”趴腿上的女孩大約二十歲出頭,身子挺輕,不然紀荷也受不住,任這女孩胡亂的叫了六七分鐘,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放空下去了,懶懶地收了看陌生城市街道的視線,垂下,問那丫頭,“嗨,送你回哪兒啊?”
“江秘書……”姑娘用亂七八糟的醉音回複她。
“行,江秘書是吧?”紀荷伸手将女孩的斜挎包扯過來,打開扣子往裡掏,東西多但都擺的挺規整,一張叫白曉晨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錢包,但是沒有任何酒店的房卡,聽口音明明是外地人,怎麼就沒有酒店卡?
歎息一聲,紀荷隻好用這姑娘的指紋解鎖了手機,屏保亮起的刹那,她吹了聲口哨,“不錯嘛。”
那是一張相片,姑娘穿着湛藍色警服,對着鏡頭狂咧嘴笑,很陽光,一看就是富庶家庭養出來的女孩子。
随手點進通話記錄,前十通電話都是那個叫江秘書的……
她撥過去,等了至少三分鐘,那頭才接起,“喂。”
……喂?
紀荷驚了,這個口吻不但八百年沒吃過鹽,還是個冷血無情狂魔,身為記者,她可以迅速朝這個掉以輕心的家夥講上三萬字的女孩單獨外出橫死的社會新聞,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她喪失了熱情,改為,比對方還冷淡的音調。
“來接白曉晨。”
她說完報個地址就想挂了,結果那人,“沒空。”
紀荷暴躁,“人小姑娘喝的亂七八糟差點被撿屍,嘴裡還叫着你名字,不至于冷血到讓人躺在冰冷的格爾木街頭一夜到天亮吧?”
對面停了一秒鐘,“你是誰。”
身為記者,語序停頓,停頓多少秒她心裡都有表的,直覺對面那個男人智商不錯,不然她一通毫無音調起伏的三串長句過去,擱一般人身上絕對反應不過來。
她正色,“紀荷。絞絲紀。荷花的荷。”
……土。
腦海裡突然跳出和江傾的第一次自我介紹,他嘴裡好像有土味情節,繼罵她土老帽後,第二句仍不離開土的評價她,言簡意赅。她當時有點受傷,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鄉裡孩子沒見過世面,包裡還有給這家少爺準備的地瓜幹,那麼美味想和他做好朋友,結果這貨辜負她一片真心……當晚,她就把捂了三天的地瓜幹喂了狗,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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