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顧自說着:“真羨慕你們,南州城幾年才下一次雪,那雪花也是小小的,還未落到地上便化了,将人的衣衫都打濕了。”
顔清辭蹦跳着來到沈寒面前,對他道:“我在上京沒有什麼朋友,若是以後再下雪,你和我還有醉禾,我們三個一起打雪仗可好?”
她滿目期盼地擡頭看着沈寒,希望他能淡淡抛下一個“好”字。
沈寒卻躲開了她的目光,并未回答,隻轉過身,邊往回走邊道:“回府。”
顔清辭歎了口氣,卻想到已出來許久了,隻得和沈寒返回,夜色漸沉,夜市隻還有零星幾個人,他們一路走的順暢,很快便到了翻出來的那面高牆下。
沈寒又按照之前的方法抓着顔清辭腰間的束帶帶她翻過了高牆。
顔清辭剛剛站穩,回身一看,不由心裡一驚,隻見父親鐵青着臉站在自己身後,而父親腳邊不遠處,是醉禾跪在那裡,一臉擔憂地看着自己。
第4章、受罰
顔清辭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正想走到定南侯面前去狡辯,可她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定南侯沙啞着聲音喊了一句“跪下!”語氣中滿含怒意。
顔清辭被這一聲吓得愣了一下,父親從沒對她生過這麼大的氣,她也不敢繼續上前,隻好跪了下去。
定南侯顯然頂着極大的火氣,沖着顔清辭就怒道:“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出府,你還深夜翻牆出去,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父親!”
顔清辭自小淘氣,沒少惹禍,可定南侯卻很寵溺她,從不忍心對她發火,現在看父親這般動怒,顔清辭也着急起來,就急着道歉:“我知道錯了爹,我……”
定南侯不聽她說完,一掌拍在一旁的石桌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好似那石桌就要被他拍裂,定南侯的怒火似又燒了幾分:“每次都是這樣的說辭,可你何曾改過!”
顔清辭被定南侯的這般模樣吓住了,不争氣地紅了眼眶,聲音弱弱地:“爹……”
定南侯不去理會她,對着一旁的家丁就叫道:“上家法!”
顔清辭跪在地上擡頭看着定南侯,在她的印象裡父親連大聲對自己說句話都不忍,如今竟要動用家法。
定南侯卻先命家丁将一直垂首站在一旁的沈寒捆在了旁邊涼亭的柱子上,對沈寒道:“我命你保護小姐,你卻任由她胡鬧,今日定要你好好知道知道定南侯府的規矩!”
話音剛落,一個家丁便拿着一把長鞭狠狠抽在了沈寒身上,那家丁是定南侯四處征戰時的得力手下,功夫了得,這一鞭下去,衣服便刹時裂了開來,露出了一道血痕,汩汩淌着鮮血。
顔清辭頓時慌亂起來,又擔憂又焦急,趕緊手腳并用爬到定南侯腳邊,扯着他的衣角,聲音已帶着哭腔:“不要啊,爹,都是女兒不好,你罰我就是了,與沈寒無關……”
定南侯眼神還是直盯着沈寒,對顔清辭的話沒有反應,一下又是一鞭下去,沈寒前胸又多了一道血痕。
顔清辭死死拽着定南侯的衣角,哀哀祈求:“求你了,爹,不要打了……”
伴着顔清辭的哀求聲,一鞭又一鞭落下,共打了十鞭後,沈寒上身的衣衫已經破爛,鮮血與玄色的碎衣絮混在一起,嘴角也淌出了鮮血。
這十鞭雖重,與玉魂樓的殘酷比起來卻不算什麼,沈寒一聲也沒吭,領完罰後便對着定南侯微低了低頭,退下了。
定南侯看着沈寒,不由有些敬佩之感,複又拿起了下人遞來的荊條,那荊條捆在一起足有手腕粗細,上面又零散着還有一些尖刺。
定南侯一下将顔清辭的左手翻了過來,猛一下就打了上去,顔清辭終于忍不住了,一下哭了出來,可定南侯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又打了四下,才作罷,轉身離去。
顔清辭的手嫩白如玉,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罪,現在已經又紅又腫,荊條上的尖刺将皮都劃了開,皮肉翻出,滿手鮮血。
醉禾看着顔清辭這個樣子心疼的不行,摸了摸臉上的眼淚,忙起身将顔清辭扶了起來。
一進屋内,醉禾便急着找藥,顔清辭則縮在床上,眼睛已經哭的紅腫,手上還不住地淌血。
這時定南侯緩緩走了進來,臉上已沒了那般狠厲和怒意,眼底隻滿是心疼,醉禾看到了他剛要開口,定南侯卻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他挨着顔清辭坐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顔清辭将深埋在臂彎裡的臉慢慢擡起,定南侯見女兒這般模樣,不由得也紅了眼眶,輕輕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一瓶金瘡藥,輕輕塗抹在顔清辭的手上。
那金瘡藥是滿盛國最好的,是前朝的醫聖用盡全天下的精華才做成了這麼一瓶,先帝賞給了定南侯,他卻一直沒舍得用,這時為了顔清辭将那瓶藥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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