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微歎:“哎!城主是欠了公子多少,非得拿命去換。”
紅狐:“能欠多少?生死不過五百年的折磨。可那不過是世人的看法,那五百年什麼情況你不清楚?要說折磨,城主才是備受折磨的那個。”
地龍再歎:“是啊!我到得晚,也隻看見那五百年中的後兩百年,城主每天精神抖擻去靈泉,回來就喝個酩酊大醉,世人又怎麼知道,城主這觞千尺的美名得來的背後,到底有多苦?”
紅狐:“唉!誰說不是!睡吧,城主在隔壁藥浴得天亮才好,别吵了他療傷。”
簡短的對話透露出一個重要的信息:風千尺隻剩七百年功力,是真的不行了!
安馳蹙眉良久,問緣正:“這裡面的公子,是老子?風千尺隻剩七百年修為也是因為老子?”
緣正點頭:“聽紅狐的意思,是這樣。”
“糙!”安馳低罵,擰着眉:“先不說前面那什麼一千年沒有了,仙體又沒有了,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綠蕪,連話都沒和她講過一句,風千尺為綠蕪廢的一千年修為也能算在老子頭上?太特麼過分了!”
“好像是這樣……好像……是挺過分的!”緣正想了想,摳了摳腦殼:“诶?不過我之前不是這樣想的啊。”
安馳才不管緣正怎麼想,隻管自己想的:“還有那那五百年的折磨,我跟你講緣正,那五百年仙上我被風千尺整得沒有一丁點尊嚴可言!那時候風千尺看起來簡單直不要太爽!就那樣了他還不好過?那他要怎麼才好過?”
“這個……”緣正為難道:“晚輩也不清楚當時情況,晚輩不好說。”
安馳認定的事,緣正好不好說都沒有意義。
“風千尺在療傷,為了月珠,我還是該去表示一下關心。我走了啊!”
安馳說着已經穿鞋下床,聽得緣正嘀咕:“仙上感動了,想看城主大可明說,沒必要尋找借口,還急沖沖的……”
“感動個球!”緣正一巴掌拍在緣正的腦袋:“老子急的是月珠!雖然風千尺現在是不中用了,但他可以傳信給他天庭的兄弟查看一下凡間的生死薄,我們才能知道月珠的去向方便照看,懂?!”
“哦……”緣正傻呵呵笑開,擡手一指:“那仙上您快些去!北面第五間。”
“等着!”
安馳恨了一眼緣正,出得門去,心中依然氣憤于緣正的那句‘感動’。
其實感動這個東西因人而異,每個人心底柔軟的東西不同,對感動的理解也就不同。但不管有多麼不同,這個世界上誰都會感動,唯獨安馳不會。
很多事風千尺自己沒說,對安馳這種被人妖魔三界剜心喝血啃骨頭的人來講,沒有親眼所見、親耳證實的東西,猜來猜去純屬浪費精力。有些有關“風千尺好像是在乎老子的”這種隐隐的猜想,安馳的腦中才起了個頭,就被他生生給滅了。
有時候受過的傷到了極限的程度,心真的就死了,剩下的隻有絕望和對世界無盡的抵觸。
但絕望歸絕望,抵觸歸抵觸,風千尺那好看的皮相還是很令人垂涎。尤其此時此刻,霧氣蒙蒙之間,風千尺閉眼泡在浴桶,披散的一頭青絲已然濕透,些許粘連在那紅透了的、汗珠密布的臉頰,原本驚為天人的不可亵渎之感瞬間就轉為一種病态的引誘。
話說親嘴這個事情也是奇怪,一旦有了開頭,就他娘的容易上瘾。
安馳看得心裡像貓抓一樣,伸手就托了對方的下巴,俯身親了上去。
風千尺沒有睜眼,隻唇角勾微勾,任安馳胡作非為。不知是不是熱氣環繞的緣由,這一回安馳覺得身體格外燥熱,手有點不安分了。
“安馳是想要我的命嗎?”
風千尺聲音沙啞無力,疲憊地睜開眼,微笑的嘴角溢出一抹鮮血來。
“……”安馳沒想到親個嘴還能把人親到吐血,幹笑兩聲:“哈!對不住,沒忍住。”
“沒關系的。”風千尺滿眼寵溺地看着安馳,有氣無力地道:“安馳不用忍,哥哥很喜歡。”
看風千尺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安馳突然想知道:“那我要是想要你的命,你也喜歡?”
風千尺笑,沒有了絲停頓:“不喜歡。”
“還沒瘋!”
安馳點了點頭。眼睛一瞟,就落在對方嘴角的血不會動了,越看越覺得礙眼,越看越覺得心煩。鬼使神差地俯身下去,動作不算粗魯,但也算不上溫柔,嘴唇印在溢血的嘴角,就吸了并咽下了那抹礙眼的血。然後……
安馳懵逼了!
哈!這他麼……有點變态哈!
“呵……”風千尺無聲地笑開,吃痛地皺了皺眉,眼神變得渙散起來:“安馳這麼心疼哥哥啊?哥哥的血,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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