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買衣服。”
寬嘴爺爺:“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他:“這是人類祖先留下來的,對現在的人類來說,是遍尋不得的寶藏。我一點也沒有在開玩笑。”
寬嘴爺爺不悅起來:“你怎麼知道這些?又去看人類寫的書?”
他:“那,并沒有什麼壞處。了解人類的文明甚至可以幫助建立我們自己的文明。”
寬嘴爺爺:“呵,我們的文明不需要參考他們!你有多久沒和你大隻叔叔他們一起捕魚了?擁有人類的外形就想要做人類了?他們是忘恩負義的一群生物,是我們的敵人!我看你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他:“爺爺,雖然你這麼說,但碰到人類落水或者被鲨魚追趕,你不是依然會救起他們嗎?”
寬嘴爺爺:“我隻是不想美麗的海洋被人類污染!”
他:“······”
他:“爺爺,我先去買衣服了。再見。”
寬嘴爺爺:“停下,你大隻叔叔不是給我們買了很多衣服了嗎?”
他:“他隻買了褲子。我想買上衣。”
寬嘴爺爺:“是誰改變了你?”
他一向不會撒謊:“智園不喜歡我不穿上衣。”
寬嘴爺爺:“智園是誰?”
他:“一個人類女孩。”
寬嘴爺爺:“你不該跟人類有來往。”
他:“我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他一向是個誠信有信的孩子,寬嘴爺爺便沒有再計較下去,放他走了。
-
上岸後。
梁樹拿着東西來到一家古董店。
這家古董店身處市區,不遠處就是鬧市,可這裡卻很清靜。
店裡冷清,隻有站在櫃台旁邊的兩個老頭在閑聊。一個戴着金邊眼鏡,一個戴着頂黑色棒球帽。
梁樹:“你好,請問這裡收古董嗎?”
兩個老頭止住談話,齊齊看向他。
戴眼鏡的老頭從眼鏡上方看着他,問:“是什麼樣的?”
梁樹把東西放在櫃台上。
戴眼鏡的老頭拿起來端詳,戴棒球帽的老頭也圍上來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這瓷碗怕是有些年頭了。”
“嗯,這紋章圖案,這銘文,有點意思。”
“景德鎮的吧。”
“像是仿品。”
······
“哎呦,你等我搜一搜,這瓷碗我好像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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