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款,黃清若先被它的名字所吸引的香水。
她原本沒打算買香水,隻不過順路進去店裡逛一逛。
店員仍舊認得她。
并且店員大概從之前的“冥府”窺探到她在香水方面的癖好,所以介紹了新的這款給她。
黃清若在店裡試過香。
同樣是焚香系列,“梵音藏心”初聞非常地苦,摻雜了中藥辛辣味一般的苦。
苦得好似自帶大悲咒的背景音樂。
之後出現非常重的粉感。
那種粉感,并非常見的脂粉,而類似燃過的香灰,沖人滿頭滿臉地撲過來,撲得人萬念俱灰一心隻想遁入空門不問紅塵。
特别地喪。
偏偏它還喪得不遮不掩,喪得坦率明亮。
等一切沉寂下來之後,最終殘留的便是寺廟香。
溫和缭繞的平靜。
如果說之前的“冥府”,黃清若沉溺在它的壓抑釋放過後的安穩。
現在的“梵音藏心”,黃清若則久久停留在它前面的苦與喪之中。
那種苦,令她無端回憶起僧寮燃香的夜晚所占據她身體的苦澀。
因此黃清若沒聽店員怎麼解釋香水名字的由來,自行認為,它不念“zàng心”,它念“g心”。
——在店員告訴她香水的名字之前,黃清若看到“梵音藏心”四個字,腦子裡首先也是默認為“g心”。
現在梁京白打開香水。
黃清若不予阻止。
梁京白輕輕嗅了嗅氣味,随即朝她轉眸。
“難聞?”黃清若走過來。
梁京白放下香水,說:“想到有款香水很适合你。”
他的潛台詞似乎是,目前的兩款都不适合她?黃清若問的是另一個問題:“哪款?”
梁京白沒有回答,臨走前叮囑:“記得吃藥。”
吃藥吃藥,又是吃藥。她的夢遊,真的光靠吃他給的藥就能好?也不知道現在治到那種程度了。黃清若覺得自己這個病人,未免太好糊弄了。
好消息是,紋身修複膏可以不用再塗了。今晚最後一次。
黃清若尋思着,如果再塗,梁京白怕是更加擠不出時間了。
他和管樂的訂婚宴可越來越近了。
雖然,似乎幾乎是管樂在忙。
第二天,黃清若上午在文保所工作,中午在博物院的員工食堂吃過午飯,前往霖江大學,準備下午的課程。
這學期的課程安排,周一黃清若便要給學生上專業課。
在辦公室裡見到管樂,黃清若有些意外。
管樂的辦公桌和上學期一樣,仍舊和黃清若的辦公桌面對面挨一塊。
兩人一打上照面,管樂便關心黃清若吃過午飯沒:“……我還是想找你一起吃的,又怕煩到你,所以算了。”
“吃過了。”黃清若随口應。
管樂又自行解釋,她在霖江市的工作也照常,照常繼續在學校裡管管檔案。
“否則我不成全職太太了?”管樂笑着自己調侃自己。
黃清若“嗯”一聲,不予置評,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承接上學期的課程,黃清若上的仍舊是“文物保護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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