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知道。”他強調,口吻滿是不容置否。
黃清若沒理他,埋頭繼續幹活。
梁京白繞過工作台,走到她的身邊,将她從椅子裡拽起,然後開始他擅自發起的複盤。
……另一種複盤。
但失敗了。黃清若……又沒辦法。
尖銳的耳鳴響徹,幾乎要刺穿黃清若嗡嗡嗡的腦子。
她惡心地幹嘔,差點又要陷入失去意識的狀态。
即便……梁京白同樣喊了她,喊她的名字。
黃清若隐隐約約知道他在喊她,可她睜不開眼睛。
好一會兒,黃清若才停止無法抑制的顫抖,也看得清楚東西了。
看得清楚東西了,她看到的就是梁京白審視她的目光。
黃清若在他開口之前搶先道:“現在失敗很正常。既沒有燃香,你也違背我的意願了。”
梁京白拎出之前的話:“回半山别墅。”
言外之意,如果她想試,就跟他回半山别墅,制造和昨晚一模一樣的條件,再試。
黃清若表示:“我現在不想,回半山别墅也沒用。”
梁京白問:“如果需要一直燃香,你認為和你之前的做法,區别在哪裡?”
本質上确實沒區别,都得借助外力,她還是不算治好病、變成正常人。黃清若很明白他是在說服她配合。
但梁京白的要求确實過分了,要她把她全部的心理活動都告訴他,不如他剖開她的胸膛比較快。
要她在他面前完全變成透明人、完全沒有秘密,絕對不可能。
黃清若顧左右言其他:“六哥的意思是,燃香聞多了,對身體同樣不好?”
梁京白不答,他追問她:“隻是問你昨晚你的心理活動,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黃清若決定打發他:“六哥覺得那種情況下我能想什麼?我想的和六哥想的,難道不是一樣的?都是強烈地想做?”
梁京白投向她的目光充滿研判:“還有其他的。”
“确實還有其他的。”黃清若現在已經坐回了椅子裡的,而梁京白是站在她面前的,她的目光從原本的仰臉看他,慢慢地下移,隔着他的衣服,有重點地打量他。
打量他一個來回之後,黃清若說:“我還有在想看六哥的身體。”
雖然是難得較為清醒的一次,但黃清若如今記起來,她仍舊留了個最大的遺憾。
就是,她仍舊沒能把他瞧個精光。
除了她夜裡沒怎麼顧上,也和梁京白有關系。
最開始,梁京白有打算關燈。
黃清若制止了他。
制止他的原因純粹是,他一邊跟她說,看着他,一邊又要關燈,她還怎麼看着他?
不看着他,中途她的思緒又跑偏了,怎麼辦?
後來梁京白沒關燈,可梁京白又将她攤煎餅翻面。
黃清若倒是能看着他,代價是她的脖子快扭斷了。
再後來她不樂意了,她得以維持和他面對面。
梁京白卻一會兒用手掌的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擡高她的臉,限制她視野的範圍。
一會兒他不斷地和她接口勿,她哪裡有閑暇能去看說什麼?
以及,最值得注意的一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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