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若原本正在想,她嬌嬌的聲音裡或許還應該加上一點哭腔,以體現他的情婦對他感情深厚。
不過這已經是她現在能呈現的最大程度了。
什麼「嬌得我骨頭都酥了」,她倒要看看他酥不酥。
他如果不酥的話,她也要跟他強調他的人物設定了。
結果現在……他酥是沒酥,但石+更了。
黃清若:「……」
這個檔口,他說酒裡有藥,落在她的耳朵裡,就很像是為他的反應而找補了。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松開他。
他現在回抱住了她,她就當作是他暗示她不要松。
于是保持着和他相擁的姿勢,黃清若歪頭在他耳邊小聲問:「柯偉豪給的酒裡放的?」
柯偉豪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是。」梁京白說:「樓上的酒裡有的。」
他的猜測沒錯的話,應該是微量的。
但喝的酒越多,喝的藥便也越多。
至于樓上的酒裡為什麼會放藥,必然不是針對他一個人的,而是客人們的酒裡都有。
所以樓上的***,有客人本身放縱的原因,也有酒水的刺激。
不管是樓上的酒裡有的還是在賭場裡柯偉豪放的,黃清若跟梁京白一樣都喝了酒,可黃清若确實沒什麼感覺。
至少暫時沒有。
「你現在感覺很強烈?」她的話或許有點明知故問,畢竟她現在感受得到他的狀況。
梁京白并未回答她,而是說:「先回去。」
他們倆現在停在在半路中摟在一塊,前面帶路的士兵和跟在他們的丹拓也都止步等他們。黃清若點點頭,松開懷抱,和他手牽手繼續邁步。
她牽的是他的左手,梁京白沒有再強迫她換回他的右手去。
黃清若便發現,他的手不止發顫那一會兒,走回木屋的一路,他的手沒少抖。
而他剛剛還是沒回答他的手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喝了酒,酒裡還被放了藥……?她不覺得是這個緣故。
木屋裡,他們倆的那個背包被咬了個大口子丢在了地上,裡面的東西翻出來。
黃清若一眼就反應過來,這應該是那些猴子幹的。
她自然不能就這麼理所當然地算了,帶着背包出去和士兵理論了兩句,跟他們說有人偷東西。
士兵告訴她是猴子幹的。
黃清若惱火這裡的猴子為什麼如此猖獗。
因為梁京白事先知道這裡的猴子成精了,可能會偷東西,所以他們的背包裡沒有放什麼要緊的物品,被偷的壓縮餅幹之類的,無傷大雅。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梁京白的藥性該怎麼處理。
——黃清若整理個背包的功夫,梁京白已然将窗戶關起來了,然後他走來黃清若的面前,拉着她繞到屏風後的床邊,一起坐下。
坐下之後,梁京白倒并沒有幹什麼,音量壓得極低:「你醞釀醞釀,準備好了就再叫一叫。」
這是在水上浮村的時候已經幹過的事情,黃清若現在倒也算是熟練工了。
雖然和水上浮村那會兒的情況總歸不太一樣,但她也确實沒辦法幫到梁京白更多。
梁京白的意思既然是老辦法,她就用老辦法。
黃清若打算脫了趴到床上去,方便他隔靴搔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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