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對這個男人無能為力,而這種無力感自從林久差那麼一點點被他親手殺死之後,就像是毒素一樣傳遍了他的全身,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直至連他引以為傲的冷靜與自制都潰不成軍,再也沒有一點辦法控制。是否有一天,會泛濫成災,淹沒了整個世界。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淺淺的月光透過縫隙在屋子裡灑落斑駁的光影,耳邊,隻聽得到林久均勻的呼吸聲。甯靜的夜,不安靜的心。總不能坐在床上,一直看着林久裹被子到天明吧?魔的手緩緩滑至了男人的腰間,被子似是被燃燒成了灰一瞬間消失的的幹幹淨淨,他輕輕的吐了口氣,那些灰就都飄飛了去。失去了溫暖的被褥,睡夢裡的男人有些不适應的伸手想要去抓住一些能蓋住他身體的東西,眼皮太沉重,頭腦太混沌,林久根本不願意從夢裡醒過來,伸手随便的一抓,隻是抓到了滅天單衣的衣角,順着這讓人貪戀的溫度,一點一點的靠近。漸漸俯身下去,魔壓上了夢裡的男人。低頭于林久的額頭印上淺淺的一吻,魔漸漸的向下移去,他和他的觸碰不過是隔了那麼一層單薄的綢緞瑕,絲滑如水,而又纏纏綿綿難以割舍。輕輕撩起了林久的衣擺,魔稍顯冰涼的手滑進了男人的衣擺内,在那結實的大腿上盈盈一握,便是滿手的瑩潤與彈性,直接讓這一個内心冰涼的大魔頭徹底點燃起了他體内為數不多的火熱。什麼是魔的感情呢?執念之深,永不回頭,一旦陷入,就是生生世世再也無法更改的濃情愛意。此為,入魔。滅天溫柔的握住了林久,夢裡的男人禁不住這刺激而徽徽顫抖了一下,唇間溢出一絲輕吟。一直以來都是這個男人在心甘情願的躺在他的身下,盡管還有那麼幾分是滅天的霸道與專制。滅天喜歡占據主導地位的感覺,每一次掌控着他身下那一個男人時,這都會讓他覺得安心,那感覺是,他完完全全的,裡裡外外的都得到了這個男人,沒有一寸皮膚沒有被他烙印下屬于他的痕迹。他喜歡抱着這個男人,那徹底擁有的感覺總是那麼讓人迷戀。這也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特權,隻能讓他一個人看到林久不同于平日的模樣,那些笑容,或者那些淚水,以及更多的火熱與柔媚。隻是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享用更多的歡愉,偶爾,是不是也應該讓林久得到一些與衆不同的享受呢?讓滅天在下面,滅天不會願意,隻怕林久本人也會有些别扭,那該怎麼辦呢?手中輕輕的幾次握緊,這高傲冷漠的魔低下了他高貴的頭煩,掀起了林久的衣擺,将自已埋在了林久的衣擺之下。那一瞬間的溫熱與從未感覺過的包裹讓睡夢裡的林久預時醒了過來,這刺激,也未免太久了一些。&ldo;晤‐&rdo;雙手緊緊抓住了床榻,林久不由咬緊了唇,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怎麼回事?敞開而曲起來的腿間,是蓬銀白似月的長發,那熟悉的氣息漸漸讓林久明白了此刻為他做那種事情的人竟然走滅天,那個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大魔頭,竟然會替他做這種事情,而且,而且還是用……滅天難道不會覺得惡心嗎?&ldo;髒&rdo;臉上不禁變得火辣辣了起來,林久雖然覺得舒服,然而還是會覺得讓滅天替他做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适應。誰知道,林久剛剛一說完話,滅天競然是用力的一吸,這一下子就讓好幾天未經人事的林久一瀉千裡,頓時癱軟了身子,隻覺得極其丢人。平日裡他們兩個人做那檔子的時候,有時候是林久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有時候滅天也會用手替他解決,可是像個天這種的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滅天走何時回來的,更不知道滅天是怎麼會想到用嘴替他做這事情。林久微微支撐起身體,看着滅久轉過頭将口中的一些東西吐了出來,閃着淡淡白色的液體在月光下透着淫亂的光澤,林久臉燒的厲害,他剛剛竟然就那麼将那些東西留在了滅久的口中,這久魔頭該不會生氣吧?&ldo;喝口茶漱一漱口吧……&rdo;說着,林久就想要從床上下來去幫這魔頭倒杯茶。&ldo;不必了。&rdo;伸手攬住了想要下床去的男人,滅天重新将人給壓了回去,對上了林久帶了一些餘驚未扶的雙眼,&ldo;不喜歡那樣對你嗎?&rdo;林久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喜歡是喜歡,可是來的太突然,難免讓人有些難以消化。&ldo;我弄髒了你,你不生氣?&rdo;林久說道。&ldo;我為何要生氣。&rdo;魔低下頭輕輕啃着男人的鎖骨,一隻手不安分的撫上了林久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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