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月似笑非笑,說:“我敢發誓,我一字一語未有虛言,你敢嗎?”
公孫冉一滞,不敢接公孫月這個話,隻又說:“姐姐何必這般咄咄逼人,隻是,妹妹還是要說,我與郭家郎君,真的隻是巧合而已——”
“如果隻是這些廢話的話,我你就不用說了,我懶得聽。”公孫月直接打斷,懶得再在這兒浪費時間。
公孫冉不得不頓住,不得不道出自己最真實的目的:“還望姐姐幫我澄清一下,畢竟,這事關公孫家的顔面,若是再這般讓外人議論下去,實在不好。”
“我這人,從來不說假話。”公孫月不耐煩的說,跟着一轉身,便準備離去。
看她這樣油鹽不進,公孫冉不由的咬緊了牙,本以為旁敲側擊,用被公孫月算計這事能逼得她開口幫她澄清,誰知,公孫月竟然毫不在意。
“那便請姐姐開口,讓附中仆婢們說兩句也好。”她急急上前幾部,哀聲求道。
不論如何,她的名聲不能就這樣毀了。
若能得公孫家開口,不論别人如何猜疑,都能留有餘地。
“那你自己找她們吧。”公孫月漫不經心的說。
“姐姐和伯父不開口,她們不敢說。”公孫冉忙道。
“你說錯了,哪裡是不敢,分明是不屑。”公孫月懶得再跟她廢話,站定後回頭看她,言語如刀,徑直說:“連尋常百姓都知道禮義廉恥,不會觊觎姐妹的未婚夫婿,可我公孫家堂堂世家,卻出了這麼一位。呵——”
她隻是一聲輕呵而已,未有半字毒辣之話,卻十足十的嘲諷輕蔑。
公孫冉臉一僵,她攥緊了手,到底沒忍住,咬牙道:“姐姐,妹妹心中有一疑惑,至今未明。姐姐抓住郭家郎君和我的錯處退了婚,卻又和那左将軍定下婚事,可是和那左将軍私相授受?姐姐,此事事關重大,關乎我公孫家的聲明,姐姐還需三思而後行,可莫要大意才好。”
她這一番話,可謂是推心置腹,無比擔憂了。
可說到底,其實都是威脅。
她公孫冉固然行事不端,可她公孫月也未必那麼清白。
“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公孫月回過身,看着公孫冉,笑的意味深長,眼角眉梢,難掩得意和開心。
公孫冉不由警惕,身影不自然的往後靠了靠,便咬着牙說:“姐姐但說便是,可這事太過重要,姐姐可莫要——”狡辯才是。
“這婚事,是郭家家主提議的。”公孫月嫣然一笑,聲音宛如而悅耳。
可這道聲音落入公孫冉耳中,卻宛如響雷一般。
“什,什麼?”她卡了一下,呆呆的問道。
“郭家家主說,他兒子不孝,做出此等荒唐事,實在讓他顔面無存,愧見我父女二人,正好,他的義弟左淵,潔身自好,天資無雙,是個良配,所以再三懇求我爹爹,希望能結此良緣,不負兩家交好這些年。”公孫月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沒有絲毫含糊。
公孫冉愣神片刻,小臉忽的煞白,跟着搖晃了一下。
她不傻,郭盛既然如此說,已經能想象到他對自己該是何等的不喜,那自己以後……
“不,不可能,不是說——”公孫冉的話驟然頓住,不敢再說,跟着話音一轉,又說:“六郎乃是家主的嫡長子,他豈會這般貶低,公孫月,定是你胡說八道!”
她猛地站直,揮開了扶着她的婢女,身影又是一晃,而後咬緊了牙,顫聲說。
對的,沒錯,定然是如此。
郭陽可是郭盛的親生子,他不會這樣說的。要知道,被親生父親在外人面前說一句荒唐,和别人所說的荒唐,這其中的意味可是截然不同。
嚴重的話,郭陽可是會無緣繼承人之位。便是郭陽以後能再得郭盛的歡心,這句話也會成為一個把柄,可以讓人在關鍵時刻絆住郭陽。
但凡對這個兒子有一分喜愛之心,郭盛都不可能說這個!
若真是如此,自己這幾個月的圖謀又算什麼?豈不就全都白費了嗎?
公孫月笑的輕松而愉悅,說:“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這樣的事,聰明人自然明白我是不會瞎說的。”
公孫冉又是一晃,簡直不可置信。
“怎麼會,怎麼會是……”她喃喃道。
看她這般模樣,公孫月若有所思。
公孫冉不傻,她定然早就明白郭家和公孫家這樁婚事背後的意義。那她現在震驚的,自然不是這個,怎麼會是……是誰?她,不是,那就是左淵了。她聽說了什麼為何會這般驚訝?
“公孫冉,你要明白,這樁婚事,我,亦或是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爹爹的态度。”公孫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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