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澤咽下嘴裡的糕點,很有見解的點頭贊成道:“宇文書呆,你人雖然呆了些,眼光還是不差的。等什麼時候有機會本公子見到十三哥了,向他保薦你,不管怎麼說,咱倆也是一起長大的,這點面子本公子還是要給你的。”
“那便有勞東方兄了。”宇文絕起身朝東方澤行了個大禮。東方澤身手伶俐的跳開,“宇文書呆你這是做什麼,想折我的壽是不是?沒門。”
冷溶月有趣的看着這一幕,引薦平王,他說平王看不上他,東方澤一句笑鬧的引薦豫王,他卻行如此大禮?眸光若有若無的瞥了眼君無忌。君無忌目不斜視,隻專注于嘗到好吃的菜便一個勁的往她碗裡夾。冷溶月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回眸看向東方澤。
“東方公子的十三哥是?”
東方澤看一眼君無忌,嘴角抽了抽。解釋道:“就是那個京城人人唾罵的廢材豫王。”
君無忌的手頓了一下,随即恢複正常。冷溶月看他一眼,沉默了一下又問道:“你不是該稱豫王一聲皇叔麼,怎麼成了十三哥了?”
“嘿嘿,這個麼……他僅比本公子大了一歲,本公子稱他一聲皇叔,豈不是将他叫老了?”東方澤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得意的說道。
冷溶月表示明白的點頭,又将目光轉向宇文絕,突然問道:“據說豫王占着皇上的偏寵為所欲為,很不得民心。而且皇上雖然寵溺豫王,卻不曾給他半分沾染權政的機會,宇文公子如何會覺得一個既不得民心又沒有半分勢力的廢物豫王會去争奪這個皇位而且還一定會赢呢?”
宇文絕頭也不擡,“在下何時說過豫王會去争奪皇位?”擡眸看向冷溶月,宇文絕眉目間閃過一絲明銳。
冷溶月微微一怔,随即便失笑道:“抱歉,是我太過唐突了。”
“白夫人的直言直語,讓在下十分欣賞。世事變化無常,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白夫人覺得的呢?”
“宇文公子說的是。”
早膳過後,宇文絕邀請君無忌與冷溶月出門賞花,被冷溶月拒絕。宇文絕也并不強求,留下午時再過來陪同一起吃飯後便摔先走了。東方澤為不惹人懷疑,也跟着宇文絕一起離開。
不多時,與聽竹軒相鄰的聽雨閣便傳來‘砰砰咚咚’的聲音。明心看過後回來,說是東方澤不喜聽雨閣的擺置,正折騰着宇文府的家奴們在重新換置。
吃過早飯,君無忌便被冷溶月趕去床上歇着。一夜未睡,他的臉色又難看了兩分。
想着君無忌每月都會犯病的事,冷溶月算了算,距離上次在鳄魚洞中已經過了近二十天,也就是說再過十天左右,他的病就又該犯了。
君無忌躺在床上,眸光跟粘了膠水一般粘在冷溶月的身上,冷溶月走哪他的目光便跟到哪。冷溶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再不睡覺都變醜了。”
“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要是實在睡不着,就想想宇文絕的事。你也聽出來了,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行間可都是對你的推崇。宇文絕的話雖不能全權代表宇文府的态度,但至少也代表了宇文府裡某些有身份的人的态度。”
“我睡覺了。”君無忌閉上眼睛。
冷溶月徹底無語,真不曉得他這種态度拿什麼争皇位争天下。若是換成平王與甯王,隻怕不用宇文府的人出面,自己就已經巴上去威逼利誘的要拉宇文府上船了。
過了大概茶盞的功夫,君無忌又睜開眼睛粘上冷溶月,“無情,你不在身邊我睡不着。”
“那你繼續想宇文絕的事吧,說不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要。”君無忌翻身下床,過來攔腰将冷溶月抱上床緊緊的摟在懷裡,腦袋擱在冷溶月頸窩裡蹭了蹭。未了,朝門外的逐月吩咐道:“爺要睡覺,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冷溶月瞧着他眼睑下的疲憊,終究是有些不忍。
原本隻是躺在床上陪着君無忌睡,準備等他睡着後再起身。結果不知不覺也跟着睡着,醒來時,已經是午時三刻了。
睜眼,便看到君無忌眉目平和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見她醒來,嘴角立刻微微翹起,問道:“無情,你醒了?”
冷溶月點頭,“現在什麼時辰了?”
君無忌望了眼窗外,答道:“午時三刻,無情你餓了嗎?午膳宇文絕已經讓人備好,你要是餓了,我們起床吃飯吧。”
午時三刻了?冷溶月微微凝眉。君無忌扶她起來,兩人一起下床走到花廳,便見到東方澤一個人百無聊賴的斜倚在椅子上,眉眼惺舒的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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