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爹爹說人回家就重病不起,險些一口氣背過去了,哪還能再起爬來參加喪禮,畢竟還是先皇最疼愛的小兒子,朝中好些老臣都向着他呢,也沒人敢說什麼,再說非得揪着個病人起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兒,豈非還弄得喪上加喪了?”
二姐收拾了藥箱子,正打算出門,突然聽見秦君恩若有所思的在自己身後問。
“那人家病的那麼厲害,咱們還順人家的藥是不是不太合适?”
“這藥的确珍貴,邊關也着實難尋,這次能找到不容易,不過咱們就拿了一株,應該不礙事的。”
“二姐給晉王看過病嗎?”
“人家王爺身子金貴,你家二姐連晉王府的門都沒進過呢。”
秦君恩低頭想想,便道不行,“我這肩膀上的傷又不礙事,這藥吃不吃的都不影響,可那許是人家救命用的東西呢,不行,我得讓哥哥還回去。”
“诶,君恩。”見秦君恩朝外跑,二姐忙追上一步道,“孝恩他已經出門了。”
秦君恩不管不顧,腰帶還抓在手上來不及往身上系,她隻快步跑去藥房救下那株險些被藥童磨成粉末的珍貴藥草。
這一路橫沖直撞,結果還是慢人一步。
主要路不熟,秦君恩邊跑邊問有沒有人瞧見一輛滿滿當當載着貨物,還特别大的馬車從這條路上走過,以及馬車最後去了什麼方向,結果好不容易趕到晉王府門口,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人家府裡頭的管家拿着紙筆、打開木箱一樣樣的清點登記。
看來正門行不通,秦君恩隻好繞去較為偏僻的後巷,還是輕輕松松的蹬着牆面跳進了院子裡,不過這王府從外看着陰氣森森,内裡守衛倒是井然有序,這得虧自己身手了得,否則換了其他人,進來那一下子就得被人給當場拿下不可。
從院落到屋外長廊内,每十步定點一個守衛,每十二人一組巡邏隊來回走動,秦君恩在這樹叢中隐身走了十來步,庫房沒找着,人倒是被逼的動彈不得,畢竟是這般人多眼雜的地兒,稍有個不注意弄出什麼響動,今日怕是就逃不掉了。
于是無奈趁着巡邏隊轉身的刹那,秦君恩一個翻身再躍上牆頭,攀過屋頂趴在磚瓦之上,撐着自己的下巴颌确認進出搬取貨物的小厮最後進了哪間屋子,待人離去之後,她這才順着屋頂再一路向後轉移。
隻是大白天的不好下去,瞧見今日天氣不錯,秦君恩就挑了一處最高的屋頂,仰躺在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想着這巡邏的隊伍總得有交接班的時候,趁那會兒守衛最松懈,自己再以最快的速度潛入庫房,然後放下東西便走。
這般計劃着,又無意聽聞房屋下有丫頭推開房門走出來道,“咱家王爺這病可怎麼辦才好,價值連城的人參靈芝一天天都是當着飯在吃,可是身子骨半分不見好不說,方才還咳出了好大一灘血來。”
王爺?晉王?
秦君恩好奇的翻了個身朝下望去,果然瞧見兩位姑娘端着藥碗以及拿上被血污弄髒了的衣裳出門來。
“咱家王爺這情況,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了。”
姑娘們的語氣裡盡是惋惜,要說這常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男人,秦君恩倒是突然好奇起來得是長得個什麼模樣呢。
那肯定得比自己白不少吧,整日整日見不着擡眼,說不定是個從小就營養不良的小矮子呢,頭發黃成一片,幹幹巴巴跟個小蘿蔔頭的那種。
抱着這樣的好奇心,秦君恩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片磚瓦,湊着眼珠子朝下望去,主堂内無人,桌椅旁無人,倒确确實實方才是嘔過一大攤血,就這撲鼻而來的血腥味伴着濃烈的藥草苦澀氣息,險些沒給秦君恩直接熏下去。
這麼難聞的味道居然還能住人,就這還把門窗閉的這麼緊,又不見太陽還不給通風,這是養病還是養蘑菇呢,他家王爺這沒病都得給憋出一身病來吧。
秦君恩無語,眼珠子再跟着四下亂轉,瞧入内寝的時候才從那青紗帳後望見一窈窕身影。
王爺發絲未束,一頭濃黑如墨的長發比姑娘家還要柔順,白色的内衫套在細弱的身軀之上,這個方位雖是瞧不見臉,可卻能明确望見那潔白如玉的脖頸線條,順着下颌一路往上,發絲輕輕挽在耳後。
許是天氣熱,所以被褥隻蓋到腰側,露出來的手腕呈現病态的纖白,腰身處的衣物下陷一截,目光所至便覺不足盈盈一握。
但單看身形的話個子也不算矮,而且算起輩分來講,這哥們兒還是宋承治的小叔,曾是先皇最寵愛的幼子,如何也不該是個難看的人才對。
僅是背影便如此這般撩撥人心,說是個美人卻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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