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帶到了派出所,别人對這裡充滿恐懼,可我卻對這裡充滿好奇。
我好奇的是,警察們怎麼問案子,他們都佩戴啥樣的槍支,他們打犯人嗎?
在我腦子裡有一連串的問号,倒是讓我把自己的事給忘到腦後去了。
直到年輕的警察來到我面前,說:“張天成,你跟我走。”。我的思緒才回到現實中來,我是在被警察問話啊。
我起身跟着警察,走進了辦案區,這裡正是我感興趣的地方,我邊走邊東張西望。
最後,我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那位年紀大的警察已經等在這裡了。
他見我進屋,就說:“來,張天成,快坐下,不要害怕,我們隻是問一下事情的經過,你如實說就可以了。”。
我幹脆地答應了一聲“好的。”。
“好,那就開始吧,你把過程講述一下。”警察對我說。
接下來,我就把整個過程描述了一遍,還刻意強調是劉志強先挑釁,開口罵了我。
就在我被警察問話的時候,我父親和桑大夫的聊天早已結束了,他倆已經沒啥可說的。
我父親明白,對方是要狠狠地教訓他的兒子的,再說無益,隻好起身告辭,離開了醫院。
他走在大街上,把他所認識的頭面人物想了一遍,他現在為了自己的兒子,不得不再次去求人了。
可他挖空心思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合适的人選,最後,他把希望寄托在了文慶支書這裡,畢竟文慶是村裡的一把手,許多單位還是給他面子的。
想好後,我父親就轉道奔向文慶支書的鋪面,他想去碰一碰運氣。
我父親走進文慶的鋪面時,文慶支書正滿手漿糊地粘東西,他見我父親進屋,忙說:
“哎呀,永勝來了,快坐,等我洗一把手,給你倒水喝。”。
我父親忙說:“您該忙忙,我自己倒水吧。”。
父親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坐在了文慶的對面,開口說:
“支書啊,我今天是來求您的,我家小子在學校把同學給打了,人家住院了,已經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問話了。”。
文慶支書一愣神,忙問:“打成啥樣子了,挺嚴重嗎?”。
“打的是鎮醫院桑大夫的兒子,她說鼻梁骨骨折了,我沒看到檢查報告,不過據我觀察,她兒子的狀态,好像并不嚴重。”我父親對文慶說。
“我知道,桑大夫的老公好像是縣林業局的局長吧,如果他們不肯諒解,這事恐怕有點麻煩了。”文慶掏出煙卷遞給我父親一根,又思索了一下說。
“是啊,我找過桑大夫了,盡管我倆過去認識,可她不給我面子,我也正在發愁呢!”父親幫文慶點燃香煙,自己也點了煙抽了一口說。
“我看這麼辦,我去派出所幫你說一聲,别讓他們為難小孩子,我給孫長富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想個辦法,畢竟他在咱村發财,我想這件事他肯定能幫忙。”文慶支書還是過去的老風格,辦事嘎巴脆,從來不拖泥帶水。
我父親聽文慶這麼一說,似乎找到了點思路,忙說:“對,好,謝謝您,讓您費心了。”。
随後,文慶支書給孫長富打了電話,孫長富聽了情況後,說:“一個小孩子打架,至于這麼興師動衆的嘛,我找劉局長說話,您等我消息吧。”。
其實,孫長富認識我父親,他的項目擺在了黑山嘴村,幹活的工人有的頭疼腦熱,或者擦擦碰碰的,都是我父親給他們治療。
說白了,我父親對于孫長富而言,也算是一個有用的人,盡管我父親認為,這些工人就是普通的患者。
文慶支書非常夠意思,他放下手裡的活計,洗了手,帶着我父親就奔向了派出所。
我父親和文慶支書到派出所的時候,我已經被詢問完畢,正坐在警察的辦公桌前,拿着一本小說,翻看着。
文慶支書直接去找了所長,說:“張天成是我們村的小孩,小孩子頑皮打了架,請你們高擡貴手,能不能關照點,讓孩子先回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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