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将裝人參的盒子打開,露出裡面的老參。鄭氏這兩年來一直在給她母親買參,所以也是識貨的,這幾支人參絕對都是上佳之品。再加上這些人參是碧心親自送過來的,夏淺語的意思不言而喻。鄭氏當即便道:“大小姐有心了,也請碧心姑娘回去告訴大小姐,我必盡心盡力。”碧心得了她的允諾,微微一笑,再輕輕一福道:“婢子自當把二夫人的話轉告給大小姐,婢子先回去回話了,先告辭了。”鄭氏點頭,讓身邊的大丫環把碧心送出了二房。碧心的到來讓鄭氏松了一大口氣,這些人參足以表明夏淺語的态度。到此,鄭氏和夏淺語的連盟便算是正式達成了。陳氏回房之後越想越氣,她一向心高氣傲,更是從未将鄭氏放在眼裡,今日被鄭氏這樣打了臉,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最重要的是,現在夏明陽由陳氏照顧,她還不知道陳氏會如何對夏明陽,要是從中做些手腳,隻怕夏明陽就得受罪。她心裡又惱又擔心,煩躁至極,當即擡手将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她房裡的大小丫環們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阿容壯着膽子勸道:“夫人,許是今日二夫人擔心大公子,所以才會出言頂撞,這事你就别和他一般計較了。”“鄭氏那個賤人今日突然跟我翻臉,這事沒那麼簡單,你去查查,看看她今日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陳氏也隻是脾氣不好,卻也不是個蠢的。雖然她此時氣得不輕,卻依舊還保存着理智。阿容應了一聲,很快就回來覆命:“今日一早大小姐有見過鄭氏,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就在方才,大小姐還差了碧心送了幾支老參給二房。”“夏淺語這個讨債鬼!”陳氏罵道:“這事隻怕是她慫恿鄭氏的!”正說話間,下人來報:“大小姐來了。”“她來的還真是時候!”陳氏罵道:“我正想找她了!”夏淺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我正是因為知道母親要找我,所以我就過來了。”陳氏扭過頭朝她看去,她和自己年青時長得有些相似,卻又更加明豔,氣場也要強大得多。陳氏冷聲道:“你是來看你二嬸打我的樣子嗎?”夏淺語笑道:“母親說笑了,我不過是聽說母親今日一早去接了夏明陽,然後在二房那裡受了點氣,所以就過來看看,母親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助,要不要把夏明陽再接到長房這邊來照顧。”陳氏聞言一滞,她倒是很想把夏明陽接過來,隻是這事實在是不合規矩,她還豁不出去。她直接冷聲問:“今日一早你找你二嬸過來做什麼?”夏淺語答道:“昨夜我奉母親之命去驿館找到欽差大人赦了夏明陽的罪,他跪了兩日自然是走不回來,所以讓二嬸去接他。”“不想母親考慮的那麼周全,一大早就去接夏明陽,倒顯得我白操心了。”她這話說得周全,也在情理之中。陳氏卻不信,當下又問:“你該不會和二嬸勾搭在一起對付我吧?”“那哪能呢?”夏淺語一臉委屈地道:“就算您從不問疼惜我和明軒,但是你也是我們的親生母親,我怎麼可能夥同外人對付自己的母親?”陳氏皺眉,夏淺語卻又道:“再說了,我還得感謝母親在将我生下來時沒将我活活掐死,這樣有大恩當用一生來回報,又如何做得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陳氏被她的這一番話氣得不輕,怒道:“夏淺語,你怎麼說話的!”“我哪句話說得不對?又或者是哪件事情做得不對?還請母親指出來。”夏淺語看着陳氏,語氣和緩卻冰冷。☆、火上澆油陳氏語塞,從明面上來講,夏淺語從未有過任何事情做得不妥,隻是母女二人早就離心。夏淺語接着道:“我可還擔心母親去府衙裡告我忤逆之罪,不過有件事也請母親知曉,就算你要去衙門裡告我,那也需要證據的。”她說到這裡看着陳氏那張有些難看的臉,淡聲道:“左右我這些年來也上過幾回公堂,也算有經驗,母親卻從未去過,為人子女者,當為長輩解憂,母親不知道的那些事情我還是要提點一二的,否則隻怕又是另一種不孝,母親,您覺得我的話是否有理?”陳氏氣得一個倒仰,怒道:“夏淺語!你這是翅膀長硬了要忤逆我嗎?”夏淺語一臉驚奇地:“母親,這話不能亂說,你說我忤逆你,請拿出證據來!”陳氏心裡憋得要死,她平素但凡有點不舒服,就會去找夏淺語的麻煩,但是夏淺語做事一向面面俱到,竟沒有留下一點破綻,在人前更是給足了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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