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假的睡不着,到此時倒變成了真的睡不着。他也想回自己的房間,卻又舍不得懷中的嬌軟。不管她平時在人前表現的有多強硬,在她的骨子裡終究有柔弱的一面。月光輕柔地照在她的臉上,為她整個人添了十二分的溫柔。景淵不由得就想到了初見她的樣子,當前她的眼裡滿是純真和靈動,可愛至極,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當時的他就對她起了極隐秘的心思,雖然那個時候兩人都還小。未來會如何,景淵不知,然他卻知不管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必會想辦法護她周全,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夏淺語早上起來的時候一摸身邊的褥子,還有些溫熱,想來景淵剛離開不久,她的嘴角微勾。他的話說得不算好聽,卻是發自内心為她考慮。從此處進京還需十餘天的時間,若能在城中投宿,景淵必包下客棧,必住在夏淺語隔壁的房間,入夜後必潛入她的房中,兩人相擁而眠,到晨時他必離去。夏淺語覺得兩人這模樣倒有些像是在偷情,感覺着實有些古怪。她平素睡得并不算太好,也不知為何,自從他睡在她身邊時,她便覺得安心不少,常能一覺到天明。兩人也算是日夜相處了十餘日,雖夏淺語竭力想要壓下心中的情愫,而情愫卻又不受控制的一日濃過一日。她在心裡歎息,長此以往,她怕是再難守住她的心了。☆、有美傾城(七更)這段日子對景淵而言過得實在是太快,似乎才和夏淺語在一起,便已經到了京城。這一日清晨,夏府的車隊便出現在京城外。所有進京的人和物品都要經過守城的士門檢驗,外地來的還需拿出他們的路引。夏淺語看着城門外排得極長的隊伍便打算讓家丁們把馬車趕過去排隊進城。正在此時,城門那邊有人策馬而出,直直地朝夏府的車隊奔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身着大紅衣裳的騎裝少女,少女明豔照人,整張臉脂粉敷得勻稱,俏麗又張揚。她過來時大聲道:“夏淺語何在?”夏淺語在京中并沒有朋友,此時少女這般一喊她有些好奇,當下便欲探出頭去,楊可欣卻一把拉住她道:“别出去!”夏淺語一臉不解,楊可欣又接着道:“是六公主,她喜歡平遠王,此時必定是來找你麻煩的,平遠王恰好在車隊裡,讓他去應付,你可别吃這記悶虧。”六公主最得皇帝寵愛,平素行事嚣張霸道也未見皇帝有何處罰,她若上前來羞辱或者抽打夏淺語一頓,有皇帝護着,這打罵便自是白挨了,可不就是悶虧嗎?景淵在後面的馬車裡,他聽到六公主的聲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當下掀起簾子走出來道:“六公主怎麼來呢?”論品階景淵還比六公主略高一級,故他無需向六公主行禮。六公主在京中已找了景淵數月有餘卻一直不得見,卻沒料到竟會在這裡遇到,她當即歡喜地道:“淵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夏淺語聽到那記“淵哥哥”時眉心微跳,她之前聽楊可欣說六公主對景淵有意思,還以為是楊可欣瞎編的,她此時才知這事真不是瞎編。景淵淡聲道:“本王前些日子身體不适去江州散心,回來的路上恰好遇到夏府的馬車,便一同回來了,方才聽你說要找夏淺語,你認識她嗎?”六公主本是來找夏淺語的麻煩的,不料景淵此時在馬車上,她雖不是什麼溫柔的性子,卻也還是想在景淵的面前留個溫柔可人的形象。于是她便微微一笑道:“我聽聞今歲新增的皇商夏府的家主長得極醜,便來看看。”景淵笑道:“夏府的家主也是我的未婚妻,長得雖然是醜了點,但是卻也還過得去,淺語,出來見過公主。”他說話間已經走到夏淺語所在的馬車,替她将簾子打開。六公主看到這一幕心裡極不舒服,她認識景淵已有好些年,卻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溫柔的對一個女子。她此時也已想好,一會夏淺語出來,她一定要好好地嘲弄一番,當下冷笑道:“不過是個白衣女子罷了,好大的架子!”夏淺語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民女從未見過公主,不知公主駕到,失禮了。”說話間,馬車裡探也一素白的手,然後便見得一個身上未曾半件飾品,卻依舊明豔照人的女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她的手輕放在景淵的掌心,極為輕屯巧的跳下了馬車。六公主曾想過數次夏淺語的模樣,卻大部分都是粗野、醜陋、俗氣這一類的字眼,卻沒有料到那位長在千裡之外的梅城的商女,竟長得這般天姿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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