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邊無論是哪一邊,他們都得罪不起,而且都不會放過他們,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當然……條件互換,被他們劫掠殺害的人,同樣如此。
弱肉強食,的确是一切智慧生物存在的根本法則。
“你……”他的眼神漸漸暗淡,怎麼夜想不通,那一看就不太聰明的家夥,為什麼會隐藏得那麼深。
“果然……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陳惜緣搖了搖頭,就方臘這樣對造反份子,在邪惡這方面的本性上,遠遠比不上這些小喽啰之中都任何一個。
别看這些小喽啰看起來沒什麼腦子,而且現在跑得那叫一個狼狽,實則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家夥,個個窮兇極惡。
但是,不聰明并不代表他們就傻,他們也很清楚,要是不跑的話,可就真都一點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唉~烏合之衆就是烏合之衆,果然不堪大用。”方臘神色平靜,搖了搖頭歎息道。
也不知道是在歎息那些小喽啰還是在歎息他當年的政權。
這麼多年過去,他也明白了農民起義的弊端,自己還是太過于理想主義了。
與此同時,陳惜緣自然也就有了動作。
他還是那句話,不招惹到他也就無所謂,他可以很平靜的看着世事變遷。
但是現在……都已經招惹到自己頭上了,陳惜緣也不可能一點動作沒有。
“去吧。”當然,一點兒小喽啰自然用不着陳惜緣自己動手,事實上他對于方臘都沒什麼搭理的興趣。
畢竟……雖然方臘的命格實在是有些特殊,能夠活到現在也實在讓人意外。
但是,這些對于已經成就合道的陳惜緣來說,肯定是沒什麼太大幫助的。
到了這種層次,更多的還是靠悟,有時候福靈心至時,自然而然就會有所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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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陳惜緣忽而取出一柄細長靈劍,但是根本沒有半點主動催動的意思。
此劍不是别的,正是那法劍靈宿。
時間不長,靈宿劍的靈智已經不低,且自身能夠動用的力量也很是可觀。
不過是對付一些凡人罷了,根本就用不着陳惜緣動手。
“雖然你本也沒錯,但是誰讓你遇到了我呢?
先不說呢剛剛想要做什麼,便是你曾經造反這一點,貧道便不能放過你。
所以說……如果你想體面一些的話,大可自亡或者前來殺我,我都接受。”陳惜緣回過頭看向方臘,聲音很是平靜道。
一來,剛剛方臘想要傷他兩個妹妹都家人,這一點自然已經是對自己對冒犯。
二來,大宋即便是再怎麼不争氣,自己和它也一樣是有着不一般的關系。
什麼天下人都天下,或者一家人的天下,陳惜緣也根本不在意。
大宋強也好,弱也罷,你總不能要求自己家一定要完美無缺吧?
其他朝代再好,和陳惜緣也一樣沒什麼關系。
或許陳惜緣的血脈會讓陳惜緣對炎黃子孫這個詞彙具有認同感,但是某一個朝代卻并不會。
當然,大宋除外。
“你和那趙宋有關?”方臘似乎早有預料一般,對于陳惜緣想要殺了自己并不覺得驚訝。
但是聽到陳惜緣似乎和大宋有關,卻又頗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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