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寒禽監卻毫無作為,這便更引起了日月司的懷疑。
百姓請願,就算傳不到寒禽監,也早該傳到皇帝耳中,卻不知為何,官中遲遲沒有傳出有關如何處置郡王郡主一事的任何消息。
除了寒禽監隻手遮天,另有密謀之外,和暄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了。寒禽監前,日日都有百姓圍堵呼喚,卻未曾見任何人從監裡出來過,甚至是監奴。
他們不敢給回應,隻能說明,他們早就和北涼狼狽為奸,暗通款曲,以質子一事另與北涼私下裡達成了世人所不知道的盟約。
然而官中一日沒有消息,郡主的危機便就多了一分。郡主本就柔弱之體,又怎承受得住那些惡人的暴虐之行。但為了不激怒雅信監,南風百姓也隻能裝作相信他們,而非斥責他們,以免他們對郡主蓄意報複。
北涼不能惹,寒禽監又沒人管。大家隻能将矛頭掉轉,向北城王府施壓。
還真是命運多舛的一對人兒,同長甯王夫婦一樣,令參的父母也早已不在了。北城王府早已換了主人,但郡主永遠都是北城王府之女,無論北城王府換多少個主人,郡主歸來終究還要回到自己的家,所以大家希望北城王府能夠出面派人解救郡主。
北城王府言,此事他們做不了主,隻能等寒禽監的命令。
此話一出,更是引起了群情激憤。說到底,寒禽監不過是一個民間組織,堂堂北城王府怎的就需要聽他們的命令?況且寒禽監一直對此事無動于衷,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根本沒有人能找到他們,幹等他們的命令,等到幾時?在這期間,又如何能保證郡主的安全?
衆人覺得寒禽監固然沒有什麼好人,可北城王府卻也有為其遮掩之嫌。
而此時的寒禽監裡,有人還在商議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監長大人,如今外面傳得沸沸揚揚,奴婢實在不知如何應對了,還請監長大人指個方向。”監奴亞心跪在地上,對着冷秋人道。
座上之人面色紅潤,手拿煙袋,正吞雲吐霧,亞心悄悄擡眼望去,一束光正好透過窗戶紙刺了進來,照在那人的白玉扳指上,又反射到亞心臉上,他連忙又低下頭去。
冷秋人不緊不慢地問道:“又說什麼了?”
“前幾日照着您的吩咐,隻是不理,可近日百姓們呈遞的萬民書還有信件已經堆積如山了。又有傳言,說是寒禽監與北涼私通。”
“慌什麼!瞧這點小事兒給你吓的。”
“奴婢隻是擔心這件事兒遲早會傳到官中。”
“官中近日忙着呢。該打點的我早就打點過了,那邊兒呢?”
“還是監長英明,百姓見蹲不到寒禽監的人,便去圍堵北城王府了。這群人,不過是烏合之衆,哪裡比得上監長的高見!奴婢早已去信北城,吩咐他們嚴守口風。”
“哼,區區蝼蟻罷了。一個小小的郡主也值得這樣興師動衆!”
“誰說不是呢,這事兒,還不都是日月司鬧的,隻是如今鬧大了些,總得給他們個說法,依監長您的意思……”
“那就給他們個說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說寒禽監已安排人去北涼查實此事,大夫也一同去了。”
“是,那這些人何時出發?”
冷秋人沒有回答,隻是冷漠地朝亞心勾了勾手指,亞心會意,躬身走上前去。
冷秋人重重地踢了他一腳。
亞心被吓得忙又爬着跪回到地上,趴下慌慌張張道:“奴婢失言,不知哪句話惹怒了監長大人?”
“請人去北涼,你出錢?”
“那監長的意思是……”
“你隻需這樣告訴他們,”冷秋人狠厲道,“有沒有人去,誰又知道!”
“是,還是監長大人英明,奴婢這就去辦!”
說着亞心便又連滾帶爬地向屋外快步走去。
“回來!”
“監長還有什麼吩咐?”
“此事不能由你出面,更不能由寒禽監的任何一個人出面,懂嗎?”
亞心的腦子不斷地飛速旋轉,終于一個激靈,想到些什麼。
“是,奴婢明白,監長大人實在是高!奴婢這就去辦!”
于是亞心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亞心将信箋放到鴿子身上,對着鴿子的耳朵輕輕訴說着什麼,随後那鴿子便歡快地往北城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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