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哪兒吧。”陸疏聽輕聲道。
在傅覺靠近之後,他伸手将玻璃罩拉開,随後将獎杯小心翼翼的放進去,在合上玻璃罩之後,他忽然雙手攬住傅覺的脖頸,主動親了過去,傅覺當時怔了一秒,下一秒在感知到唇上的溫軟之後便狠狠的親了回去且反客為主。
陸疏聽沒一會便被親的暈暈乎乎,就連什麼時候被傅覺給抱回卧室的都不知道,但在反應過來之後,他依舊揪着傅覺的襯衫衣領,氣息不穩地說要洗澡。
傅覺磨了磨牙,沒忍住騰出手在他飽滿的臀上拍了下,到底還是抱着人往浴室走。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裡嘩啦啦噴灑而下,站在淋浴間裡擁抱着接吻的兩人被澆的濕漉漉,身上昂貴的襯衫也都浸了水,進淋浴間之前傅覺已經順手給他卸了妝,但卸了妝之後的陸疏聽依舊漂亮的不像話,皮膚白皙細膩,眼睛明亮又清透,鼻梁高高挺挺的,嘴唇也是紅豔豔的,傅覺想不通,為什麼能有一個男人可以長成這樣?
陸疏聽被淋的有些睜不開眼睛,他伸手抱着傅覺的脖子,傅覺伸手将他潮濕的黑發全部朝後攏去,露出他飽滿白皙的額頭,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随即解着他的襯衫紐扣。
“啪。”浸了水的昂貴的襯衫西褲被随意扔在淋浴間外,并無人在意。
傅覺親吻着男人細膩的脖頸,聲音沙啞,“這段時間想我沒?”
陸疏聽半睜着眼睛将他推開,随後又咬上他的嘴唇,反問他,“你呢?”
傅覺從後摁住他的後腦勺,将這個吻加深,“想到心髒都是痛的。”
陸疏聽聽完嘁了聲,伸手扯了下他已經沒少肉的臉頰,“又誇張。”
傅覺看着他烏黑清亮的瞳仁,在暖燈下瑩白如暖玉般的肌膚,忍無可忍的一把将人往瓷磚上抵了過去。
……
這邊的粉絲跟吃瓜群衆被兩位男演員攪的一點睡意都沒有,而兩位當事人卻窩在溫暖的被窩裡睡的正香,并且隔天一早,兩人又粘粘乎乎的溫存了一陣這才各自回劇組繼續拍戲,至于在頒獎典禮上說的那話也沒有了後續,粉絲們忐忑不安,吃瓜網友則是抓心撓肝,這兩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嘛?真的不能再說清楚一點嘛?
一眨眼,十二月下旬,傅覺此正在邊遠的小山村裡補拍鏡頭,他不知道的是已經殺青了的陸疏聽正往他這邊來。
傍晚的時候,傅覺正在拍攝弟弟徐溫越獄之後被哥哥帶人徐餘圍追的戲份,因為他一個人分飾兩角色,所以兄弟倆的鏡頭是分開拍的,拍攝徐溫的時候,弟弟徐餘則由替身演員拍攝背影,要說這替身演員同樣也是分飾兩角,既給哥哥拍替身也給弟弟拍替身。
兄弟倆一前一後在荊棘叢生的深山裡追逐着,徐溫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兇手陷害了,但是沒有人相信他,就連他的亂孿生哥哥也不願意相信他,認定了他就是弑母兇手,目前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他不能坐以待斃。
在奔跑的時候,荊棘劃傷了傅覺的臉頰,隻是一瞬血珠便湧了出來,在怼臉的鏡頭中血珠湧出的那瞬格外清晰,就連坐在顯示器後的蔡源都下意識的揪了下心,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喊卡之際卻意外的發現當事人好像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繼續扒開灌木叢奔跑着。
大丁沒有靠近顯示器,距離又遠自然不會看到傅覺被劃傷的臉,他此時正蹲在角落回陸老師微信呢,傅覺不知道陸老師過來探班,但是他知道啊,要不是他跟陸老師他們說了具體的地址,他們還不一定能找到呢。
陸疏聽他們已經快到他們劇組落腳的村口了,于是他把唐哥喊過來,讓他在這裡等傅覺下戲,自己則去接人。
大丁剛到村口便看到村裡的大巴車朝這邊看了過來,想來陸老師他們就在這輛車上了,果然在大巴車停下之後,他很快便看到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就那挺拔的身形他一眼便認了出來,他趕緊迎了過去。
“陸老師,你一個人來的?”大丁張望了下,道。
“是啊,我就過來看看他,再說了這地住宿也不方便,幹脆就讓他們直接放假回去了。”
大丁點了點頭,說真的,他們劇組都是跟村民們租的房子,住宿是真的不太方便,同時他又注意到陸疏聽手上拎着的東西,趕緊順手接過來,問道:“陸老師,你這是帶了啥呀?”
陸疏聽笑了笑,“在鎮上的時候順手買的面粉跟肉,今天不是冬至嗎?打算給他包點水餃。”
大丁聽着陸疏聽這極其接地氣的話,忽然就想到了先前他在微信上問他這裡能不能自己做飯這事,咽口水的同時又覺得很玄幻,雖然他跟他老闆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但他還是有點沒法想象陸老師給老闆洗手作羹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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