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投出的虛拟世界是一個巨大的馬戲台,一身貓咪玩偶服的神探站在舞台中央。他試了試,很輕易的就将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露出了标志性的粉色頭發。
舞台邊緣,包裹在在玩偶服裡的纖瘦少女身中數刀而亡,刺目的殷紅暈染了羊羔玩偶服潔白的皮毛。
舞台上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玩偶在驚慌的跑來跑去,可無論如何它們都無法從這個小小的舞台上離開。
神探隻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任務:“我是酒井戶,是一名神探;她是佳愛琉,我的任務是破解她的死亡之謎……”
“咻!”“咻!”
兩把利刃破空飛來。
“小心!”虎杖悠仁驚呼出聲。
百貴船太郎拉住差點要從欄杆翻下去的虎杖悠仁:“冷靜一點,那隻是投影出來的虛拟世界,你在這裡喊,他也聽不見。”
“诶?是這樣嗎?”虎杖悠仁豆豆眼,趕緊站好規規矩矩的道歉,“抱歉,抱歉。”
井端,白嶽仙之介飛快的觀察了一下整個虛拟世界内可見的擺設:“時間推斷為現代,從舞台周圍的海報上來看地點應該是新宿。”
數張海報被放大了出來。
虎杖悠仁才發現那上面是跟馬戲團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些活動海報,上面還顯示着活動地點,雖然地點各不相同,也不完整,但範圍都在新宿。
“分别是這幾處地點,”白嶽仙之介在投影出來新宿地圖上将幾個海報上的點位都标了上去,幾個相對集中的點一連線很快就連出了一小片區域,“這裡很可能就是他最近、或者頻繁出現的活動地點。”
“這是為什麼?”虎杖悠仁大為震撼。
東鄉紗利奈給虎杖悠仁解釋道:“人的潛意識與記憶不同,潛意識并不受人為控制,它會自動記錄一些人們意向不到的細節,哪怕你轉頭就忘了。通常來說這種潛意識記憶會随着日常活動的軌迹不停的被覆蓋。”
“這幾張海報的地點雖然各不相同,但整體在一個地區就可以表明,起碼他最近一段時間的活動軌迹就在那,要不然……”東鄉紗利奈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那裡就是他的狩獵場。”
虎杖悠仁震驚的功夫,虛拟世界裡的神探酒井戶已經憑借敏銳的反射神經,敏捷的就地一滾,勉強躲開了從身後飛來的兩把飛刀。雖然被劃傷了手臂,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回過了身。
隻是這一回身酒井戶也蒙了一瞬。
他所站的地方是舞台的位置,而面向舞台的環形觀衆席位上坐滿了一隻隻玩偶。
就這麼愣神的一個功夫,一把刀擦着他的脖頸而過,一隻小熊玩偶中刀倒地。
它的頭套掉了下來,裡面是一張蒼白的男性的面龐。
隻是中了一刀,男人并沒有立刻死亡,他慌張的繼續向前爬,試圖躲避不知從何而來的飛刀。
酒井戶本能的想去救他,但很快就有更多的刀落在了小熊玩偶的身上,一直到他慢
慢失去行動力,生死不明。
“這些臉不是真實存在的人臉。”負責人像處理分析的羽二重正宗很快将死者的臉截取了出來,但那并不是一張穩定的臉,五官和臉上可識别的明顯标志放大之後都可以輕易的看出不斷處于模糊的微調之中。
這也是可能存在的,也是羽二重正宗最讨厭的一種情況,這情況多出現于沒有目标性的作案兇手身上。
他們并不會專門的尋找某一個目标,而是更籠統的選擇某一類目标,自然也不會去專門記憶受害者的模樣。
但他們通常會欣賞一下被害者死亡的樣子,導緻在潛意識留下的都是支離破碎的容顔,想要拆解匹配出受害者原本的模樣會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
“我先将數據全部傳輸上去做拆解比對。”
若鹿一雄有些頭痛的看着舞台上混亂的情況,即使是處于上帝視角的狀态下,他依然沒有辦法推演出飛刀的軌迹,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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