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姐就是這樣的脾氣,她是個好姐姐。”李夏看了眼已經放下手,卻滿臉通紅的李文楠。
“剛才看到什麼有意思的花燈了?”江延世接過侍女遞上的茶,自在的往後靠了靠,坐舒服了,沒再看李文楠,隻看着李夏,笑問道。
“很多,家家都很有意思,特别是有一家天女散花,花瓣撒了我們一船,特别有意思,多謝你。”李夏也接過茶。
江延世擡手示意侍女,“這個時候,怎麼還給姑娘上茶?”
“婢子錯了。”女侍頓時白了臉,急忙将托盤伸到李夏和李文楠面前。
李文楠将杯子放了回去,李夏托着杯子笑道:“我就喝這個,正在醒醒神,要不然一會兒看煙火時打了瞌睡怎麼辦。”
江延世嗯了一聲,冷冷掃了女侍一眼,女侍哆嗦了下,托着李文楠那一杯茶,急忙退了下去。
“下人不周。”江延世沖李文楠颔首,“女兒家體弱,這個時候再喝茶,容易傷脾胃,阿夏要喝,也要淡些,還是讓人換一杯給你吧。”
李夏沒再堅持,放下了杯子。
片刻,女侍重又托了碗湯,和一杯清茶送上來。
李夏端起茶,垂眼啜着,江延世往後靠在椅子裡,抿着茶看着她。李文楠端着她那碗鮮花飲,嘴唇抿在碗邊上,拿捏的渾身都要僵硬了。
李文山背對着李夏,偶爾擰一個頭還行,一直擰頭看就不合适了,這會兒隻好緊盯着對面李冬的神情,李冬緊緊抿着嘴唇,看着垂着眼皮,淡然抿茶的李夏,看到李夏沖她擡了擡眉毛,露出一臉笑容,輕輕舒了口氣。
阿夏從小膽子就大,她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
唉,這位這麼好看的江公子,怎麼偏偏這麼讓人害怕呢?大概就是因為他太好看了,誰見了他,都要自慚形愧到仿佛害怕一樣吧。
李文山看着李冬舒了口氣,放松下來,也跟着松了口氣,他其實都是多擔心的,阿夏還用得着他擔心?咦,阿夏好象沒怎麼跟他提過江公子,這個江公子,娶的是哪家姑娘?嗯,回去得問問阿夏……他請他們坐船,阿夏可一點兒也沒猶豫,這會兒又對面……
李文山忍不住擰回頭,看了眼笑意盈盈看着江延世說話的李夏,心頭猛的突突跳了好幾下,看阿夏這樣子,跟他可一點兒也不見外!難道……
李文山想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沒有可能噢!
郭勝的目光越過和徐煥你一句我一句說着風景詩句的李文岚,看着語笑晏晏的李夏,姑娘這是要好好看看這個江延世麼,看什麼?為什麼?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有什麼用意?秦王明顯不是要輔助太子的……
他想的太簡單了,姑娘思謀之深遠,哪是他能忖度的?嗯,好好看着,能學一點,就是大福氣了。
江延世仿佛根本沒留意到他身後心思各異的兩撥人,以及,對面緊張不安的李文楠,隻和李夏一遞一句說着閑話。
“……太後生性簡樸,那年送到杭州城的煙火,送隻送了一半,最後燃放,又隻放了一半,若從這個論,跟咱們今天要看的煙火,是不能比了。”江延世語調舒緩,仿佛在和多年老友閑談一般。
閑聊
“嗯,高郵城外,也是年年都放煙火,先生帶着我和六哥站在城樓上看,也很好看。”李夏語調閑閑。
“我去過高郵,很多年前了,随祖父回老宅祭祖,路過高郵,祖父帶我去拜訪他早年在高郵結識的一位老友,沒想到老人家早就不在了,祖父哭的很厲害,那時候,我隻有七八歲吧,看祖父對着那老人家的墓碑傷心痛哭,覺得奇怪,後來……”
江延世頓了頓,臉上一片怆然,“我也哭過兩回之後,就能明白那份椎心之痛了,世間再無此人,自此再不可見。”
李夏默然看着他,這兩回,有一回是明尚書麼,他和明尚書忘年之交,十分莫逆,這句話,是金拙言說的,還是五哥告訴她的?
“你大哥跟你大伯在任上?最近可有書信遞過來?可還好?”江延世突然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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