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蕭翼說話,蕭老爺子已經率先反對道:“我不同意,展展,如果晴晴真是被劫走,那麽劫走他的這個人必然不簡單,警察來了也未必能解決問題,而且很可能會對晴晴造成傷害。所以我想再觀望看看。我是希望對方隻是綁架晴晴要求贖金,那麽錢不是問題,怕就怕他的目的不是這麽簡單。”被他這一說,舒展的心更加亂了:“那怎麽辦?蕭爺爺,我們現在隻有等嗎?會是什麽人劫走哥哥?他明明深居簡出,怎麽可能會和這樣厲害的人有交集呢?”蕭翼歎了口氣,摟住他道:“沒錯,展展,隻有等了,再等一天,如果沒有消息,我們就再想别的辦法。”他說是這樣說,其實心裡也迷茫的很,這麽毫無頭緒的事情,即使是他,也覺毫無辦法。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在這裡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的時候,舒晴已經到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主人,我已經按照你的交待辦完了事情,主人還有什麽吩咐嗎?”諾大的房間裡,一身黑衣,散發著神秘氣息,宛如影子般存在的男人,在向冷空報告完畢後,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沒有吩咐,你可以回去了。”根本不必問做的幹不幹淨,對於風沙,冷空有著絕對的信心,在黑衣人消失後,他終於起身,來到躺在床上還呈昏迷狀态的舒晴身邊,就是這張臉,十年來占據著他所有的夢境,如今看來,它仍然是這麽的美麗,冷空仿佛著魔似的摸上柔滑的面龐,身子終於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起來。長長的睫毛動了動,意識到舒晴馬上就會醒來的冷空立刻收起面上的激動欣喜之色,換上一副平日裡的冷血樣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早在看到那個可怕的黑衣人的時候,舒晴就已經意識到會發生什麽事情,因此再睜開眼來會映入什麽樣的一張臉孔對他來說,實在無法構成任何懸念,但就算這樣,再度見到冷空,仍然是讓他抑制不住的扭曲了溫柔美麗的面龐。目中射出複雜的神色看向對方,他知道那裡面充滿了恨意,就是這個男人,毀了他幸福的家庭,更為了讓他自己不受感情的牽絆而想殘酷的把自己殺掉,但是他同樣絕望的發現,即使是這樣,掩藏在深刻恨意背後的,仍然是十年前那分刻骨銘心的愛戀。兩個人久久的凝視著,都努力的掩藏著真正的情感,而選擇針鋒相對。良久,冷空才發出一聲嗤笑:“真是讓我意外啊,晴晴,我本來以為,今生都再也見不到你了的。”此時的舒晴,再也不複往日的溫柔平和,看著冷空,他冷冷的一笑:“是的,我也沒想到我們還會再見,我的确是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冷空陰狠的瞪著他,忽然湊上前捏住舒晴柔美的下巴,惡狠狠道:“不想再見到我,很好,我還以為你會為對我的欺騙而感到一些惶恐,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完全沒有這種認識,晴晴,你忘記對我說的話了嗎?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會一直在我的身邊,你可要實現你的諾言。你放心,就算你後悔了,我也會監督你,讓你做一個守諾的人的。”舒晴恨恨的看著他,語氣冷冽而犀利:“讓我遵守諾言?你有什麽臉要求我這麽做?毀了我家庭的人是誰?害死我爸媽的人是誰?親手打斷我雙腿的又是誰?哦,不,我說錯了,我應該說想親手殺掉我的人又是誰?冷空,你當時隻是因為剛學會開槍,槍法不準才讓我撿了一條殘命而已,如今你憑什麽要求一個被你害死過一次的人遵守諾言,你要知道,那個愛著你,傻傻的愛著你的舒晴已經死了,是被你親手打死的。”他越說越激動,忽然一把揮開冷空的手,怒吼道:“别用那雙沾滿了我鮮血的肮髒爪子來碰我。”冷空的面孔已經從陰沈轉向暴躁,大吼道:“當初誰讓你要從我的身邊逃跑?如果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表面溫柔,其實心裡卻比我還要剛強,如果我不斷了你這個富家子的所有退路,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就會離開我,結果怎麽樣?我一點都沒有說錯,沒了退路的你竟然還想跑。哼,你以為我是想打死你那麽便宜你嗎?我本來就要打你的腿,我要讓你一輩子都逃不開,結果香楓那個吃裡扒外的混帳女人,竟敢騙我說你死了。”他突然撲了上去,将舒晴野蠻的壓在身下,像一頭獅子般的咆哮著:“舒晴,你給我記著,你是我的,是我的,無論是前世今生,還是來世,以後的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你休想再有機會逃開。”他饑渴的捕獲住身下人兒的雙唇,粗暴的啃咬起來。舒晴人雖然剛強,可是力量卻無法和冷空想比,更何況他還殘廢了雙腿,拼命的掙紮著,冷空卻不肯再讓他逃開。隻聽“嗤拉”一聲,舒晴那件用上好料子做成的衣服竟被他一把撕開,面對著眼前這具思念了十年的身體,他的目光更加瘋狂,就像一隻餓了十幾天,終於看到了鮮血淋漓的獵物的豺狼一般。可那種不顧一切的掠奪,卻并沒有吓倒柔弱的舒晴。“冷空,你真讓我失望,原本還以為就算你不是人,最起碼也是隻禽獸,可如今看來,你不過是一頭畜生,一頭懦弱的畜生,怎麽?隻有我的身體才能挑起你的欲望嗎?十年來,你沒有任何绯聞,應該不是為了我禁欲,那麽就隻有一個理由,隻有我才能讓你做成男人對不對?你這頭懦弱的畜生。”舒晴狠狠的咒罵著,十年的怨恨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然後他刻意展露出一個無比柔媚的笑容:“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來吧,就當是我可憐你,可憐你這個離了我就做不成男人的可憐蟲。”即使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冷空也沒有被辱罵的如此不堪,他雙目發紅,惡狠狠的盯著舒晴,很想給這個同樣瞪著自己,絲毫沒有服輸意識的愛人幾個重重的巴掌。可是他沒有動,他的全身僵在那裡,但是他沒有動,為什麽,他也不明白,明明十年前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雙腿,可為什麽今天面對這麽惡意的辱罵,自己竟連一個巴掌都拍不下去。“這樣說的目的是為了保持你的清白嗎?”他冷冷的反唇相譏:“别忘了,和我上過多少次床的你,早已經沒有資格享用清白這個字眼了。”他說完,再度狠狠撲上去,将舒晴壓在身下,嘴角漾起一抹邪虐殘忍的笑容:“随你怎麽說吧,我今天一定要撕破你這副清高的假面具,讓你在我身下浪叫出來。”舒晴沒有掙紮,隻是刻意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冷空,因為他再清楚不過,真正能保護自己的并不是掙紮,那隻會讓他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隻有這種不屑的,憐憫的眼神,才能最大程度的傷害到冷空,才能逼他放開自己。但他顯然忽略了十年的離别對瘋狂戀著他的冷空的殺傷度。雖然聽到他惱羞成怒的大吼:“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我。否則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不許那樣看著我,你聽沒聽到。”但是下一刻,那漲大的跳動著的巨物便攜著雷霆萬鈞之勢瘋狂沖進他的蜜穴。冷汗順著舒晴柔美的面頰流淌下來,他恨恨的瞪著冷空,卻咬緊了雙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從兩人的結合處,一股鮮血湧了出來,順著雪白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沾染了潔白的床單,宛如在雪地裡盛放了幾株凄豔的薔薇。冷空狠狠的撞擊著身下人兒的肉體,唯有這樣,才能發洩在他身體裡埋藏了十年的欲望,那股力量一旦爆發,連他的理智都抵擋不住,而包容他巨物的腸道,經過鮮血的潤滑,更加方便他的抽送。一時間,室内隻餘淫糜的“啪啪”聲。兩個人的眼光仍然毫不想讓的對視著,忽然冷空停下了所有動作,探手到兩人身下摸了一把,怔怔的看著滿手的鮮紅,再看向舒晴同樣血迹斑斑的雙唇,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麽還要逞強,既然這麽痛,為何不告訴我?”連他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語氣竟罕見的帶了一絲憐惜。舒晴雙唇微微向上拉起一個弧度,那是一個比冷笑與嘲諷更加具有殺傷力的表情:“我說過,就當我可憐你,可憐你這個離了我就做不成男人的可憐蟲。”下一刻,他的身子重重的向上一頂,後腦立刻碰到了床頭,發出“砰”的一聲響。冷空已經快發瘋了,拿起一個枕頭墊在床頭與舒晴的頭頂之間,他惡狠狠的撞擊著身下人兒瘦弱的身體:“想趁機撞死嗎?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得逞。”他拼命的抽插著,舒晴的身子宛如大浪裡的孤舟一般,順著他的動作在波浪中忽上忽下,可他仍然隻是咬緊了嘴唇,雙手死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不肯發出任何聲音。那如同被咬斷了咽喉的母鹿般絕望的眼神,夾帶著無盡的恨意,狠狠的灼痛了冷空的心。曾幾何時,就是這雙眼睛流露出的脈脈溫情,将他從無邊的黑暗中拯救出來,帶著他來到光明的世界,引導著他逐漸的功成名就,也為他戴上了數不清的金色光環。那個時候,他以為他終於可以握住自己的幸福。他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這雙眼睛再也不離開自己,卻最終為自己的貪心受到了懲罰,他重新回到了黑暗之處。呼風喚雨,冷酷無情的表面下,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每日每夜都在淌血,可是有一天,這血終於止住了,他欣喜若狂的聽到舒晴還活在人世的消息,他迫不及待的将他重新捕獲回來,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他天真的做著美夢,想著隻要他肯乖乖呆在自己身邊,自己會瘋狂的對他好,隻對他一個人好,對他好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可是如今,這個美夢徹底被舒晴的眼神擊得粉碎。冷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了。隻有借著這有力的撞擊,借著那令他的心揪痛的快感,他才能自欺的告訴自己:舒晴仍然是他的,是屬於他冷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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