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傳來一陣酥癢的觸感,盛恬感覺兩人皮膚碰到的地方好似帶着電一般,讓她所有的感官都格外清晰起來。他在她手心寫字,寫的卻不是她熟悉的“恬”字。最末那筆合攏之時,段晏低下頭,在她耳邊吐出了呢喃的氣息:“甜甜。”作者有話要說:給老讀者的小彩蛋:恬恬在路邊看到的撐傘的女高中生,是鼓起勇氣去找喻辰和好的倪千夏同學盛恬被那聲“甜甜”下了蠱,當晚又被段晏吃幹抹淨。一番雲雨過後,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擡,隻想用眼神表示對這位衣冠禽獸的鄙夷。可她眼底泛紅,氣勢也兇不起來,反倒無端增添出媚眼如絲的旖旎氣氛。段晏抱她去浴室清洗,浴缸的水霧裹着熱氣蒸得她腦袋暈暈的,整個人仿佛沒骨頭似的,軟綿綿地坐在他懷裡哼唧。反正左右不過是些“你又欺負我”之類的弱小抗議,段晏這會兒正值惬意的時候,便放縱她嘀咕着,偶爾慵懶地輕笑幾聲當作回應,反正過會兒她自己就會消停。幾分鐘後,浴室裡終于安靜下來,隻有些許水聲蕩開圈圈漣漪。盛恬剛才逼逼那麼多,其實全都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今天她得知了段晏少年時期的過往經曆,有些話就始終盤旋在心口,但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腦海中的糾結直接導緻她在段晏懷裡動來動去,隻覺得怎麼坐都不舒服。段晏眸色稍沉,懷裡的人皮膚光滑柔軟,不安分的動靜仿若某種天真而誘惑的勾引。他捉住盛恬的手腕,啞聲問:“還想再來一次?”“……?”盛恬下意識揉揉酸疼的細腰,茫然地擡眼望向他,明白他話中所指的意思,耳垂到脖頸都迅速染紅了大片。她矜持地清清嗓子,決定提醒他幾句:“你八點就要出門呢,都這麼晚了還想再來,想讓方助早上發現你在賴床嗎?那多不好意思呀。”段晏瞥了眼浴缸邊的電子鬧鐘:“睡四小時足夠了。”盛恬:“……”現在才兩點不到!你打算在浴室大戰三百回合還是怎麼的?她剛要張嘴吐槽,新婚那幾天的某些畫面,就不受控制地浮現在腦海裡。盛恬往浴缸另一邊躲了躲,心想段晏這人某些時候也挺矛盾的,平時穿上衣服一副禁欲到性冷淡的樣子,誰知道脫了衣服居然這麼厲害。見她慫兮兮地躲到一邊,段晏不打算強求,隻是在她光滑的腿上拍了拍:“不想要就别亂動。”“哦,我又不是故意的。”盛恬覺得自己簡直慫到沒邊了。兩人相安無事地洗過澡,盛恬照例進行她繁瑣的護膚工作,段晏也沒急着去睡,安靜地守在旁邊看她跟那些瓶瓶罐罐折騰。盛恬一直從鏡子裡偷看他。情欲退去後,段晏的瞳孔看起來就格外清澈且平靜,偶爾擡眸或垂眼的時候,才會有種電影用慢鏡頭才能捕捉到的溫柔風光。被他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會讓人毫無防備的就陷進他的深情裡。盛恬覺得她這輩子也算是值了,居然嫁給了如此英俊的一個男人,而且從小到大不僅沒有長殘,容貌反而越來越出色。像天上那彎月亮,從不沾染俗世的塵埃。她往臉上抹完精華,躊躇一會兒後還是主動坦白:“我下午去了一趟段家的老宅。”“嗯?”“就是……我跟蘇阿姨問了點你小時候的事,”盛恬想起那些事就生氣,那麼好看的男孩子,她第一眼就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他們竟然忍心叫他罰跪,“他們太壞了,對你一點都不好。”段晏靜了片刻,心中一絲詫異也無。反正從小就這樣,盛恬總能從他的隻字片語中挖掘出更多的内容。盛恬以為他難過,轉到他身前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額頭,哄小孩似的安慰他:“哥哥,全部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會對你很好的。以後你想要什麼喜歡什麼,都可以說出來,不要再自己藏着了。”段晏看她一眼,淡聲道:“現在知道叫哥哥了?剛才怎麼不肯叫?”“……”盛恬簡直佩服起他的心理素質,人家這邊在安撫他的童年陰影呢,他卻把話題往床上扯,偏偏她還不争氣的紅了臉。段晏笑了笑,低頭在她肩窩間嗅着淺淡的香味,雙手卻不自覺地将她越抱越緊,緊到好像要她把揉進身體裡,才能讓她的溫暖驅散那些寒冷而蕭瑟的舊時光。許久之後,他輕聲開口:“謝謝。”·盛恬在甯城待了三天,就依依不舍地與段晏告别回到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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