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抽刀,光的一聲長刀出鞘,戰饒的另一隻手輕撫過刀背,赫然之間,他的眼神徒然一變,不帶一絲玩笑,認真嚴肅道了極緻,仿佛渾然之間變了一個人,連四周的氣壓都變得壓抑起來。
夜傾城靜靜的看着戰饒的轉變,這想必就是衆人口中的鬥氣,在戰鬥的時候周身的氣息也會随之改變,就如同現在的戰饒,一掃平日吊兒郎當的輕佻,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獵物,在最緊要關頭放出殺機。
輕輕的揚起嘴角,夜傾城單手執劍。
既然人家已經認真對待,她也不好敷衍了之。
清澈的眼眸眯起,漠然退去,一片冷意湧上眼眸,如寒冰刺骨,讓人無形之間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連呼吸都會變得緊張起來。
所有站在甲闆上的人,都為兩個人瞬間散發出來的氣息停了手中的動作,眼睛驚訝的看着形成對立局面的兩個人,那兩股截然不同的殺氣,如冰與火的對決,讓人無法移動片刻。
海風才吹起,卷過濕潤的氣息。
風起雲湧之間,兩個人幾乎同時起了動作,衆人來不及看清,隻感到一陣狂風四做,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在空氣之中。
戰饒斜斬向夜傾城的肩膀,帶着風聲的一刀,隻需一擊就可以了結對方的生命。然後夜傾城卻不慌不忙的側身向一邊移動數步,以擦肩而過的距離躲過他的刀鋒,手腕翻轉,壓制住向下劈去的刀背,另一隻手的軟件則在瞬間襲向戰饒光裸的胸膛。
“喝!”戰饒腳下一蹬,長刀後撤,同時脫離軟劍的攻擊範圍,手臂回轉,長刀隔開軟劍的來勢。
刀劍交錯的铿锵之聲随着海風飄散在空氣之中。
夜傾城着長刀的力量,軟劍借力一個後空翻單膝跪地,單手撐地,軟劍發出龍吟般的鳴叫。
半眯起的眼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戰饒向前追擊,長刀揮舞。
夜傾城唇邊勾起一笑,腳下一蹬,身子飛向一旁的護欄,戰饒的長刀劈碎她之前跪着的甲闆,木屑飛舞在空中,見沒有劈到她,手臂一甩直直的攻向她纖細的身子。夜傾城反身腳下一蹬護欄,借力飛身向上,戰饒再次劈空,身子由于回到的力氣微微向前彎,夜傾城懸于半空的身子一交踏上戰饒的肩膀,雙腳一個連環踢,直接将他踢的撞在護欄之上,自己則安然無恙的落在甲闆之上。
戰饒猛力的攻擊卻隻換來夜傾城這般慢條斯理的應對,一雙眼睛燃火一般的赤紅。低吼一聲轉身攻向夜傾城。
動真格的了?!夜傾城心中一笑,明白自己捉弄的動作着實惹火了此刻戰意全開的戰饒,舔舔唇邊,嗜血的笑容在她的唇邊綻放。
“天啊!她一定會活活被頭兒給砍死的!”站在一旁觀戰的船員,一看到戰饒那雙逐漸赤紅的眼睛,不由擔心的驚呼。
安林不知何時也已經來到了甲闆之上,推開重重圍起的人群,赫然間看到了正在打鬥中的兩人,心中不由一驚,而耳邊那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入他的耳中,着實将他吓了一跳。一把住對方的衣襟,他神色緊張的問道:“你這活是什麼意思。”
那人一看是安林,神色有些古怪,但是最終還是解釋道:“你是不知道我們頭兒的特殊之處,别看他平時嘻嘻哈哈跟我們打打鬧鬧每個大小,但是一旦他的殺意被挑起,那麼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鬼,标準的六親不認,不管你是什麼人,都難以躲過他的殺手。”那人轉眼看了看戰局,歎了口氣。“而我們頭兒泛起殺意的預兆就是那雙充血的眼睛。”
恍惚間記得,頭兒已經數年沒有升起過殺意,在那件事情之後,即使在打劫的過程中,他雖然狂放但是從未紅過眼,這美人兒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這麼快就挑起了頭兒的殺氣。
“什麼!”安林聽到此話,胸口仿佛被猛的撞擊了一般,放開那人的衣服就準備沖進戰場。
“喂!你進去找死啊!”那人趕緊拉着他不讓他亂來,現在的頭兒可是六親不認,誰進去就是去送死。
“我不能看着戰場已經變味的過招繼續下去!”安林皺着眉,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就是進去了也幫補了她什麼忙,你以為憑你現在的能力可以阻止殺氣沖天的頭兒嗎!”那人毫不客氣的說道,就算安林毫無發損也不是頭兒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有傷在身,估計前腳剛踏進戰場,後腳就被他們頭兒一刀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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