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住仇煉争,把他的雪白手腕輕輕一舉,但人是靠在他胸前,看向沈玄商道:“你今日若不說個清楚明白,那我就偏護着他!你來多少暗器,我就擋下多少,然後統統扔回去!”
仇煉争卻瞪我一眼:“你現在自己都要随時暈過去,你還想護我?你想害死我還是想害死你自己!”
沈玄商再度懵住,既委屈又憤怒道:“你受了傷都護着這混賬玩意兒?你怎不護着我!?”
我惱地掐了仇煉争的腕子一把,又回頭瞪着沈玄商道:“我若不護着你,我剛剛是做什麼?我闖進來擋下那一掌是在以我性命開玩笑嗎?”
沈玄商怒得重重跺腳幾分,又無可奈何,幾番斟酌之下,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平息憤怒之後道,又說了一段話。
原來當日我被擊昏,他被點穴,隻能眼睜睜看着那男子殺了一幹師兄姐妹。
那人始終沒有留下自己的姓名,可口口聲聲稱呼沈玄商和我的師父為“師兄”,但念來語氣極含恨,似乎恨不得把師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他當日很遺憾的是,師父是受驚之後走火入魔而死,而非被他親手殺死的。
為了彌補這遺憾,發洩這未能了卻的仇恨,他竟把屠刀對準了師父的門徒!
我又驚又怒道:“那人和師父竟是師兄弟的關系?那他還這麼對我們……”
沈玄商紅着眼道:“他們既是師兄弟,也是此生的大仇人!他找了我們師父找了整整十五年,那一次掉下懸崖來,不是意外,而是他懷疑我們住在崖下,連踩崖上的樹枝、凸壁,扯着藤蔓自己跳下來的……這人一旦在洞穴裡養好了傷,就立刻記起了仇恨,殺了我們門派上下幾乎所有人,隻留下了你和我!”
我恨得一時手顫腳涼,沈玄商的臉色也被憤怒燒得通紅滾燙,唯獨仇煉争冷眼相看,半句不發,顯然是不信。
“我看那畜生的年紀修為,當時該是三十多歲,應該就是這仇煉争的賊師父!我在江湖上尋了許久,都未曾尋到他的半點消息,想必是他躲了起來。我們若能先殺了仇煉争,再放出消息去,必然引得他那賊師父出關報複!到時他殺上門來,我們就能殺了他,替師父師兄師妹們報仇!”
仇煉争冷冷道:“此刻我師父人不在這兒,自然是随你污蔑編排!你的胡說八道,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忍不住看向他,道:“你門中除了師父,可還有師叔或者師兄?”
仇煉争冷冷道:“我不會和扣着我脈門的人說話!你要說,就和我的屍體說!”
他這一通夾槍帶棒,是真生氣、真心寒了啊。
我聽得心内一虛,不得不低聲道:“我剛剛扣住你是為了套他的話,你和我置什麼氣?我現在就放開你,别動手殺我師兄,如何?”
仇煉争嘴角一顫,滿是不服與憤怒道:“你利用我對你的關心扣住我,你還要我不生氣?你放開我,我可以不先動手,但若你師兄又來殺我時,我可不會留情面!”
我無奈地先放開了他,回頭沈玄商卻要再進一步,我隻擡起一掌,冷聲威脅道:“我與他有約在先,他會替我查明真相,你此刻不能殺他!”
沈玄商惱道:“他此刻聽到了我們要對他師父不利,怎麼可能還會乖乖聽你的話?再不殺他,你我性命都不要了嗎?”
我怒道:“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沈玄商怒道:“你都知道一切了!你還護着他?”
我冷冷道:“我還沒搞清楚一切,你要殺他,我攔着,他要殺你,我也攔……”
說完氣息一窒,背部一麻。
連沈玄商看着也懵住了,我卻憤怒咬牙道:“仇煉争!”
沈玄商更是反應過來,萬分憤怒道:“你這惡賊想做什麼?”
他點了我的穴道後,隻攬住我的腰身往後一拖,把動彈不得的我給放在座位上,然後正經道:“你不能再在我殺人的時候闖進來了,你這是在自殺……”
我怒道:“我剛剛才放開了你脈門,你敢點我穴!”
仇煉争冷冷淡淡道:“若不是你利用了我對你的關心,就憑你現在的傷勢,怎可能扣得住我脈門?”
我還欲再說,他隻道:“你難道還沒看清楚形勢?以你師兄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放過我……倘若他要全力殺我,以你現在的傷勢,想護我就是在自殺……”
我冷聲道:“我自己的傷勢自己會管,他也會顧忌的!”
仇煉争不再試圖言語說服,隻是深吸了一口氣:“得罪了。”
得罪什麼?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瞬間抽出了我系發的緞帶,我這千絲萬縷的頭發一垂散下來,我自己都為之一懵,他更是看得眼前一驚豔,仿佛瞬間想起了當年星霄山上初見時的風采,眼神都跟着溫柔了幾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不定年齡差 又闖禍了!團寵公主閨蜜快救我! 我在大學做廚神(古穿今) 何以清歡 就要黏着女三 金铛劫 呼喚着我飛過時間海 大周第一錦衣衛 兩廂歡喜 他害怕,他裝的 我,滅世大魔,被全人類寵上天! 起源傳說之英雄贊歌 年下狼崽男友 至高擾動 我的AI先生 重生後和死對頭HE了[星際] 全球抽卡後我被迫歐皇了+番外 一道魚羊炙,蔡闌苦尋二十年 骨中冰河 鲛人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