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五,除了高三的學生,臉上大抵都是興高采烈,積極離校,連學霸都不例外,畢竟都隻是孩子,誰都要有片刻的放松。
不過這個周五要不尋常一些,還有很多學生沒有離開,都在固定好的地點,圍觀或者參加海一中今年的社團招新活動。
學生會成員也在場,他們負責監督和管理,要說這些倒黴蛋确實是當牛做馬,中午别人都在吃飯,他們第一時間吃不上飯,而且還要奉命去砸别人的飯碗,滿學校沒收其他學生打電話點的外賣。
下午别人興高采烈的回家,他們要留下來繼續當壞人,累死累活,口幹舌燥,還要吃别人的白眼。
好不容易熬到活動結束,太陽已經落山,天色漆黑,教學樓補課的高三班級亮着燈,除此之外,就是兩邊的昏黃路燈能醒人,借着這點燈光,他們坐在校門口附近,下沉場館附近的台階上,神色疲憊,各自說着悄悄話。
這裡面有個唯一的外人,陳庭漢獨自坐在台階最上方,他們上次對他的印象并不好,或者說有些尴尬,但這次情況有些不一樣了。其中有幾人居然主動打起招呼,道上幾句辛苦了。
今天學生會實在是忙不過來,作為主心骨的前會長還課業繁重,抽不出手,最後也不知怎麼的,她把陳庭漢拉了過來。
一開始衆人對他擺的臉色都不好看,隻當這人不過是在向學姐獻殷勤,不過後來他确實出了不少力,想了些法子,把一度出現混亂的場地把持了起來。
忙完之後,還恰到好處,掐着點拎回了兩大袋子飲料。
孩子們的好惡和偏向其實是很簡單的,看誰順眼,看誰不順眼其實都是一念之間。
沒有那麼多純粹的敵人,一次幫忙和幾十塊錢就能買來一群人的好感,這樣的好事出了校園,陳庭漢還能去哪找?
陳庭漢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注意到一片和諧中,隻有梅泰和跟之前在聚會上獻唱的姑娘楊小钰秘密說着什麼,而且頻繁回頭,看向陳庭漢的方向。
陳庭漢搓了搓指尖,表情沒什麼變化,等着對方出招。
兩人聊了半天,最終梅泰和站了起來,咬着牙皺着眉,走到陳庭漢面前。
就在陳庭漢想他要用什麼姿勢找茬的時候,梅泰和開門見山道:“你跟着學姐學習的事,是我跟老劉說的。”
連陳庭漢都有些驚訝了,沒想到這人還能這麼“坦蕩”,剛想說話,就聽他自顧自地解釋:“但我沒想拿這事害你,我他媽是看不起你,那我也會當面幹你,不會搞這種無聊的小動作。”
陳庭漢笑了,道:“能想象,老劉當時是不是問你,我們班上的陳庭漢去哪兒了?你隻是如實回答而已?”
“本來就是,我跟你有仇,憑什麼替你說話,本來解釋都懶得跟你解釋。”梅泰和臉色不太好看,轉頭看了眼下面的楊小钰,然後道:
“不過她說得對,學姐向來讨厭搞小動作的人,況且她要不能早戀,對我有什麼好處?”
“哦?如果我會早戀,那我就選你,是這個意思嗎?”王衿伶悄無聲息地來到兩人背後,聲音幽幽傳來:“你挺自信嘛。”
梅泰和側過臉,看到王衿伶那張俏臉,吓得往上跳了一步,要不是閃得快,陳庭漢高低得挨一腳。
梅泰和哪有空管陳庭漢,臉都扭成一張麻花了:“學,學姐,我說笑的,說笑的。”
王衿伶意味深長地看着他,不發一語。
尴尬蔓延,還是陳庭漢打破了這種僵硬的氣氛,他從腳邊的袋子裡拿出一瓶可樂,遞給梅泰和,道:“事兒是老劉做的,咱們之間沒什麼過不去的。”
“裝模作樣。”梅泰和冷哼一聲,卻也接過了可樂,道:“反正他又不是我班主任,你牛逼呗,能對付他,算你有本事,跟我可沒關系。”
“那當然沒關系。”
陳庭漢笑眯眯的,眼睜睜看着梅泰和擰開那瓶可樂。
“卧槽!”瓶中氣體頂飛瓶蓋,甜漿噴湧而出,濺他一衣服。
陳庭漢發出了缺德的笑,梅泰和發出氣急敗壞的罵聲,然後其他人也開始笑,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雖然因為梅泰和仍視陳庭漢為“情敵”,兩人之間這點微不足道的梁子還沒徹底消失,可也變得看不見摸不着了。
也隐隐約約的,陳庭漢已經獲得了這個圈子的認同,不再是被王衿伶帶來的癞蛤蟆,而是一個有趣的同學。
......
玩鬧過後,衆人離開,雖然被繁重的工作壓的喘不過氣,但明天就是假期,有肆意去玩的機會,衆人又來了莫名的精神,決定結伴去商城遊戲廳玩,也邀請了王衿伶和陳庭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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