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回到家就躺在床上,想着潘凜今天的眼神。
我不知道他愛不愛安然,就因為他一句:我們不會在一起的。我就等到了現在。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就忘了他,要不就得到他,否則我将萬劫不複。
第二天化了個精緻的妝,精神抖擻地去上班。我到的時候安然已經開門了,他故意大聲地叫我:“晴晴姐,你今天可真漂亮。”然後又是欠揍的笑。
我沒理她,開始我一天的工作。快過年了,顧客很多,一天忙得腳不沾地。充實的工作總讓人激情澎湃的,無暇去想很多。
看着收銀台花花綠綠地鈔票,心情也變好。沒有愛情就沒有,有它就行了!
這幾天我就現一個客人,他隔三差五就來,來了之後也不自己選,我讓他要哪件他就要哪件,我讓他買幾件他就買幾件。但是他一件都沒穿過。這不,又來了!
我面帶微笑迎上去:“你怎麼又來了?你買的衣服一件都沒穿,還要買?”
他微微一笑:“今天不買,今天我想邀請你吃飯。”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咱們并不熟,你如果想買衣服我歡迎,吃飯就沒必要了。”
我轉過身去幹我自己的。
他也不尴尬:“我叫蔣興,今年歲,我經營廣告公司。”
他自我介紹起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有點反感。
“現在沒關系,以後或許有呢?我正式開始追求你。”他很自信地說。
我感覺非常尴尬,店員們還笑:“快幹活去,笑什麼。”
正當我想轟他出去的時候,潘凜出現在了門口,還是那樣倚着門,眯着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對那個蔣興說:“叔叔,晴晴姐結婚了,你不知道吧!”
叔叔?他可真會。
蔣興倒是不慌不忙:“結婚怎麼了?可以離婚,我看上的是她的人,不管她結沒結婚。”他望着我,好像在等我的答複。
我隻想讓他們都走,我覺得很難堪:“我想你搞錯了,我又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去醫院,我又不是大夫!”我瞪了他一眼。
潘凜在門口笑,看着蔣興說:“叔叔,你還是去醫院吧,晴晴姐不管治病。”
我越聽越氣,拿起煙推開他倆去了三樓。
我覺得潘凜是在諷刺我,他的意思是我沒離婚。我突然就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或許他真的隻是和我玩玩兒,而我卻當了真。商場都知道我和他有一腿,他卻從來沒在意過,因為敗壞的是我的名聲,與他無關。
這個認知讓我非常懊惱,我想質問他。
我正想着,他來了,站到了我身邊,
“你少抽點煙,對皮膚也不好。”他看着我。
我每天期盼見到他,每天晚上都想他,他今天站這了,我卻沒有往常的感覺。
“我樂意,誰也管不着。”我接着抽。
他又眯着桃花眼笑:“離婚了?”
“沒有,他不同意。”
“你在艾黎家對麼?我今晚去找你。”
“你怎麼知道的,你跟蹤我?這麼變态?”我很驚訝。
“下雪的那天晚上,我看見你了,你走路回去的,想不讓人知道很難。”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敢看他:“和艾黎的媽媽一起住。你要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
“你什麼意思?今晚空窗了?你的安然不要你了?”我賭着氣問他。
“随便你怎麼想,我今晚一定去。”說完他扔掉手裡的煙走了。
我卻不淡定了,他想和我睡覺?安然生理期了?安然身體不行?他想我?他又想騙我?
各種疑問圍繞着我,想不出個所以然。
下了樓,潘凜不見了,我隻當是他神經,繼續做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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