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一愣,幸而手上的繡花針停了,不然定要戳在自己手指頭上。
她倒不埋怨小圓會說漏嘴,本身也是不想李溫棋多為此事煩心才不說,倒不是有什麼避諱之處。
她将碰見榮峥的細節說了一番,李溫棋反笑她:“傻滿兒,他執着的已經不是你了。”
葉滿不是很明白,不過也感覺得到榮峥并非就對她情深如許了。
“不過榮峥并非像表面性複溫柔,以後見了他還是繞道走為好。”
葉滿倒沒想榮峥性情如何,隻是每每見了還是不免尴尬,不見倒也好。隻不知她那些話榮峥又聽進去幾分,想來她人微言輕,也是不頂用。
想到這裡,葉滿不禁歎了口氣。
“歎什麼氣,這全不與你相幹,自有我同他争辯。”
“你和穆姐姐說的話都差不多。”葉滿洩氣地塌下肩膀,心裡卻知道,怎麼都不可能和她無關的。
話分兩頭,榮峥回到府中,恰與穆青霜碰頭。
這一個正月穆青霜都在镖局,榮家也唯多說什麼,想來也是明知不可為了。
穆青霜左思右想後,還是決定與榮峥攤開說說和離的事情。
誰想榮峥知道她的意思,隻是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你說換人便換人,你想和離便和離,事情不是太簡單了?”
這些日子以來,穆青霜也了解了他的禀性,實也沒指望他會好聲好氣答應。隻是自己态度在這兒,和離是一定要和離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不是巴巴地想讓你的好妹妹去李家享福麼?那你就在榮家受苦受難吧。”榮峥說罷,甩袖便走。
穆青霜也沒好氣,與他從相反的方向扭轉身。
穆青霜怎麼說還挂着榮家少夫人的名頭,榮峥不肯和離,還要故意與她難堪,不幾日就擡了兩房妾室進來,人前隻是與之柔情蜜意,便是不知内情的下人,也逐漸以為穆青霜不受青睐了。
穆青霜隻是不理,也不在意旁人如何言語。
榮夫人卻看不下去,覺得便是納妾也要把關一下人家清白,如此連父母都不通知一聲,實在是胡鬧,隻當那兩個妾室是狐媚,時常在榮老爺面前說道。
榮老爺心知肚明,說道:“他若有陳侯爺的本事,納一院也不值得說什麼。說出做不出,女人堆裡還是個童子雞!”
榮夫人聽得這話,神色微訝:“老爺是覺得,峥兒還在賭氣?”
“成天那副全天下都欠了他的樣子,哪有半點大家公子該有的氣度和體面。”榮老爺眉頭皺着,也沒了喂鳥的心情,丢下水壺攏了下袖子,“我出去一趟,那兩個人你若看不順眼,尋個由頭打發了便是。”
榮夫人抿了下唇,始終覺得榮老爺對自己兒子不上心,暗地埋怨又不敢多說。
榮家的古董玉器生意這幾年做得越發大,因都是貴重之物,一應把關都需要嚴謹。
榮家又是人丁單薄,榮峥雖然聰敏好學,隻是作為商人,榮老爺始終覺得欠缺一些魄力。
這半年來,榮峥又因為心懷不滿,生意上也照料不周,榮老爺不得不操着一整份心。想到子嗣單薄,或許無人繼承祖宗基業,不由暗自歎息。
轉頭看到李溫棋溫和的臉,榮老爺還呆了一下。
李溫棋自幼随爺爺南北跑商,經商的手段在同齡人中是佼佼者,榮老爺一度很欣賞。親事烏龍他雖也氣,倒也不會一把年紀還跟後輩犟得臉紅脖子粗,所以除了有些訝異,倒沒有太多不忿。
李溫棋目的明确,一來就主動到了榮老爺跟前見禮,“小侄見過榮伯父。”
榮老爺輕哼一聲:“你小子在我面前,倒是心不慌氣不短的。”
“小侄年輕氣盛,以往做了些錯事,還請榮伯父不計前嫌。”
錯已鑄成,榮老爺早已不想在那件事上繼續糾纏丢人,聞言隻是輕歎一聲。
“你何止是年輕氣盛。“榮老爺說了一句,背着手走了兩步,忽又轉頭,“不過難得你李七爺來我榮家的鋪子,可是有何見教?”
李溫棋忙作一揖表示不敢,讓開身道:“小侄南下偶然得了一塊原石,也不知道水頭如何,想到榮伯父家專司玉器類買賣,少不得來麻煩您一趟。”
榮老爺順着看過去,見兩個人擡着的扁擔裡放着一塊好像并不起眼的石頭,伸手觸了觸道:“個頭倒是大,但也不一定能切出好料。你在何處收的?”
“是在一個漁民手裡收的,他也不知底細,用來拴船錨的。我一位友人約摸懂些門道,說這或許是塊好翡翠,我便收來了。”
李溫棋說得簡單,榮老爺聽得歎息:“你不懂這行也敢随便收,若是千把兩銀子隻得塊普通的石頭,可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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