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記個耳光再送一顆紅棗。不愧是奸商。吃人不吐骨的那種。膳廳内一對母子正在搶吃。碟子已空。檀香歎了一口氣,将早已蒸好的包子端上桌……搶吃大戰繼續上演。她轉身給客人添了杯清茶,退了出門。徐有墨每回見申氏母子吃東西都覺得神奇。申畫師身材嬌小,平坦的小肚子是怎麼裝進這麼多食物?!揉着肚皮,申畫師滿足地起座,來到一旁的幾上,與好友共坐。徐有墨年二十,眉眼如畫,是一名清俊的公子,是她的兒時好友,在僻靜的街角開了一間舊書坊,以賣書為生,偶爾也幫文。“不是說好的十五後才開課嗎?怎來了?”申小枝問。徐有墨有一手好字,她聘請他來教兒子秀習字。徐有墨偏首往外瞧了瞧,笑而不語,以修長的指點了點茶水,在桌上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申小枝眼眸一亮,以眼神問道:什麼時候?徐有墨答:“十四日晚。”兩人相視一笑,交換了隻有彼此才懂的訊息。檀香入門,見這對青梅竹馬有說有笑,阿秀抓着一隻大包子靠在徐有墨身邊,乍一瞧真像和樂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地上前問:“徐公子有沒有娶親的想法?”最近家中不甚安甯。果然沒有男人的家,易招事端。徐有墨擡首,笑着反問:“莫不是小檀香想嫁我?”呸!檀香直覺自己所問非人,仍硬着頭皮詢問:“檀香想徐公子與姑娘是知交好友,彼此熟稔,何不湊作一對?”“呸呸!呸!”徐有墨打了一記寒顫。“我沒有娶一隻豬回家的想法。我怕她會吃跨我的小書坊。”“喂!”申畫師被好友形容為豬,不悅地嗆道:“就算是豬,也是一隻會生金子的豬。”初一說要吃清淡的,還要有剩下的。這與申家家訓:每頓舉行的清盤行動相沖;初二回申家,親朋好友共聚一桌,衆目睽睽之下無法開吃;初三又說不能吃米……嗚……徐有墨神色自若地回道:“徐某是人,人與禽類不能相戀。恕徐某無能為力。”其好友無端又中了一刀,忍不住挖苦道:“興許孫家老五才是徐公子的同類吧!”一聽到孫五之名,徐有墨臉容炸裂。他明明就沒有那點愛好,為何這品行不端的貪官要來尋他麻煩。他是官,官字兩個口,有權有勢,若想強搶民男也是小事一樁。為了躲他,最近書坊也不對外營業了,收入聚降,因此前來好友家蹭食。徐有墨斥道:“申小枝!!”“在。”……“别逃!”“不逃,留着被你打!”申小枝樂呵呵回道。“今日我非砍了你這根肥竹不可。别動!”“哈哈哈,有本事,你來啊!來呀……”申小枝竄到門邊叫嚣。阿秀抱着徐有墨的大腿,繼續啃包子。兩人夾着一名三歲娃娃,你追我逃,一場鬧劇……檀香仰頭望天,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退了出門。她想:看來還是請個護院吧!河西在三原國是個奇妙的存在。它位于城西的近郊,以亁林街為界。左邊商鋪林立遍地棺材鋪,門内門外擺滿了棺材闆,不論是柳木,梓木,柏木,還是桐木……應有盡有,價格公道,任君選擇,總有一款适合你。街道内外很是冷清,店家也常不在,隻有空蕩蕩的鋪面和一堆棺木。白日人影無半個,夜晚鬼影綽綽,膽小之人皆繞路而過。左街商鋪都是幾十年的老鋪,從沒聽聞那一間歇業倒閉。近年更是一間接一間,開至街尾。右邊也是做買賣的地方,沿着窄長的相思河畔築起一座又一座的小樓,且一座比一座氣派,富麗堂皇,美輪美奂。此乃河西最著名的煙柳之地。曾有人厚顔寫下:不識河西柳,枉為金城人。一入夜,便亮如白晝。遠遠可見紅豔的大燈籠,沿着相思河岸亮起,一排疊一排,密密麻麻,照亮來人的路,不至天明不熄滅與另一邊的陰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河西最有名的要數金烏樓。金烏樓内藏金烏,鳳凰不落枝頭唱。望不到盡頭的回廊像一條巨大的蛇在婉延爬行,一式一樣的廂房,男與女或抑或揚的調笑聲,混雜在數種樂聲之中令人頭暈目眩,甚至分不清東南西北。申小枝扶柱,停下腳步,惱問自己:這是什麼鬼地方?她記得一柱香前——哄睡阿秀後,她找了個借口瞞着檀香,獨個乘轎來到金烏樓與徐有墨會合。兩人剛到二樓偏廳便偶遇大名鼎鼎的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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