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瑩熱淚盈眶,連連點頭道:“古大哥,是我,是我啊!”言語中飽含了哀痛和不屈。
“你怎麼會在這裡?”古聖超驚奇問道。
丁瑩抹了把淚水,哽咽道:“我随師傅和呂前輩雲遊,在一山中幫村民擊退了盜匪,應村民懇求就留下開宗立派。村裡一劉氏夫君進京趕考多年不歸,我就陪着她來京城尋夫,哪知劉氏夫君已是京城大理寺少卿的贅婿,任比部司中一小吏。那人并不與劉氏相認,還趕她出門,劉氏悲痛欲絕撞牆而亡,我氣不過打了那人傷了他一條腿。他們就把我關進大牢,說是要秋後問斬。”
“你傻呀,當時為什麼不跑?”以古聖超對丁瑩的了解,尋常人是絕難困住她的。
丁瑩無奈地搖頭:“我不願劉氏就這樣慘死,以為他們會秉公辦事,哪知官官相護颠倒黑白,反倒誣陷我是兇手。”
古聖超還有許多話要問,鐘雷走過來輕拍他後背:“走吧,人多嘴雜防止夜長夢多。”
“放心,我一定救你。”古聖超望着丁瑩憔悴的臉龐安慰道。
他們急匆匆走出,古聖超掏出身上裝着的全部銀兩,大約三十多兩都給了獄卒,叮囑道:“裡面那個叫丁瑩的女子,勞煩多多照顧。”
獄卒點頭會意。
五人返回路上,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不知轉了多少個彎,直到暮色沉沉,古聖超直接蒙圈不知道東南西北時,這才在小巷中停下,輕輕扣一扇小門。
“敢問客從何處來?”裡面有人低聲問。
“梅山腳下李有财。”鐘雷輕聲回應。
小門打開,五人快步走進,鐘雷觀察四周最後進去。高牆下的院落逼仄,五個人不管走到哪裡都顯得擁擠。五人最後走進一座大屋,屋子寬敞進深十餘丈,和外面的狹窄形成鮮明對比。屋子四角插了火把,搖曳的火光下每個人的影子也跟着晃來晃去。
鐘雷拱手道:“諸位稍等,鐘某去去就回。”
屋子裡空空蕩蕩,隻是在四周随意擺放了闆凳和椅子讓人休息,古聖超幾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不多時,又有人陸續進來,等到鐘雷陪同一位中年男子再次返回時,屋子已經圍坐了二十餘人。
中年男子走到當中拱手施禮道:“在下無憂镖局少東家戚天增,給諸位英雄有禮了。”
衆人站起紛紛回禮。
戚天增客氣道:“事情的緣由大家都已經知曉,我就不再贅述,日子定在後天戌時一刻,具體細節一會兒會有人安排。我今日來就是感謝大家的鼎力相助,先送大家每人黃金二十兩,剩餘的事成之後一文不少當面奉送。”他揮手,屋子後牆看似平整,竟憑空開了一扇暗門,有兩人擡了木箱走來,沿着衆人坐席依次分發金條,每人二根。
大家見到黃燦燦的金條無不動容,注意力都集中到分發金條的兩人身上。就在此時,古聖超感知到屋頂出現一個人的氣息,盡管看不到外面他還是下意識擡頭望去。與此同時,戚天增的目光也掃向上面。也許是心有靈犀,兩人四目相對,會意地點頭,都用手指向上面。
戚天增陡然拔地而起,一掌擊碎屋頂的檩梁向外抓去,同時爆喝一聲:“哪裡走!”哪知上面那人反應迅疾,戚天增一擊不中,從窟窿躍了出去。古聖超随後也跟着上去。
夜幕中,一個黑色身影在前面疾馳,戚天增緊緊追趕,古聖超幾個縱身,竟追到戚天增前面。眼看就要追上,前面那人卻突然從屋頂落下,沿着狹窄街巷狂奔。
京城街巷看似橫平豎直,因為沒有宵禁的緣故,大小商販都紛紛在沿街擺攤售賣,還有好些臨街的店鋪也占道經營,讓本來窄小的街道更加局促。古聖超在地下追,戚天增在屋頂上狂奔,二人配合着眼見那人無處可逃,一輛馬車卻突然沖了過來。
“讓開,讓開,馬受驚了,快讓開。”車夫在車上呼喊着,馬車颠簸着好幾次險些把車夫也抛下去。戚天增在屋頂瞧得清楚,車夫哪裡是害怕的樣子,分明是有一身功夫,假裝馬匹受驚裝模作樣。
衆人紛紛躲閃,朝兩邊避讓。混亂中戚天增意外發現,古聖超和那人都失去了蹤影,唯一可疑的馬車仍在前面狂奔。戚天增不假思索朝馬車追去,追出了兩個街口,車夫終于控制住馬匹,馬車靠邊停下,戚天增攔在馬前。
“客官是要用車嗎?”車夫詢問。
戚天增早就看出車夫是有意搗亂,他冷哼一聲徑直撩起轎廂上的布簾,裡面空無一物。
車夫假裝熱情的樣子道:“客官要去哪裡,請上車。”
“剛才那兩人去了哪裡?”戚天增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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