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初哪裡聽她的話,将人帶入殿内,拽着蕭瑟如的手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蕭瑟如狼狽的爬起來,溫瑾初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仄着問她:“你見到沈清風,心高興了是不是?”
“不是!”蕭瑟如搖頭。
“那你和他席間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我沒有!”
“沒有?”溫瑾初周身都散發出一種冰冷的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分明含情脈脈的看着你,你還說沒有!”
蕭瑟如哭着搖頭,她心裡明白,溫瑾初如論如何都不會聽她的解釋。
也從來不聽她的解釋。
男人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冰冷,漠然。他說:“蕭瑟如,你記住,隻要本侯沒有休你,你就還是我的女人!”
“嘶啦!”一聲,蕭瑟如的衣服被粗暴的往兩邊撕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瑩白的胸脯。瘦弱卻又嬌嫩的肌膚,在寒夜裡瑟瑟發抖。
溫瑾初欺身上來,沒有任何前戲,狂風驟雨般掠奪着蕭瑟如過分單薄的身體。
正文第八章無聲的哭泣
他待她鮮少溫柔,床事上更是從未待她溫柔過。
那一夜,蕭瑟如不知道溫瑾初到底要了她幾次,她隻知道自己似枯葉一般在溫瑾初的主導下起起伏伏,她承受着他的憤怒和無度的索取,潰不成軍。
溫瑾初肆意妄為,大進大出,最後一次釋放的時候,溫瑾初低頭看向身下的小女人。蕭瑟如不知何時又昏死了過去,溫瑾初低頭在蕭瑟如耳垂上狠咬一口,蕭瑟如也隻是極輕的“嘤咛”了一聲,并未醒來。
“你還真是索然無味。”溫瑾初低啞的說出這句話,翻身在蕭瑟如身邊躺下。
第二日,蕭瑟如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溫瑾初不在,她自然也沒指望他能在。她嫁給他兩年,許多事早就應該習慣了。
身上酸痛,蕭瑟如叫來婢子備好熱水,沒讓人伺候,關上門,拖着疲憊的身體躺進浴桶。身上許多青紫,都是歡愛之後留下的痕迹,泡進熱水裡的時候,她下面更是痛得發抖。
蕭瑟如将自己埋在水裡,好似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溫暖,她甚至有些可恥的覺得,也似乎隻有溫瑾初這樣待她的時候,她才感覺自己是他的妻子。
沈清風說:“師妹,你為溫瑾初丢棄了太多東西、自由、笑容、健康、甚至你弄丢了你自己。”
那時蕭瑟如回答沈清風,“沒辦法,師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現在想想,她如今的境遇,還當真是咎由自取。
蕭瑟如将自己埋在水裡,無聲的哭泣。
直到水漸漸變涼,蕭瑟如才起身穿衣。蕭瑟如記得香檀的話,謹言慎行,切莫丢了侯府與溫瑾初的臉面。所以泡完澡之後,她便乖乖待在屋裡,一面望着窗外的雪景發呆,一面等着她不知何時會回來的夫君。
“侯夫人!”晚一些的時候,來了一個宮女。蕭瑟如讓人進來,那是個機靈的丫頭,将沈清風給蕭瑟如的信藏在雪耳燕窩湯的托盤下面,低眉順眼的說道:“容妃娘娘與侯夫人是舊識,昨日宴會上見到了娘娘,心中歡喜,特讓奴婢送了這碗湯來給娘娘補補身體,囑咐奴婢親手交給娘娘。”
“謝娘娘恩典!”蕭瑟如行了個禮,接過托盤時摸到了裡面藏着的信。蕭瑟如會意,将信藏進袖子,“有勞姑娘了。”
信是她師兄沈清風托人捎過來的,與其說是信,倒不如說是一幅畫。紙上沒畫别的,隻畫了隻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沈清風并不是在羞辱她,這幅畫的意思蕭瑟如是明白的。因為,蕭瑟如屋子裡,就養着這樣一隻金絲雀,同樣關在籠子裡。
那隻金絲雀喚作織織。
蕭瑟如明白他的意思,沈清風的意思是說,如果她撐不下去了,他還是可以帶她走的。
隻要她想走,就放了那隻金絲雀,讓它來找他,他就會來找她。
蕭瑟如想起,沈清風曾經對她說過:“師妹,你放了織織,便是也放了你自己。”
正文第九章同途卻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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