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盛弱冠之年,初入愛河,也不加避諱,隻說自那日清河郡主與除夕夜宴一舞,他就念念不忘,幾次上門提親,怎料那元孝矩一直以為宇文護于他家清河郡主有情,始終不允。
“你不過是因祖上有功賜姓宇文,還真當自己是皇親貴胄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家清河郡主乃是聘了太師的,來日要做皇後娘娘,你是什麼東西,滾!”
宇文盛将元孝矩的話直接轉告,因牽扯到宇文護,宇文盛隻好前來相問,并非逼迫宇文護退讓,而是他心中清楚明了,這個與她有過交易的女子,是何等的雷厲風行,好不容易宇文護有問鼎機會,怎會将皇後之位白白讓與旁人。
般若柔荑輕輕敲在那榻幾之上,“聘了太師?”
春詩早将那檀木盒奉送上來,朱筆禦硯。
宇文盛不可置信的瞧着般若取出國玺,蓋在那诏書之上,他自然知道,宇文護是要做皇帝的,也能猜到,這國玺遲早會在宇文護的手上,可卻怎麼都料不到,獨孤般若,會成為這蓋國玺之人。
“拿着诏書,去元家提親,若是元孝矩還不允……”她執起那诏書,遞給宇文盛,眉目之間頗有狠厲魄力,“抗旨不遵,夷九族,我太師府有的行刑的甲士。”
宇文盛連忙接了過來,正拜謝離去,後頭般若卻忽然叫住了他,“等會兒。”她與春詩耳語幾句,等了半晌,春詩從後院取出錦帕,那裡頭不知包着什麼,宇文盛小心翼翼接過,似見着那是玉片,又似是……碎了的玉梳?
宇文盛有些不解,但也沒多問,拜謝離去。
怎知才出門,就撞上回府的宇文護,他從未登門拜訪過,宇文護自然多了幾句,宇文盛将手中诏書拿出,前因後果都說的清楚明白。
宇文護嗤笑一聲,“元家素來如此。”他尚記得,昔年他求娶清河郡主,也是如此,被元家一番羞辱,随即接過那诏書,見着下頭蓋着國玺,并無絲毫詫異,随手從懷裡取出自己一方私印,印在那國玺之側。
“元家或許會抗旨,可卻不敢違抗本太師的鈞令。”
宇文盛沒料到風傳對清河郡主有意的宇文護,竟也會成全于他,心下更是放寬,他本以為隻是獨孤般若一人之意,隻怕求娶了清河郡主後會受宇文護百般刁難,此下,才放心。
隻是臨了,宇文護莫明的來了一句,“清河郡主是個好姑娘,你若娶了她,就好好待她吧……”
他一個人站在門前許久,想起了過往很多事情……可終究了然一笑,入府去了。
軟飯
宇文護入得府來,才剛進花廳,就見着般若讓春詩小心翼翼的将那國玺給收好,又吩咐着人去告知哥舒,送個口信給宇文覺,告知今日賜婚的事情,末了,讓管家将這個月田莊店鋪的賬本拿來。
他站在花廳之外,見般若将前庭後院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一時隻覺得自己何時成了無用之人,隻憑自己的夫人左右他的政事家事。
“太師回來了。”門前的小厮喊了聲。
宇文護過了門檻,恰見般若靠在憑幾處,因孕身子有些圓潤,略顯的慵懶,卻莫名的有種動人風流,讓人不自覺想攬入懷中。
“你回來了?”正打理賬本的般若眼也沒擡,言語罷了,又與春詩吩咐着什麼。
他坐在那裡許久,茶水都快喝了一壺,般若手上的賬本還是沒算清楚,似是抓着一處商鋪虧空不放,接着就是各處掌事的過府來了,她疾言厲色,一樁樁一件件都理的清楚明白。
那些掌事的各個汗如雨下,竟一時得見他。
他指尖摩挲在茶盞邊緣,忽然那賬本被砸到他的腳下。
“算錯了,我看你分明就是從來沒算對過!”她坐在條案邊,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掌櫃,“你真以為我獨孤般若是好糊弄的,來人!”
外頭的人應聲而入。
“把這個欺主的東西拖出去,先打個三十棍,帶他到賬房,算清楚了再來回話!”
宇文護這才擡眼看去,掌櫃的是統管京郊百畝錢财的老四,勤勤懇懇已随他多年,沒料得,竟中飽私囊這麼久,那老四瞧形勢不對,連忙挪到宇文護腳邊,“太師饒命呀,夫人這三十棍下去,屬下哪還有命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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