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漱完,繼續工作,然後到點時回卧室睡覺。
伊安躺在自己的床上,給恒發短信。
*恒,第一天上班還順利嗎?在忙的話,不用回我的信息。淩晨回來時,注意安全。*
十分鐘過去了,果然沒有收到恒的回複。
現在酒吧裡應該是正忙,希望恒一切順利吧。
伊安将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然後熄滅床頭燈,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恒那邊,的确是十分忙碌的。
第一天上班,恒被安排在了二樓吧台工作。二樓與一樓之間是完全隔音的,而且二樓沒有舞池區,隻放着一些曲調輕快的音樂,所以對比起一樓來要安靜許多。
吧台很大,總共有五個調酒師在忙碌。恒是新來的,自然被安排在了最外側。
不過,這并不影響恒的倍受關注與歡迎。一,恒是新面孔,會讓來這裡玩的顧客感到新鮮。二,恒的外貌很好,自然會吸人眼球一些。三、恒的調制風格與其他幾位調酒師不同,不玩花樣,優雅利落,讓人看着身心舒暢十分享受。還有一個小原因,那就是恒的“高冷”,他不像其他幾位調酒師那樣對顧客笑臉相迎。顧客點單他調制,調制完畢交付給顧客,沒有微笑、吝啬話語,就這樣,幹脆利落。但越是看着不好親近的人,就越是讓人想要親近,去做被他特殊優待的那個。
綜上,恒成了二樓這側吧台旁最受顧客關注的人。
别人的視線影響不到恒,他不排斥别人的目光,也不在意别人的讨論,隻按部就班地調制客人點單的瑤酒,做着自己的工作。
“小哥哥,今天第一天上班麼?昨天來,還沒有見到過你呢。”一個梳着兩根魚骨辮的可愛女孩和恒搭讪。
恒完成了女孩點單的瑤酒,放到她面前的吧台上,才回答了一聲“嗯。”
“‘藍魔之淚’,真愛的象征呢。”女孩單手執起酒杯,“你說我看着你,對它說出‘我愛你’三個字,它會不會立刻就發出光芒來?”
對于這種調戲之語,恒自是不會接話。
“小哥哥,你好沒意思呀,開個玩笑都不接話,讓美女冷場,可不是紳士所為啊。”見恒依舊在自忙自的,女孩也不尴尬,喝了一口瑤酒,然後說:“我叫琳達,以後會常見的。”說完,便帶着自己的“藍魔之淚”回到朋友那邊去了。
又為幾位顧客調了幾杯酒後,恒手上暫時沒有了訂單。他看向吧椅上的一個青年,這個青年一直用目光追随着恒的一舉一動。但是青年一直沒有點酒,手裡拿着一杯果汁在喝着。
見恒看向他,他立刻回以一笑,笑容也很幹淨純粹。就像伊安一樣。
不過,伊安的笑容是溫暖柔軟的,眼前的青年卻笑得很是憂郁。
青年見恒現在不忙了,才與恒說話,“你調酒的動作,和我哥很像。不過他不是調酒師,隻是喜歡自己調酒來喝。”
恒把目光投向他,青年見狀就繼續說,“我喜歡酒吧裡的熱鬧,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恒沒有接話,但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青年此時也許就隻是需要一個聽衆而已,他和恒訴說着自己的故事。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意外故去了,可以說是大哥如兄如父地把我帶大,所以我一直很粘着他。但是現在我長大了,大哥說我要學會獨立生活,就給我在公司附近買了房子讓我一個人居住。我原以為,哥哥真的是一切為了我好,所以我努力适應一個人的生活。結果上周回家,我竟然在家裡看到了一個女人,哥哥說,她是我嫂子,兩個人準備今年結婚了。原來不過是需要我讓出空間來,好方便另一個人的進入。都說這世上沒有什麼關系是永遠不變的,看來是真的,相依為命半輩子,但并不能代表此生都不會相離。真是不想長大啊,長大有什麼好,不是分離,就是抛棄。”青年搖晃了幾下手中的玻璃杯,果汁沿着杯壁旋轉着随高,很快落回了原點,回歸一汪平靜。
“要來杯酒嗎?”恒問他。
青年搖搖頭,“我喝不了酒的,酒精過敏。”
恒就不再勸他。未經他人苦,也就不能完全理解他人感受,說出來的勸慰也就是輕飄飄的幾句其實别人自己也知的道理而已。更何況,恒本就不關心别人如何。他可以傾聽,但不會給予反饋。
也許真的隻是想訴說一下,青年講述完自己的心事後,也沒再和恒說話,依舊是坐在吧椅上安靜地喝着果汁,安靜地看着恒為其他顧客調制瑤酒。
雖然工作時間與自己這幾個月來的作息習慣不相符,但工作到兩點鐘酒吧打烊,恒也并沒有覺得多瞌睡或多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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