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門診遇到一個姐妹,前夫比她大十來歲,懷兩次掉兩次,後來前夫覺得她生不出來,拿錢打發了她,一年多以後,她嫁了個同齡人,又懷孕,生一大胖閨女,來體檢的時候跟我說前夫家還在生兒子呢,生不出,家裡皇位要沒人繼承了。”
“所以就隻是某些愚昧男人貪花好色的借口罷了。”許應發表自己的聽後感,“當然,也的确有一部分人是因為不懂。不管男女,做選擇時都應充分了解、審慎考慮、完全自主,然後為自己負責。”
頓了頓,他又問:“在你們醫生看來,多大算大齡男性?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35到40都算,你還差幾年?”蘇盈袖應着,又露出好奇的目光。
許應沉默半晌,問道:“你們挂号是不是主治和副主任醫師的号價格不一樣?你還有幾年能晉職?”
蘇盈袖不明所以,但又被他牽着鼻子走,數數手指頭,“順利的話還有三四年能考,不過考過了不一定聘,得看醫院。”
“蘇主任到時候讓我插個隊呗?”他玩笑似的道,“過個三四年我就用的上了。”
蘇盈袖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回答自己之前問年齡的問題,頓時笑得前仰後合,“不給,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許應當即翻一個白眼,嗤了聲,換個話題問她:“先去吃飯還是先去取蛋糕?”
他們這時已經到了蘇盈枝就讀的德雅中學附近,許應提前在這邊訂了蛋糕。
德雅中學是後來才改的名字,蘇盈袖和許應在這裡念書的年代,它叫實驗中學。
蘇盈袖想想,“十點才下晚自習,先去吃飯吧,去學校後街那家自助飯店?”
許應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是哪家,“......我以前也在這兒念的啊,怎麼沒印象?”
蘇盈袖說個年份,“那時候你是不是已将畢業了,老學長?”
許老學長想了想,“......還真是我畢業那年開的。”
停好車,走在去後街的路上,許應忽然側頭笑着對她道:“其實說不定我們以前見過的。”
雖然他和蘇盈袖差了好幾屆,她初中入學時他已經高二了,但當年的實驗中學還沒有現在這麼大,師生人數沒現在多,初中部和高中部也不像現在這樣分隔在馬路兩邊,說不定還真見過面。
但蘇盈袖搖搖頭,“不可能,真見過我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帥哥不應該都是風雲人物?”
突然被誇的許律師嘴角翹翹有些壓不下來,“......高二了嘛,要學習,肯定低調點,小學妹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很正常。”
蘇盈袖聞言做一個搓胳膊抖雞皮疙瘩的動作,這人真是給點顔色就馬上開染坊,真受不了:)
自助小飯店每天提供十六個菜,六葷十素,想吃哪個随便,隻要花十六塊錢就能吃一頓,還有例湯贈送,飯菜不夠可以自己添,隻一點,不許剩也不許外帶。
雖然他們去得晚很多菜都沒了,但許應還是吃得津津有味,還有些好奇,“您這兒能掙錢麼?”
“薄利多銷呗,除了學生,附近這工作的啊,路過的出租車司機啊,都愛來,生意還不錯,要不然我也不能一開十來年啊。”
許應聞言失笑,“是,您這兒味道也好,我就是畢業早了,沒趕上。”
老闆笑呵呵的,沖蘇盈袖道:“姑娘,你這對象識貨哈。”
蘇盈袖愣了一下,随即紅着臉哭笑不得,“......還對象呢,他就是隻炮,我可不敢要。”
許應:“......”你才是炮!你全家都是炮!
吃完飯出來,去取蛋糕,順便挑了點能放到第二天的點心,又回到學校,剛好碰上學生下晚自習。
林修來電話,說已經在附近一家宵夜店安排好了,倆人過去,林修又急急忙忙出去接蘇盈枝和她的同學。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蘇盈袖歎口氣,“你說林修怎麼也不談戀愛,林護長都愁死了,看新來的實習生和小護士哪個都順眼,都想給撈家裡去當兒媳婦。”
許應笑笑沒接話,心說你等着吧,人家很快就要談了,到時候您别哭就行。
他不吭聲,蘇盈袖倒埋怨上了,“都怪你,肯定是你安排的工作太多了,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
許應:“......”這也能怪到我頭上???
他想解釋,替自己喊冤,可是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算了,暫時替小助理背下鍋,回頭有理由讓他多幹點活。
蘇盈枝來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撲進蘇盈袖懷裡,蹭着她喊:“姐,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行了行了,少給我灌迷魂湯。”蘇盈袖笑嗔着拍拍她,但臉上的表情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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