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一愣:“師兄,你是想……”
鳳元九颔首。
牧陽驚得忘了哭:“師兄,你很是不必如此。與其你去找太叔師兄,礙了那些人的眼,倒不如盡快回太清,找秦真人作主。”
鳳元九搖頭:“我乃太清掌門嫡脈,我師座下首徒。曼說秦師叔待我不薄,便是我與秦師叔素不相識,我得知秦師叔身殒,也沒有不聞不問便就此退走的道理。”
牧陽呆呆地看着鳳元九,沒吭聲。
“你畢竟是紫宵劍派弟子,有所顧忌也是應該。”鳳元九略作沉吟,“你将太叔天華的道場所在告知于我,我自行前去。”
牧陽搖頭:“我并無顧忌,師兄既然要替師父張目,我身為師父座下首徒,便沒有回避的道理。”
鳳元九擊散了袖中的下下卦象,起身:“如此便走罷!此事宜早不宜遲。”
第74章讨要說法
劍神山,飛虹洞天,斬虹殿。
太叔天華看着傲立于殿中的鳳元九,一時間沉默無語。
說到底,秦長安殒落之事有多少不為人知,他心知肚明,卻又着實無法擺到台面上來。
鳳元九環視殿上之人,微微仰頭,盯着高坐于雲床上的太叔天華:“太叔師叔,秦師叔已然身殒三載,你總要給我個說法,不然我當如何向家師回禀此事?”
殿中左手第一位、長了一個酒糟鼻子的修士聞言冷笑了一聲:“我紫霄劍派之事,何須給你甚麼說法?”
鳳元九冷眼看向那修士:“道友此言差矣!秦師叔雖是你紫宵劍派弟子,卻也是家師胞弟。如今他殒落的不明不白,我自有立場代家師讨要一個說法!”
酒糟鼻子嗤笑:“修士問長生本就是逆天之旅,每日不知有多少修士殒落,若個個都要個說法,也不用修行了,隻管去凡間做個捕快得了!”
殿中右手第二位的白面修士聞言附和:“于師兄所言在理。修士殒落再尋常不過,師侄何必在此胡攪蠻纏?要知道天道要你子時歸,便是九州天驕第一人的胞弟也不可能活到醜時。”
殿中右手第三位的圓臉女修颔首:“總不能因你是太清弟子,便可于殿上對我紫宵劍派大師兄不敬。”
酒糟鼻子:“誰說不是呐!總不能因你是太清秦長生的美徒兒,就可以在此對着我們太叔大師兄胡攪蠻纏叭?秦長生慣着你,我們大師兄可不會!”
鳳元九冷笑,反手抛出蘊滿真元的擎天撼地印符寶,直接朝着酒糟鼻子頭頂砸了過去。
兩人之間不過隔了兩丈遠,大印轉眼便到了酒糟鼻子頭頂上。
酒糟鼻子猝不及防,匆忙之下以劍陣格擋。
銀色劍光彙聚成網,堪堪在擎天撼地印臨頭之前兜住了巨印。
饒是酒糟鼻子已是元嬰初期的大修士,足足高出鳳元九一個大境界,然而,自洞玄真人本命法寶拓印的符寶,其威力更是不容小觑。
又是有心算無心,劍網與巨印竟是相持不下,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待得殿中諸位大修士反應過來的時候,酒糟鼻子的面容已是鐵青了——被個金丹期小兒逼得無力還手,丢人!
白面修士和圓臉女修紛紛長劍出鞘,然而卻是被太叔天華一劍擋了回去。
太叔天華一手抓向鳳元九的擎天撼地印符寶,一劍抵在銀色劍網之上,鋒銳的眉目染着寒霜:“斬虹殿中不得鬥法。”
酒糟鼻子狠狠地瞪了鳳元九一眼,收了劍網。
鳳元九見狀,素手一招,收回了擎天撼地印符寶:“好叫太叔師叔知道,弟子雖孤身在紫宵劍派,修為低微,卻也是不容人輕侮的。至不濟弟子便像秦師叔一樣,把這條命留在紫宵劍派,留待家師一并替我們叔侄二人讨個公道!”
太叔天華以眼風讓殿中同門皆閉好了嘴,端量着鳳元九,道:“秦師兄乃我紫宵劍派無影劍主,必沒有讓他平白殒落的道理。隻是此事頗為錯綜複雜,至今尚未有定論,我給不了你甚麼說法。”
太叔天華的目光便像是他背後的那柄劍,鋒利無情,落在身上讓人如芒在背。
“便是尚無定論,太叔師叔心中總也該有個揣測,若是師叔連揣測也無,弟子便隻能如實回禀家師了。”鳳元九默念《清淨心經》,不閃不避地與太叔天華對視,“家師自會安排人去探查,屆時有了結果,定與貴派共享。”
太叔天華背後三尺青鋒嗡鳴作響。
鳳元九縮在廣袖中的手默默攥緊了掌中栖鳳台。
便在鳳元九以為太叔天華那驚天一劍要斬過來的時候,太叔天華背後那柄劍卻恢複了安靜。
太叔天華說:“秦師兄當日是在碎星群島遭的意外,那裡毗鄰北冥州,極為可能是魔修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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