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蘇櫻妹妹是什麼時候到這裡的?”若淑方轉身差點撞上一人,待看清人臉,才驚訝的輕呼一聲,疑惑問道。
若淑這樣問,卻是完全不知道方才在溫大人到來前那狀元樓門前發生了何事。
卻是很巧合,蘇櫻還沒下轎時,靜蓉把手邊的一盞茶不小心碰倒了,那裡面的水正正好的順着桌沿留了下去,懷綠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褲裙已經濕了一大片。
裡面的水還是有點溫度的,好在現在還較冷,懷綠身上穿着較厚,這才沒有被燙傷。
脾氣火爆如懷綠怎能忍了這次,況且早就看着那靜蓉裝着一副淡于人世之外的樣子不順眼了,這下子正好有了借口,張口就是一大串的訓斥。
靜蓉當然也不會是罵不還嘴的那種人,也是伶牙俐齒一番。
若淑眼看兩人越吵越厲害,馬上離了窗邊去勸解,那兩人怎會理她,争嘴争得更是厲害。
最後還是李婆子出面把楊夫人搬了出來,那兩人這才罷休。
等她們回到窗邊,也就正好看到一男子單獨從茶樓對面的一條道走過來,那男子身穿青衣,手裡不知握着什麼東西,嘴邊還噙着一抹笑容,眼裡神色溫柔地似能滴下水來。
她們心中皆為這男子砰砰跳着,臉紅得望着那男子,一開始還在想着也不知道那狀元郎和此人想比該是如何模樣來着,就聽到了下面喊着的“溫大人”三個字。
三人這才被驚醒。
“蘇櫻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回來的,樸荷姑娘和秦婆子怎麼沒有和你一起?”李婆子出去向茶樓店家的小女兒借了一身幹淨的衣衫,回來推門看到獨自一人回來的蘇櫻,不禁皺眉問道。
“說來話長。”蘇櫻自己用幹淨的一茶杯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迫使着自己忘記方才碰瓷了未來宰相的事情。
“那就長話短說吧。”若淑柔柔道,又遞了一面幹淨手帕,讓蘇櫻擦嘴。
蘇櫻嘴上道謝,不客氣的接過來,擦了嘴邊的水珠後,這才開口道出原因。
當然,真真假假皆一半,說着因不可抗力原因走散是真的,把走散之後的遊玩經曆卻是真真假假的遮掩着說了點兒。
她也沒說太多,畢竟後邊還有個沒回來的樸荷呢。
蘇櫻這邊才說完捏泥人的事情,那邊三個人就開始臉露後悔,嘴上言道早知道自己也去了,回來還不耽擱看到狀元郎。
屋裡沒有人搭她們的話,三個人方才還劍拔弩張的氛圍,這時候因為同樣的感歎又湊到一塊兒說的熱鬧起來。
仿佛方才之事沒在她們隻見留下任何痕迹。
卻是沒有多久,閑閑地趴在窗沿邊的蘇櫻眼睛一亮,卻是看到了今晚上才分開沒多久的黑衣少年。
她心中既驚喜,又帶着疑惑,不知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而且還是坐在一架馬車的駕車位置,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馬車,明明兩人分開時,少年還挺窘迫來着。
蘇櫻的眼神還算好,大概能看到少年的眉眼,所以還是很确定驅使馬車的黑衣少年就是蕭紀。
看他好像沒有一直捂着胸口了,也沒有咳嗽的動作,蘇櫻心中還挺為蕭紀高興,畢竟也是認識了的人不是。
也不能在李婆子她們面前大喊大叫,蘇櫻隻能睜着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蕭紀了,直到看得他似有所覺的往茶樓這邊看的時候,她欣喜的舉起一隻手,就打算着等蕭紀看到自己,就伸手打招呼。
蘇櫻手才搖晃了下,就僵滞在了原地,目光呆呆得看着從馬車上下來的一少女。
蕭紀也并沒有往她這邊看,而是和下來的少女說着話。
蘇櫻身體僵滞卻是因為那馬車上下來的少女,她的眼睛是好得能看的很遠,所以那少女一下馬車,蘇櫻就看清了她的臉,卻是沒想到是她。
同樣因為人群擁擠和她們“走散”的樸荷,也不知道她和蕭紀什麼時候認識上的。
蘇櫻面容變得清淡,心中卻是不舒服極了,尤其是看到蕭紀和樸荷在馬車旁有說有笑後,心裡酸澀的要死。
明明是自己先和他認識的,還...互相交換了名字。
卻說馬車旁邊哪有蘇櫻看到的有說有笑的,不光說蕭紀臉上還帶着黑色面巾,根本就看不清神情如何,也更不用說兩人其實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
蕭紀身體随意地倚在馬車邊,左側對着茶樓方向,腦海放空,體内運氣内功,任它自個順着已經運行了十年之際的路線行走着,閉眼休息着。
卻不知為何,運着内功,他腦海裡忽然想到今晚見到的那一小姑娘。
蘇櫻在蕭紀腦海裡留下的深刻印象不是她含着淚時的情形,卻是蘇櫻說完“大哥哥不如你教我内功吧”眼中劃過的那一絲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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