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靳辰已經跟到了懸崖邊上,隻見幾個神族的身影一閃即逝,深谷中隐約傳來河流的聲音,底下樹枝繁密,也看不清裡邊都有什麼。靳辰想起杜瀾,雖然這人又冷淡又别扭,但是自己親生弟弟應該不會不關心的。他非常想帶着那個小孩子回去然後好好的在這個嚴肅的家夥面前邀一番功,所以隻猶豫了一下,就跳下馬來,順着崖壁慢慢的爬了下去。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石壁上生滿了青苔,非常滑,靳辰一個不小心差點當頭栽下去。他定了定神,用匕首卡在石頭的縫隙中,慢慢的往下移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的暗下來,擡頭一看上邊已經遙遙的看不見了,靳辰心裡估算一下,他大概已經往下爬了起碼十幾丈遠,腳下就是一片巨大的橫生的枝桠,裡邊有一個小小的山洞,大概可以在裡邊休息一下。靳辰手掌已經被磨破了,在石壁上一摩擦還真有點疼。他嘶嘶的抽了口涼氣,心想應該憑這個好好的邀一個大功,最好能逼這小子把面具摘下來,萬一他真的生了個毀容臉那豈不是讓自己情何以堪……山洞很小,大概也就一個人側身進去的洞口,但是往裡走了幾步就變得非常寬闊,漸漸的出現了一片可供十幾個人圍坐的空地,一條小徑在黑暗中通向深處。這裡地面很幹燥,氣溫也比外面高很多,靳辰點亮了一個火褶子,隻見在微弱的燈光下地面上仿佛鋪着什麼細小的東西,他仔細一看,竟然是金屬器皿打碎後的小碎片。在這個時候人類還沒有大量的使用金屬,生鐵、青銅一類的裝飾和用具大多是神族的專利。在神族被封印之後,他們巨大的财富和礦藏就随之消失不見了,盡管百年來人族和魔族都在孜孜不倦的尋找,但是那麼多的礦山就像泥牛入海一樣,竟然一直杳無音訊。“難道這裡曾經是神族的聚居地不成?”靳辰一時好奇心起,點着火褶子走向了山洞的深處。沒想到甬道裡邊還大有玄機,岩壁上漸漸開始出現人工的雕鑿,圖畫大多是征戰和放牧,也有龍神降雨顯靈等相關記載。大概走了幾十米遠盡頭出現了一個小門,是厚重的樟木制作,門上卡着一個生鏽的鐵制巨鎖。靳辰掏出匕首,用力砍斷門栓。轟的一聲巨響,反彈力震得他虎口發麻,沉重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小縫,裡邊湧出一股清淡而神秘的、日積月累留下的古老香氣。靳辰突然心道不好。神族那些文化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管任何一種情況,在古老的地方聞到不明的氣體,都是相當古怪和危險的。他剛想快步退後,然而這個時候厚重的木門竟然自己開了,發出了鐵鏽一聲聲卡住的刺耳的吱呀聲。他想扶住岩壁,然而手腳竟然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就像是完全不聽自己使喚了一樣。柔和的閃光從門裡彌漫而出,漸漸的籠罩了靳辰的視野。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着他一步步往門裡走去,他想竭盡全力的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然而很快就失敗了。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伴随着醉人的香霧飄散開來,無比誘惑又無比勾人,就像是直接一聲聲回響在靳辰的大腦裡一樣。“歡迎來到神族天堂之地——!”靳辰的腦海變得昏昏沉沉無法思考,身為一個戰士多年的直覺讓他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危險,然而一切都太柔軟太美好,在香霧中漸漸出現了無數盛開的繁花,美妙的音樂叮咚響起,就像是天堂一樣讓人無法拒絕。——等等,天堂!靳辰刹那間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偶然讀過的古老的傳說,神族的确是有天堂之地這麼個看上去很美妙的儀式的,但是那具體用來做什麼,讓人想一想就全身冒冷汗。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靳辰頹然倒在了地面上。眼前開始不斷出現幻象,恍惚間一個美麗的背影坐在自己眼前,全身赤裸裸體,玉白的肌膚閃爍着點點微光;長長的黑發打着彎兒垂到地面上,就好像披着華貴的綢緞一樣。那樣美好,那樣讓人無法拒絕,一切都飄飄然仿佛置身仙境。靳辰想抓起掉落在身邊的匕首,然而他終究手一軟,難言的焦躁和欲望從下腹中燃燒起來,燒得他眼前發紅。那個美麗至極的背影轉過身來,向他鼓勵的微笑着。赫然是夢中阿蘭的臉。天堂之地,确切的說是神族結婚用的地方。它滿足了新人最美好最隐秘的幻想,同時具有強烈的催情功能。對于崇尚自由主義和無節操主義的神族來說這是一個無傷大雅、讓人愉悅的樂趣,但是對于體質不同的人族和魔族來說,這樣強烈的暗示性幻覺會讓人神經崩潰,甚至造成終生殘疾。一般的人族是無法理解神族這樣的儀式的,明明是神聖的婚禮,卻能被他們搞成淫亂的賣春大會。木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杜瀾走進黑暗的洞穴裡。香霧帶着缤紛的幻想撲向他,刹那間讓人如同置身雲端。“你也來嗎?一起享受無上的樂趣嗎?”一個聲音在耳邊呢喃着,帶着幾可亂真的溫熱的喘息,“你看我們是這樣歡愉,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為什麼要壓制内心的欲望呢?”杜瀾臉上看不出一點點情緒的波動:“你能看見我的内心?”“是啊,我能看見你心裡壓抑的欲望,你把它視作洪水猛獸一般竭力制止,你強迫自己清心寡欲,實際上你自己也已經痛苦不堪……”那個聲音漸漸化作女子溫熱的手臂,蛇一樣纏住杜瀾的脖頸。“欲望不是那麼讓人生畏的東西,它讓你快樂,讓你沉溺,讓你感受到幸福……”突然一道刀光閃過,溫柔而誘惑的呢喃刹那間變為一聲慘叫,手臂的幻象被杜瀾砍作好幾截,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女人的聲音聲嘶力竭:“頑冥不化的人族!你會後悔的!”杜瀾淡淡的收回短刀,輕蔑冷笑:“隻有靳辰這樣的笨蛋才會傻裡傻氣的被這種淺薄的身體欲望所迷惑罷了。”他跪在地上,靳辰的身體很燙,體溫急速上升。雖然幻象已經被解除,但是神族天堂之地上百年的威力還在,燒得他渾渾噩噩神志不清。汗一層層浸透了衣物,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緊繃得就像石塊一樣,被情欲燒得滾燙。杜瀾吹滅了火褶子,石室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他俯下身,冰冷的唇擦過靳辰緊緊擰起來的眉心。雖然沒有什麼溫度,但是仍然很柔軟,仿佛帶着芬芳和無限美好的氣息。靳辰還在和僅存的意識掙紮着,他恍惚間知道有實實在在的人貼近了自己,他沖動着也渴望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潛意識裡有一個聲音在提醒着他這樣不行。他沒有掙紮多久,因為杜瀾慢慢的脫掉了自己的長袍。薄薄的布料近乎無聲的萎落在地,火褶子閃出一星微弱的光,恍惚間映出完美無缺、玉石雕鑿一般光裸的腳踝,随即就墜入了完全的黑暗。火氣騰的一下燃燒起來,靳辰喪失了最後的意識,完全是憑着本能摸索行動。一股強烈的發洩的欲望讓他近乎粗暴的揉捏着手下冰涼細膩的肌膚,吮吻着杜瀾的側頸。用牙齒撕咬着,直到口腔裡充滿了血腥的氣息。就像野獸被血氣所激發兇暴一樣,靳辰緊緊的抓住了杜瀾的手腕,用力這麼大,活生生就要把腕骨給捏碎了。杜瀾偏過頭,感覺粗糙的地面摩擦着自己的側臉,他整個人都不像是被按在地面上了,倒是像在波濤起伏的海面上,上上下下起伏不定。他呻吟了一聲,細微而無助:“靳辰……”靳辰就像是整個人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一樣愣住了,半晌沙啞的低聲問:“……你是誰?”杜瀾沒有說話,突然擡頭去親吻靳辰的唇角。這一下仿佛點起了滔天的情欲,靳辰一把抓住了他兇狠的吻了下去。進入的時候就像是一塊讓人難以忍受的熱鐵活生生打到身體裡去一樣,杜瀾失聲痛呼了半聲,另外半聲卡在喉嚨裡,痛苦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不停的喘息,半晌才強壓着劇烈的痛楚低聲說:“輕……輕一點……”話音剛落靳辰就再也壓抑不住的動作起來。直入到底的抽插,一下一下在柔嫩的甬道的傷口上擦刮,讓人痛得全身發顫。杜瀾哪裡忍受過這樣屈辱而劇烈的痛苦,他幾乎要不顧一切的把靳辰推開逃走,但是靳辰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腰,就仿佛鐵鑄一般不放過他,不讓他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劇烈的動作讓人窒息,不斷的插入,再稍微退出來一點緊接着更強勢的挺進,殘酷的刑罰幾乎沒有中止的時候,就像一潭幽深的黑暗的湖水,讓人慢慢的沒頂,讓人無法思考無法呼吸。杜瀾覺得自己也許會被活活折騰死在這裡,他雙腿被迫大大的分開,雙手被反擰着,長長的頭發被汗水浸濕,然後緊貼在青青紫紫布滿了吻痕的背部皮膚上。他竭力揚起頭,靳辰喘息着親吻他細白而脆弱的脖頸,就像野獸在準備一口咬斷獵物的喉嚨。漸漸的喘息中加入了一些甜膩而酥軟的呻吟,杜瀾覺得身體仿佛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從未經曆過的隐秘而淫靡的快感席卷了他,在痛苦中越發的鮮明,讓人就像是要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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