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兒連鄭得知家鄉有了瘟疫,私底下從邊線逃回來看我,之後便留在了家中,與我相依為命。”
“剛來時我見得門口匾額,難道瘟疫之前這裡曾是一家客棧?”莊重之繼續問到。
老婆婆點點頭:“是啊,老頭子沒離開之前,我倆便打理着這家酒樓。後來他走了,我也就不再經營了。”
“不過我看着這裡的樓閣有如此之多,想必昔日生意一定很是紅火。”從一開始進門,夜冥空便仔細打量着屋舍構建的布局,覺得這種構造很是新穎獨到。
“哪裡有啊,隻是個别時候,我們兩個還當真忙不過來。”老婆婆微微笑着,每句話都像是在和自己的子女談論家常。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竟都忘了腹中饑餓。
“等急了吧!”但聞一語,便看見聞曉已從内堂走來,手裡端着一個熱氣騰騰的食盒,那名男子提着食籃并一應食具緊随其後。
“這院子好大啊,光從後堂走來,我便有些暈頭轉向了。”聞曉拂起衣袖,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涔涔汗水。
“走多了便會習慣。”老婆婆又是輕輕一笑。随後男子利落地把飯食擺在了中央那張桌案上,盆、爵、盤應有盡有。
老婆婆看着桌案的對面有頃,像是在傳遞着某種信息。原來除了三位姑娘家,四個大男人都是一身行裝,吃個飯哪要得這麼拘謹。
“把佩劍和包袱摘下吧,這樣坐着多不方便。”說話間男子已走到莊重之跟前。
“嗯對,我隻是習慣的忘了這些。”莊重之笑笑便将佩劍摘下,遞給了男子。
“我兒不懂說話,你們不要介意。”
“哪裡,連鄭隻是内斂了些,人很好的。”聞曉卻是一臉笑意,看來在内堂兩人沒少說話。
看着這個叫做連鄭的人把莊重之的佩劍就放在了鄰桌的桌案上,幾乎便是伸手可觸,夜冥空才暗暗放心,将一直不曾離身的封飲藍泓遞給了他。
餓至盡處,吃什麼飯都是香甜爽口,更别說是這一桌豐富無比的美味佳肴。天色将黑,莊重之便已大叫着飯飽撐肚了,及至月上枝頭,飯席已經退去,廳堂裡依然一片香暖溫馨。
“走,我去閣樓給你們安排房間。”老婆婆微微笑着。
“她們三姐妹也好久沒見了,把她們安排在一起吧,好讓她們叙叙舊。”莊重之說完,三人一齊點頭,幅度、節奏竟是完全一緻。
“前幾天剛走了一位客人,樓上正好有一個大房間空閑呢。”
“這裡還有人來過?”
“是啊,他也是跟你們一樣,東去齊地在此路過。”
莊重之剛要再問,卻聽聞庭院中一聲厲馬嘶鳴,聲音異常銳利尖烈,不像是燕東遼馬應有的聲音。心念及此,莊重之一個箭步跨出了門廊,兩個遼東燕兵也緊随而去。
“出什麼事了嗎?”老婆婆看着衆人,一臉疑惑。
燕零雪轉過頭來:“沒事的,興許是馬兒鬧着要脫缰呢。”
“哦……”老婆婆微微點着頭,“那我先帶你們去閣樓吧。”老婆婆邊說邊起身,然後朝門旁的一個櫃子走去,“我來拿鑰匙。”
隻見老婆婆伸出手去打開櫃子下側的一個抽屜,使勁兒拽了好幾下都不見打開,而置于櫃子頂上一個黑布包裹的物事已有所晃動。坐在桌旁的四個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點。
“好像被卡住了。”老婆婆再一用力,隻聽咣當一聲抽屜終于被打開了。
“小心!”說話同時,夜冥空已飛沖出去,在老婆婆打開抽屜的時候,櫃子頂上的那個黑色包袱正巧失衡砸下。
夜冥空跨步沖來,打算用雙手去接住跌落下來的包袱,可沒想到這包袱竟是如此沉重,從高處砸下竟有雷霆萬鈞之勢。夜冥空稍一疏忽,胸口便被已它重重砸中。
“啊!”燕零雪一聲尖叫,連忙跑到夜冥空跟前,聞曉和锺離熙也都趕緊過來一看情況。
“哎呀,沒想到它會掉下來!”老婆婆一臉驚吓,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
“裡面是何物事?竟有如此沉重。”夜冥空忍着疼痛,喘息着問到。
“裡面是一方石墩,這個木櫃身輕易晃,放置石墩本欲壓固此櫃。”
“出什麼事了?”聞聲望去,連鄭一瘸一拐的向前跑來。
“剛才我拿樓閣的鑰匙,櫃頂的這口石墩正好跌落砸下,多虧這位壯士及時,救了我一條老命。”
“先前我就覺得它不安全,想搬掉它,可卻一直未上心動手。”連鄭一臉悔意,然後對着夜冥空深深一躬,“義士救母之恩,鄭永不當忘!”
“言重了,還是趕緊把它移掉吧。”夜冥空慢慢站起,方才攣似斷裂的臂腕也漸漸恢複了知覺,感覺身體已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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