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的生命倒計時結束之後,牧彥鸩跟着桑藻回到河底下。這次的河底下并不是上次去的時候那樣的光景,少了很多人類,多了更多的異怪。
跟牧彥鸩最開始想的完全不一樣,桑藻這次讓他下去其實是為了讓他看到實驗的全過程,從交配到剖胎。他們在加大實驗的數量,但是因為人類的數量減少,沒有捕捉來源就沒有新的實驗體。
牧彥鸩就隻是被桑藻帶着看完了全程,然後帶到了二樓看實驗體的加速變化,每一步都令人觸目驚心。
桑藻全程沒有說什麼,就隻是靜靜的帶着牧彥鸩看,很專注着跟進每一步。
可每次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實驗體都會突然失去生命體征,桑藻每次都隻能攥緊拳頭跟進下一個。
每一個失敗品在牧彥鸩眼裡都證實着一件事,就是文信說的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所說的再過三個實驗體,就是在河底下這衆多胚胎中隻會再活兩個。
之後桑藻不知道又跟進了多久,還真讓他搞活了一個實驗體,但是因為是畸形體,桑藻并沒有激情取名,轉手扔給了牧彥鸩。
之後觀察室就安排在了二樓的休息室,現在二樓是連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個所謂畸形的實驗體,其實就是雙手不等長,雙腳大小不一,頭還有點變形。整體來看就是一個畸形的人類嬰兒,沒有看出來異怪的特征。
因為是促生長的實驗品,在短時間内已經成長到了三歲的樣子。
牧彥鸩左右觀察了一遍,還是覺得這個東西真的醜。
“你是真的有福。”牧彥鸩說。
實驗體大腦的意識依舊是沈蟄輕,确實如文信說的那樣轉移了。
“你還真别說,那個人類說的确實是真的,在這次抽離轉移的過程并沒有讓我很痛苦。”
隻要沒那麼痛苦了,自己變化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已經,又不是沒變過更醜的玩意兒。
牧彥鸩好奇,前面也一直沒有問明白過,也就問:“他說每一次死亡的是真實感受,死亡到底是什麼感覺?”
沈蟄輕其實說不上來,但是其中的過程真的令自己感覺到了痛不欲生。自己明明已經安定在這裡,沒有任何的病痛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就是會被突然抽離到另一具身體裡。非要說感覺的話,那就是非常痛,也隻能說痛。
“反正很難熬,是個人都不會想經曆這些。”
現在的沈蟄輕之所以會有意識出現,是因為有這實驗體給他承載意識,如果沒有了實驗體也就沒有了混血種,那到時候沈蟄輕該在哪裡?
之前文信說過的輪回期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明确說過,但是他說過隻要沈蟄輕進入了所謂的輪回期他就沒辦法找到沈蟄輕,所以一定要避免輪回期的可能。
“那你現在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嗎?”牧彥鸩問。
沈蟄輕搖了搖頭,說:“我所有經曆過的,除了跟你們一個時期的身體,幾乎沒有過任何知覺。我本來是不能說話的,大概率也是那個人類後來對我做了什麼我才能做到。”
牧彥鸩松了口氣,臉色緩和了一些。
現在沈蟄輕所處在的這個實驗體并不像前面那幾個那麼健康,身體的内髒都在加速衰老,根本無法支撐起一個正常的活人。按照現在身體的生長發展,不出兩天這個實驗體就可以以死亡告終。
甚至用不上兩天。
之前的實驗體明明都是健康的身體,怎麼現在這個會有這麼嚴重的衰弱現象?還有前面生下失敗的實驗體的異怪,大部分都消失了,牧彥鸩還沒來得及查探其中的來源,現在是連去處都找不到。現在的研究所到底在追趕着什麼呢?這麼緊張的在加速實驗。
還沒來得及多聊幾句,桑藻突然趕了過來,沖進門就拉着牧彥鸩喊:“又失敗了!又失敗了!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你!”
牧彥鸩有些無措,他都不知道桑藻在說什麼。
桑藻現在的狀态更像是進入了實驗的瘋狂期,因為失敗帶來的打擊在無差别發瘋呢。
如果是有充足的時間下進行實驗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是背後有人在催促實驗結果嗎?牧彥鸩一直以為悅白就是研究所背後的人,但是在悅白被解決掉之後研究所依舊正常運行,而現在莫名出現的文信又打亂了一切。
說到底,研究所背後到底是誰在控制着?
文信肯定知道,前面因為緊張着沈蟄輕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問,現在找不到人了才想到這回事。
牧彥鸩做不到安撫桑藻,隻能用力将他甩到一邊,結果正正好的把人甩到了沈蟄輕面前。
桑藻一定是殺瘋了,都沒注意到自己會抓到什麼,回手掐着沈蟄輕的脖子高高的舉了起來,手上十分的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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