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陣點就在面前,沈蟄輕對未知的東西是十分好奇的,而且這裡隻是模拟倉,他不可能因為裴岩的不适而不去研究這件事的根本。他是必須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可裴岩就是不願意放手。
不知道兩人争執對峙了多久,最後裴岩沒能吵過沈蟄輕,因為沈蟄輕說他再不讓開就把裴岩扔到異怪群去,裴岩直接就愣定了,沒再攔着。
陣點上的圖騰畫的歪歪扭扭的,應該隻是形式的需要,應該沒有實際的作用。
就算有沈蟄輕也是覺得無所謂的,他直接就是踩了過去。
沈蟄輕慢慢靠近祭台,越靠近越覺得不對勁,他覺得祭台上的人有些眼熟,直到他靠近到祭台邊緣才真的被吓到了。
祭台上的人長着一張跟牧彥鸩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的頭發跟身體并不像牧彥鸩,應該隻是臉像。
确認了一下不是牧彥鸩本人沈蟄輕也就大膽出手了。
祭台上的人并不是人類,而是一個異怪。沈蟄輕知道地界外的異怪是不會沙化變成泡沫的,是有着完整的屍體,不過他們的屍體會在七天之内變成白骨。
這麼看來,現在祭台上的這個異怪還是剛死了沒多久的,身上并沒有出現任何腐化的痕迹。
光是這麼看感覺不到什麼,沈蟄輕直接就是伸出手摸了上去。
沈蟄輕:“!”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這哪裡是長的跟牧彥鸩一樣的異怪啊,這是披了牧彥鸩臉的異怪,扯下那層皮明顯可以看到,這具異怪的屍體早就開始腐化了,隻是被重新披上了一層皮看着比較新鮮而已。
裴岩站在遠處看起來很不安。沈蟄輕說他要是怕可以跟着上祭台看,說完這會裴岩看着是更害怕了,所以站在原地等。
不過現在的裴岩看起來不太敢在原地待了,之前在廢棄醫院兩個人就是因為沒有共同合作的意識,從進去一開始就出現了分離的狀态,所以才最先失敗。現在看見沈蟄輕似乎沒有什麼事,自己也就勇敢的踏出去那一步。
可偏偏就是這一步,都還沒來得及踩在地上,地面突然就晃了起來。
裴岩一個沒站穩,撲倒在地上,整個人覆蓋在圖騰上。
地面晃的很厲害,好像地動。
沈蟄輕聽到了裴岩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他自己晃的也差點沒站穩。
這個地動明顯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才觸發的。沈蟄輕一下子就想到了裴岩說的,人類是不可以靠近陣點的,會死。
那裴岩是要死啊不好好待在原地,怎麼突然想着過來找自己了?沈蟄輕也是沒辦法,準備着跑過去救人,結果自己的手突然被身後的東西拽住了。
沈蟄輕猛地一回頭,直直對上了那個已經腐爛掉臉的異怪。
想到會很吓人,但是沒想到能這麼吓人。
沈蟄輕一個猛勁兒甩開了異怪,剛要跑地面就晃的更厲害了,整個人直接摔了個滿貫。
現在沈蟄輕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媽蛋,又要重開了。
裴岩大概也猜到為什麼突然有地動,趴在地上沒敢起來,聽到沈蟄輕摔倒的聲音就擡頭起來看了一眼。
“你别動就行了。”裴岩說。
沈蟄輕剛想爬起來,聽到裴岩的聲音直接就生氣了。
“剛才是你說不能亂動的,你自己在那邊亂動個什麼勁兒?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裴岩撐着臉左右看了一眼,說:“是你先動了祭品,外面那些異怪群應該是發現了。”
别說異怪群發沒發現了,沈蟄輕現在隻想知道祭品到底是死是活的。剛才那個祭品突然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現在又感覺不到後面的動靜了,地動這也沒有停啊。
“他們發現會怎麼樣?”沈蟄輕問異怪群。
裴岩思考了一下,說:“要麼儀式繼續,要麼儀式終止。從我們過來開始儀式已經将近過半了,他們應該不會選擇後者。”
現在的裴岩看起來倒是沉穩許多,跟之前突然失智的樣子完全不同,似乎還在預計着下一步該怎麼做才不會出事。雖然一開始也有覺得裴岩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現在看來更像是需要在某種關鍵時候刺激他才能發揮出他的才能。
既然他都能知道這些,那關于祭品為什麼要披着牧彥鸩的臉是不是也知道?
地動的幅度稍微減緩了,裴岩重新站了起來走到沈蟄輕旁邊把他也扶了起來,說:“快走,災禍來了。”
沈蟄輕都懵了。
災禍要來了不就說明異怪群的儀式成功了?
“他們成功了?”沈蟄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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