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爺真是有口難辯,“如果你非要同哥哥切磋,可以,但别拿這個說事兒。”說着也把挎在背上的弓給丢在了地上。幹架,不帶怕的。
不過是這麼幹了一架,爽是爽了,卻把康熙給氣個半死,“都多大的人了,竟還為了個獵物大打出手,不嫌丢人呐。”以為這兄弟倆是為了争奪獵物而打架的。
十四爺才要反駁,就讓太子給搶斷了,“十三弟同十四弟正是愛争強好勝的年紀,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皇阿瑪還請息怒才是,兒臣會教導他們的。”
康熙指着下面跪着的兩個鼻青臉腫的兒子,“去,都回帳子裡思過去,再每人各抄十遍的金剛經,沒抄完不許踏出帳子一步。”
直郡王同三爺便從這些事情裡看出了端倪,二人便私下裡說道:“合着十四他早就知道那姑娘的真容了。”要不前陣也不至于要死不活的。
三爺琢磨着說:“可能還不止十四,我瞧着太子老四也不太對勁兒的樣子,那天撫了半夜的酸琴,不就是從太子帳子裡傳出來的。”
直郡王便給啧了聲,一手拍在光溜溜的腦門上,“我怎麼就早沒發現呢。”
三爺瞧着直郡王那一副可惜的樣子,便給笑上了,“大哥你該慶幸才是,就這麼一禍水人物,沾上了不定是福是禍呢。”
直郡王後背一挺,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遂康熙發話妝品房任何人不得插手的時候,也是不敢有任何的異議,面上還把插進學院的人都給撤了出來,就是為了不留話柄。
因顧及裕親王的身子,回程的隊伍走的并不快,慢悠悠走了幾日,才到古北口,這其間四爺不時要在近前伺候,便也抽不出空去看甯汐。
好不容易在古北口安營的時候,裕親王倒是又見好了,不僅不咳了,還進了大半碗小米粥和一張面餅下去。
倒是看着四爺這些日子跟進跟出沒少勞累,心有不安,“這些日子教四阿哥受累了,你快去歇着罷,我這兒有的是人伺候。”
四爺說:“皇阿瑪常教導我們要事諸父如事父,如今老親王有疾在身,侄兒理當盡孝,何來受累之說。”
這麼多皇阿哥中,裕親王還真沒同四爺有過太多交集,但是恭親王病重的時候,卻是這位阿哥上門探病探的最勤,如今自己也不中用了,還是這位阿哥守在身前,償藥喂水,不辭辛苦,真真是親子不過如此。
“我現在又見好了,你也快去歇歇吧。”早前查醫書一事,裕親王也有耳聞,對這個皇阿哥的印象大有改觀,誰說他冷情來着,明明也是有着一腔熱血的好孩子,隻是不太會表達罷了。
四爺也不同裕親王争,再三囑咐近前伺候的奴才諸事,才從帳裡退出去。
月朗星稀的蒼穹下,一抹清影孤立于小山之上,山風掠過時,拂起鬥篷飛揚,就好像随時都可能乘風歸去的仙人,一眨眼就會消失不見。
四爺看癡了眼,不知不覺登上小山,明知甯汐如今已經失聰,卻仍是喚了聲汐兒。才發現,認識這麼久,自己從來沒喚過甯汐一聲,可如今喚她,她卻聽不到了。
四爺心疼的不能自已,自身後輕輕将人抱住,抵着她的耳畔,不住喚着汐兒汐兒,好像要将這些日子的呢喃都補回來。
随着直播平台的複工,許多bug被一一修複後,直播間裡的小夥伴已經可以正常觀看到畫面以及音頻。對于四爺這個舉動,把直播間的小夥伴們都給蘇翻了。
“天呐,受不了,雞皮疙瘩掉了一百斤啦。”
“其實也還好呢,就是這位爺平時不苟言笑的,現在突然這麼的熱烈,感覺像被人奪舍了一樣哈哈哈。”
“嘤嘤嘤為毛我感覺好虐呢,這位爺都打算好好的要把小姐姐收藏進他的小黑屋好好疼愛,現在出了這個變故,感覺除了原地反了,都沒可能了。”
“真是好慘一男主。”
“請不要自做多情啊喂,男主是小姐姐定的,不是你随便安的。”
甯汐:“寶寶們慢點發彈幕啊,看不過來了QAQ~來自一個小聾子的呼喊。”
四爺黨:“抱住汐寶。”
太子.黨:“抱住汐寶。”
十四黨:“抱住汐寶。”
八爺黨:“抱住汐寶。”
……
……
在一路抱住汐寶的溫暖隊形下,清穿一生推發了個私聊過來。
汐汐家的清穿一生推:“汐汐,你的耳朵還是什麼都聽不到嗎?”
甯汐:“嗯嗯,耳朵裡一直有一陣奇怪的響聲在回蕩,連敲大鑼都感覺不到。”
汐汐家的清穿一生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平台崩潰波及到你了,我們幾個小夥伴私下裡有在聯系平台方,希望可以盡快找出原因,幫你恢複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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