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微心中隐隐有些猜測,但礙于清容沒走,她擔心事情還會有變故,便隻好強壓着心中的猜想,耐心等候。
好在後來一切順利,清容并未發現異常。小悠回到她的潛意識裡,叽裡呱啦地開始訴苦,訴說自己這幾日有多難熬,可惜舒雨微眼下隻想回去,敷衍地誇贊了它幾句,便帶着若歆離開。
回到府邸後,舒雨微直沖書房而去,一句話都沒和九翊說,就直接推門進去。
賬目這些雖然已經不需要晏谪江過目了,但是朝政上的事情,以防萬一,還是得他親自盯着才好。
舒雨微進來沒有廢話,快步走到晏谪江的面前,直言問道:“包記酥餅鋪那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嗯?”晏谪江沒有否認也沒有立刻肯定,而是問她:“你查到什麼?”
舒雨微道:“前幾日,我去見清容了,她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走了,什麼也沒幹,我就懷疑她此行是另有目的,就想到了罂粟的事情,叫人蹲了幾日發現她跟老闆娘果然有所勾結,但是在她給中毒那男子把脈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出來。我身邊會醫術且醫術精湛的人屈指可數,其中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就隻有小少爺一個人,所以,很難不猜到小少爺身上。”
晏谪江将手中的文書随手丢在桌上,他輕笑一聲,擡眼道:“還算你知道留個心眼。放心吧,事情我都處理幹淨了,清容不會發現什麼的,酥餅鋪的老闆娘,也不會有膽子多說什麼。”
舒雨微蹙眉,不解地問道:“小少爺為什麼之前不直接告訴我?”
“告訴你或者不告訴你,我不都解決了嗎?”晏谪江身子前傾,單手撐着下颚,雙眼有神,跟舒雨微對視,道:“再說了,若我提早告訴你,說不定你還想不明白這其中細節。我先前隻知道那老闆娘是歸順清容的,至于清容為何留在晏谪湘府上,我卻是一概不知,我若提早告訴你,興許你也想不了這麼密。”
話雖如此,舒雨微卻還是覺得心裡不大舒服,但又沒法跟他再辯。蹙眉垂眸了許久,好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晏谪江突然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兩廂沉默須臾,他出聲道:“小東西,你過來。”
舒雨微明白自己要是再糾結下去,就顯得有些無理取鬧,多少有種仗着晏谪江喜歡她就随便發小性子的感覺。她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便隻好在心裡默默地歎了口氣,恢複了臉上的平靜,繞過桌子,緩步朝他走去。
晏谪江向她伸出一隻手,白皙修長,極為好看,拇指上還帶了一枚玉扳指,更顯出塵之氣。舒雨微将手搭了上去,擡起頭看他,神色平和。
晏谪江輕緩地握住她的手,與從前的猝不及防都不一樣,他這一次,動作十分緩慢地将她拉到自己懷中,又用手撩起她額間的碎發。
“以後,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告訴你。”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猶如泉水叮咚流過,輕靈悅耳,此時此刻又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一時間倒叫懷裡的人如沐春風,有些心動。
心裡的煩悶好像一下子被纾解開,舒雨微仰起頭看他,想了想,她道:“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你當時就告訴了我,我會覺得在你心裡拿我當自己人。以前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在意,畢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現在不一樣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昂,你心裡要是真的拿我當你的妻子,就應該告訴我,我知道這件事你隻是覺得沒有必要,但是……你告訴我,我會很開心,也會少很多麻煩。”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很認真地回答她:“好。”
“還有一件事!”她突然伸出食指,指着晏谪江的鼻子道:“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也得直接明說,不能埋在心裡,我知道你這個人什麼都不愛說,但是要想日子過得長久,當下的問題就要當下解決,不能積攢!”
晏谪江笑着點頭,用着哄小朋友的語氣哄她:“好,我答應你,你也是。”
她這樣說,舒雨微就安心多了。她側倒躺在他懷裡,放松身體,閉上眼睛小憩。
……
花了整整十七日,晏谪江手下的人才終于将京中所有種植罂粟花的店鋪全部查完,并讓各店老闆同意日後出面作證。
這其中也有幾家是晏谪江名下的店鋪。清容不傻,如何不知道這樣做很是危險,萬一晏谪江或是舒雨微親自查一回,立馬就能發現不對勁。所以,很顯然,她弄這些,一來是為了牟利,二來就是為了給舒雨微下套。
好在發現得早,否則一上朝堂,所有證人都來個反水,想想都要命。
晏谪湘的第一場比賽定在了下個月的初五,還有半個多月,時間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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