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我剛剛才想到這個屋頂在我很喜歡的一本言情小說裡出現過一次。”“男女主角在屋頂讨論冰河期?”什麼言情小說這麼不浪漫?“恩,我也覺得這段怪怪的,就背下來了。不過我還是滿喜歡這段的後續的。”怪還去背,真正怪的到底是誰?“後續發生了什麼?”“後來他們就看見男主角的大哥和大嫂親親蜜蜜的出來散步。”她做了個好甜蜜的表情。“需要我把大哥大嫂叫出來給你配戲嗎?”他戲谑道。“群衆演員就不需要了。”笑她?看看誰笑誰,她輕蔑的瞄他,“我個人對再後來那段吻戲很感興趣,你要配戲嗎?”他一口氣岔了,咳了出來。“哈哈哈哈,不要那麼激動嘛。說到吻戲就那麼激動了,那要是有人找你拍床戲不是直接挂掉了?”她拍拍他的背幫他順氣。“還玩?”他瞪她一眼,還在咳。“不玩、不玩。”她舉手投降,處男真難伺候,長歎口氣,感慨的,“你媽媽人很好哦。”“恩。”“你爸爸人也很好。”“恩。”“你哥哥嫂嫂都不錯。”“恩。”“你真幸福。”“恩。”他轉過頭溫和的對她微笑。螞蟻很幸福,所以螞蟻努力工作,為了讓全家人都有充足的糧食度過生命裡的每個冬天。一縷發不聽話的逃出夾子的管轄範圍,調皮的落在了她額頭上。他想都沒想就擡起手欲替她撥開。修長的手指碰到光潔的額頭的那刹那,兩個人都呆了一下。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是陸繁星先回過的神。“哎呀怎麼好象一下子就困了我去睡覺了你要不要一起下去?”她急匆匆的逃開。好可怕,再呆下去肯定要會錯意的。他搖了搖頭,沒有下去。那個晚上,整晚他都呆在屋頂上,對着猶在悸動的手指怔怔發呆。春節很快就過去了,當歸又開始正常營業。“靠,在當歸也敢玩這套!”歐陽東西無意的一個回頭正巧看見一個男人趁同來的女子上洗手間時在她杯中投入白色藥丸,立刻暴了起來,舉完牌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後,就捋起袖子就準備替天下女性教訓這不良之徒。一隻手攔住了她。“還要做生意呢,你出手隻怕這個月營業額又被你砸光了。”歐陽殺殺陰陰語道。“那難道就眼看着又一朵小花被摧殘?”她憤憤舉牌,有沒有正義感啊?綁着兩根小辮的陸繁星喝完手中的橘茶,滑下了高腳椅:“我去。”她直直走過去,一言不發的拿起那隻被投了藥的杯湊到嘴邊,仰頭,一口喝光。男人目瞪口呆。“先生。”她放下杯子對他甜笑,“不好意思,這杯東西是送錯的。你方才要的紅酒是不是現在去給你打開?”“我什麼時候要紅酒了?”男人壓下心虛。靠,到老子這來騙錢。“沒有嗎?”她很無辜的彈了彈喝光的杯子,那杯底俨然還殘留着白色的粉末。“……有。”咬牙切齒。“小顧,十八桌紅酒一瓶。”她扭頭對吧台喊了一聲,“附送這位先生一杯說不出的心痛好了。”小顧帥帥的比了個ok的手勢。陸繁星一個旋身,走了回去。“就這樣放過他?!”歐陽東西還是不平,舉起牌亂晃,這種人渣混蛋不閹掉怎麼平民憤?“敢出來玩就自己要承擔後果。我已經算多事了。”陸繁星漠漠,“識人不明都是要承擔後果的。”歐陽殺殺想了想,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歐陽東西氣鼓鼓的轉過身,和這兩個冷血的沒共同話題,一聲狼哨後,狼狗嚣張又領命咬了空手道木闆出來讓她洩憤。“你又亂喝東西,知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麼?”小顧給她沖上橘茶。“到現在都沒反應。”陸繁星偏了偏頭,“應該是安眠藥吧。安啦,你也知道我對這些作用在神經上的藥物都沒多少反應的。”“那是因為你吃太多了。”小顧冷冷的。“好啦好啦。”陸繁星露出皮皮的笑,“大不了我答應你,如果是春藥我一定不抑制自己的沖動馬上就把你就地解決,好不好?”“那你的小明明怎麼辦?”小顧掀起嘴角嘲諷道。“什麼小明明?”她不知道啊不知道。“你~們~到~底~開~始~談~了~沒~”歐陽殺殺的鬼音重現江湖。“什~麼~談~了~沒~”陸繁星學她的語調,裝傻的問回去。“就~是~……”小顧也忍不住加入了話題,說了兩字才發現自己也被影響了,“去你的,我幹嗎跟你們鬼話連篇,都給我把舌頭拉直了說話。”“就是什麼?”陸繁星懶懶的瞥他。“就是----”小顧還沒說完,歐陽東西已經暴力的一把抓起陸繁星的衣領,手中牌貼近陸繁星的臉,上面寫着很誇張的大字,“你們什麼時候談戀愛啊談戀愛啊啊啊啊啊----”頭暈,耳鳴。被放下後陸繁星直接趴在吧台上裝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和他耗到什麼時候了?”啊,怨念啊,歐陽東西奮筆疾書,“我寫的言情小說人家都可以生小孩子了!!!”“很多人就生了。”陸繁星很認真,很有學術精神的讨論。“恩,那一般是未婚生子或者是試管嬰兒或者說的是重逢----我咧!我幹嗎跟你讨論劇情?!”發現被騙,寫字的木牌直接砸上陸繁星的頭。“我也不知道。”陸繁星也無辜的聳肩。“殺殺!幫我說說這家夥!”歐陽東西轉頭找救兵,因為實在激動,寫字來不及,就幹脆比着手語。歐陽殺殺單手撐頰,一隻手在排着塔羅牌,原本就陰沉的人又詭異了不少。她沉沉出聲:“陸繁星,你今年紅鸾星動。”陸繁星一下就把杯墊扔到了她頭上:“拜托你下回說紅鸾星的時候,是拿八卦算的。”每次都中西結合,觀音菩薩聖母瑪利亞的來,誰會信她。歐陽殺殺從臉上默默拿下杯墊:“又被你看穿了。”這兩個家夥靠不住,小顧搖了搖頭,抓住陸繁星的肩膀,将她扳正,定定看進她的眼裡:“你隻要說,你喜不喜歡他?”陸繁星一下呆住了,好一會才出聲,很輕,在酒吧的音樂裡幾乎被淹沒:“……喜歡。”還是承認了。即便一直都想否認想當沒發生,不想去碰她如何都不敢碰的感情,可是事實還是事實。隻是,喜歡,又能怎樣?===========part7如果喜歡就能得到一個人的話,那還要上帝幹嗎?陸繁星無聊的将已經快壽終正寝的破手機用一隻手指頂在桌面上轉着圈圈。喜歡一個人,可以做些什麼?一,不告訴他,默默在旁邊守侯。這樣的女人一般死的很慘,因為中國男人的情商大多低的要命。如果鼻子夠大的話可能還有點希望當《大鼻子情聖》。二,給他寫信。如果寫的浪漫點,那就是《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如果是在報紙上剪下相應的字,貼在一張紙上,排成“我已經埋伏在你身邊很久了”的字樣,然後寄過去。那就可能會進公安局當敲詐勒索處理。三,隐藏在黑暗的角落,等他過來就一棍子敲暈,然後拖到窩裡趁月黑風高為所欲為。這個難度很大,敲死了大不了就是奸屍,就怕敲傻了,憨夫成龍這個戲我不大喜歡的。四,……歐陽東西在繼續做她的兩性論文。“拜托,你的牌子上快寫不下了!寫言情小說的都這麼廢話嗎?”陸繁星呻吟一聲,揉亂自己的發,“你說,一個男人,自己有飯店,還依然幾十年如一日的到一家不是很好吃的小面館裡吃面,隻因為那家店的老闆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給過他碗面,這代表什麼?”“呃,他味覺有問題。”歐陽東西想了想,擦掉木闆上原有的,寫上新句子。“味你個大頭!”歐陽殺殺差點摔到凳子下面去,這個少根筋的暴力西,也不曉得是怎麼寫言情小說的,難怪一直是三流,說不定以前能出版也是用暴力威脅換來的,枉費她這個神經敏感纖細堅強的外表下有個脆弱的靈魂的美少女天天在她旁邊影響了,“代表他重情!死心眼!這種男人是極品!”“是啊。”陸繁星偏過頭對歐陽東西淺淺一笑,“他的心已經死了。放不進我的。”認識他的那天,她就知道他的心已經死了。“你不也死過?”歐陽殺殺翻了翻白眼,不甚在意的接口。陸繁星的杏眼一點點的彎起,彎成一個燦爛的弧度,:“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記性那麼差的。”歐陽東西沒再寫什麼,理解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間有些苦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出去抽根煙。”“在這好了,反正已經很多人抽了。”歐陽殺殺覺得她固執的不讓别人被迫抽二手煙很沒必要。“别人我管不着。”她揮了揮手,沒停下腳步。和酒吧裡沸騰的人氣不一樣,迎面而來的冷風就刺得她抖了一下。她輕輕呼了口氣,空氣中就滞留下白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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