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米無所謂,她樂得自在。真心的朋友就那幾個她很知足。
也是這一天,充滿巧合的一天。luke晚上約了客戶,臨時有事去不了,就拜托塗明替他去。塗明那天沒什麼事,就順口應了。
應酬的地點是在一家夜店,裡面的音樂震天響。塗明眉頭皺了,找到客戶,幾個人坐在卡座裡喝酒。
塗明與周圍晃動身子的人格格不入,眼看着舞池,偶爾與跳舞回來的客戶講幾句話,盡管他看起來不太排斥,可偶爾眉頭一皺,卻也是對這樣吵鬧環境的抵觸。又擔心客戶不自在,幹脆叫了酒後去外面站一會兒,讓客戶自己玩。
他坐在酒吧門口的長凳上,衣扣扣到脖子,像老僧入定。工體的夜晚喧鬧要命,他的沉靜與周圍格格不入,惹人多看那麼幾眼。也包括盧米。
她踩着高跟鞋過來,遠遠看到塗明,像門神一樣坐在長凳上,心裡我操一聲,氣勢頓時矮了一截,閃到朋友另一側。
“怎麼了?”
“見鬼了。”盧米白天剛在電話裡被塗明訓過,那訓也說不上是訓,像上學時老師批評學生品行不端。她身上那根反骨支棱出來,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這祖宗來這幹什麼?釣姑娘呢?
第7章
盧米加快腳步向裡走,生怕被塗明看到。倒也不是真的怕他,隻是難免要被他訓一頓,又或者寒暄客套一番,總之都挺沒勁。
果真是冤家路窄。
她躲在朋友身後進了夜店,心裡嘲笑自己:怎麼跟喪家犬一樣!而狼狽相早落進了塗明眼裡。塗明教那兩年書骨子裡對學生負責的态度還在,總覺得無論是下屬還是學生,自己都應該對其負責任。
加之盧米看起來實在心虛,于是站起身走了進去。
舞池裡燈光幽暗,年輕的女孩扭動身體,放肆自在;男人或貼将上去或圍住跳舞,總之距離很近。塗明的眼在人群裡一個個過,終于找到剛剛跳到桌子上準備撒歡兒的盧米。
有些女人野性就刻在骨子裡,白天盧米哪怕随便穿一件T恤,塗明都能想象得到她就是這樣不受拘束的人。
他站到桌前,也不跳舞,一雙眼閃着嚴厲的光。盧米彎身拿酒,連衣裙衣領敞開,大片春光露出來,有人吹了一個口哨。她似乎早已習慣,對那口哨聲充耳不聞。
反而坐在桌子上喝酒,酒瓶子剛仰起來,就看到陰森森的塗明。盧米陷入讀書時在遊戲廳被老師抓住的恐懼之中,沒由來的。
“下來。”塗明聲音不大,看嘴型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盧米的朋友都停下來,歪着頭看他們,跟盧米有一樣的蠢态。
盧米讀書時害怕老師,工作後還是第一次怕一個老闆。她的頭腦想對他說我下班了,你滾遠點啊,身體卻乖乖跳下桌子。塗明看到盧米敞着的衣領眉頭皺了皺,指了指外面:“出來說。”
“哈?”盧米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好說的,她請假了,現在是她的私人時間。
塗明不願意跟她廢話,右手捏着她連衣裙後領,迫着盧米跟他出了夜店。
盧米的朋友們都跟在身後,神情都挺雀躍。就盧米這暴脾氣,馬上就要将這個男人暴揍一頓了。
一行人跟到夜店門外,也沒等到盧米暴揍那個男人。
都覺得新鮮,于是都不講話,跟在後面琢磨着再看看怎麼回事。
塗明把盧米帶出夜店,松開手,看到她的衣領歪了,食指拇指捏起幫她正好,生怕碰到她肌膚。然後對她說:“你騙假?”
“?我騙什麼假了?”盧米不懂騙假這個說法從哪來,反問他。
“你說你家人生病請了假,結果你來蹦迪?你跟我解釋清楚,為什麼要騙假。”塗明讨厭别人騙人,更讨厭别人借用家人名義騙取同情。
“我爸明天就出院了,我來慶祝一下。我沒有騙假。”盧米認真解釋,回頭看到朋友們都在看着,就覺得沒有面子,語氣突然不好:“而是年假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休就怎麼休!”
說完轉身向裡走,進了舞池。她就是想跳舞,管你今天是老闆還是王八蛋呢,攔她她跟他沒完!盧米心裡這樣想,在舞池裡扭動身體,将不開心甩掉。卻察覺有一隻手抓着她衣領子,她回頭喊了聲:“誰他媽跟我動手!”一隻手伸出去準備抓花那孫子的臉,卻被人握住手腕。擡起頭看到塗明,他正闆着一張臉,嘴唇緊抿,手上卻拿着勁,怕把盧米弄疼。聲音還是那麼冷靜:“出去說,别鬧的難看。”
捏着她衣領将她帶出夜店。
盧米的朋友們又一起跟了出去。大家都覺得發生這事比跳舞好玩,好奇事态會怎麼發展,一個個眼裡冒着“快打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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