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投給誰有意義嗎?完全沒意義,因為鐘浪與薄勤已經把票給了歡姨,他無論投給誰,歡姨都會完勝。薄白剛刷完這頁消息,易遠暮就推開了教職工廁所的門,看到薄白站在洗手台前,氣喘籲籲的問着:“你沒事吧?”薄白有點兒詫異,搖頭說:“我沒事啊。”易遠暮走了進來,将衛生間的門緊緊關上,把手上的那個黑色袋子遞給薄白,說着:“給。”“什麼?”薄白不明就裡的接過。易遠暮抱着手臂,靠在牆壁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臉上波瀾不驚,桃花眼直溜溜的看向薄白,眼尾稍稍微擡,紅色外圈氤氲,在衛生間暖黃色的燈光下,好似會勾人的妖精似的。薄白看着易遠暮這神秘的樣子,竟然對袋子裡的東西充滿了好奇。他打開黑色的塑料袋,看到東西的那一刹那,臉色煞白。“這什麼意思?”薄白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這家夥有病嗎?為什麼給他女生用的東西?易遠暮勾唇笑,這家夥還在裝。我不戳穿你,免得把你吓跑了。“沒事,你看你用得着不,用得着你就用,用不着就算了。”咚——薄白将那一袋衛生巾扔易遠暮懷裡。他一個男生,用什麼衛生巾?有病嗎?“喂,這是給你買的,你……”易遠暮喊了聲薄白。薄白冷冷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就去治。”說完,他打開衛生間的門,朝着教室走去。易遠暮看着一袋衛生巾犯嘀咕,至于這麼生氣嗎?果然來大姨媽的人傷不起。整個晚自習,薄白沒理易遠暮,連餘光都不屑于給他。易遠暮知道這次把薄白惹毛了。他不應該堂而皇之的戳穿薄白女扮男裝的身份。==大清早,教室裡彌漫着飯菜香,熱幹面裡芝麻醬的味道順着窗戶飄了出去。薄白走到過道處,敲了敲易遠暮桌子,示意易遠暮讓位置給他,他要進去。那一瞬間,他明顯看到易遠暮從茫然的神色中恢複過來,微微眯着眼打量着他。易遠暮看到薄白來學校了,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下來。幸好未婚妻沒有因為身份被戳破而轉學。未婚妻早自習沒來難道是輾轉反側失了眠?他昨晚肯定在想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如果暴露了,他該怎麼辦?這麼一想,易遠暮覺得自己罪該萬死。為什麼要堂而皇之的戳穿未婚妻呢?把未婚妻吓跑了,他老媽會打死他的。鐘浪的同桌扭過身跟過道另一邊的人說話,鐘浪快速戳了同桌一筷子豆皮,喂到嘴裡:“小白,我早上喊你上學,你房間沒聲兒,我還以為你早走了呢,到學校才知道你沒來。你早上幹什麼去了?”他同桌還在跟人說話,他又戳了一筷子豆皮吃。薄白把書包裡昨晚做的一疊試卷拿出來,說着:“不是,早上睡過頭了。鬧鈴壞了,就沒醒。”鐘浪“奧”了聲:“那你睡得也太沉了。”這時,他同桌回過頭來,看到自己碗裡的豆皮就剩下一小坨,他看向鐘浪,滿眼狐疑。鐘浪問着:“怎麼了?”同桌抓了抓頭,我什麼時候把豆皮吃完了的?他嘀嘀咕咕,埋怨說:“沒事兒,就覺得七塊錢豆皮量越來越少了,吃了跟沒吃一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鐘浪:“你飯量太大了吧。”易遠暮從書包裡拿出來兩盒紅參紅糖糕,放到薄白的課桌上,說着:“我給你帶了零食。”薄白往回一推:“不用了。”易遠暮說着:“吃完了身體會舒服點。”薄白莫名其妙。易遠暮把紅參紅糖糕推過去,說着:“你早飯沒吃吧?吃點零食。”薄白一起床就匆匆忙忙往教室跑,根本沒時間吃早飯,就算這樣,他還是覺得吃易遠暮給他的零食,有一種奇怪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又推回去:“我吃了早飯了。”易遠暮笑了笑:“沒事,這是零食。你可以等餓了,想吃的時候吃。”“我吃。”鐘浪扭過頭來,拿起一盒紅糖糕對易遠暮說:“你别理小白,他就是太客氣了。”他撕開一盒,拿出其中一個,撕開小包裝,一股濃濃的紅糖味撲面而來,還夾着一股奇怪的藥的味道。“我擦,這吃了不膩嗎?”鐘浪嫌棄看着自己剛打開的紅糖糕。雖說在他的眼裡,易遠暮的東西都以貴為代表,可是逼着他吃一口紅糖,他也吃不下去啊。這難道不是拿來沖紅糖水的嗎?易遠暮把紅糖糕搶回來,放到薄白的桌子上,對鐘浪說着:“不吃别浪費行嗎?我姐在法國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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