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在鶴不知為何,臉又紅了幾分,似是染了血的羊脂玉,他逃似的往外走去,還留下幾個微弱的字眼:“我才沒有。”
午雨歎氣跟上。
作者有話要說:午雨感到一陣無語:也不知是誰天天看書半天不翻頁的。
第8章壽禮
等雲在鶴一走,蒲池就吩咐喜雙趕緊把門給反鎖了。
喜雙到東閣,發覺小桌上安放着一大袋金子,打開一看,正是百兩黃金不多不少。
她眼裡崇拜之色閃爍,激動的對身後的蒲池說:“小姐,你真的拿到了那賞金!奴婢等你回來真是擔心死了,王爺方才還闖了進來,奴婢還以為就要被發現了呢……”
喜雙話匣子被打開,正說個不停,卻發現蒲池的臉色不對勁,她擔憂地詢問:“小姐,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蒲池将袖子掀開,一片殷紅觸目,她回來時簡單用布條包紮了一下,但血還是沁透了白色的中衣。
“别怕,去拿紗布和止血藥過來。”蒲池怕喜雙沒見過,出聲安慰她。
喜雙自幼跟在蒲池身邊伺候,哪裡見過這種瘆人的傷,一時被吓得無法動彈,還是蒲池的吩咐讓她反應過來,她含着淚,急忙去準備包紮用的東西。
蒲池出任務時最嚴重的時候身中兩槍,身體早就對痛感麻木了。
不過原主深閨成長,根本沒受過什麼傷,更别說手肘至手腕一道約莫五寸長的口子了,這會兒整條手臂鑽心挫骨般的疼痛,讓她的臉色瞬間煞白毫無血色。
所幸蒲池早有準備,她很久前就讓喜雙備好了止血藥、清熱藥還有紗布等等,她前世養成了家裡一定要備着藥物的習慣。
喜雙輕柔的用溫水給她清洗傷口,一邊淚流不止,聲音滿是顫色:“奴婢真是該死,竟然沒早點發現小姐受了傷。”
手上清洗的動作不停,哭聲也不消停。
蒲池受不得有人哭哭啼啼,她揉揉額角,吼了一嗓子:“别像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多不像樣!”
喜雙被她吼愣了神,她眼淚大如黃豆,一會兒反應過來弱弱的道:“奴婢本來就是個娘們……”
“好了,”蒲池放柔語氣,“我這次受傷是個意外,下次不會了,别哭了好不好?”
喜雙忽的像被春風柔化了一般,她第一次被蒲池如此輕柔的安慰,連眼淚也忘了流,隻是巴巴的說:“小姐你可要說話算數。”
蒲池被包紮傷口時一聲不吭,不過睫毛顫動不止,透露出她的隐忍。
她把人送去大理寺領了賞之後,便輕功快如風往逐風院趕,正欲翻牆進來時,聽到了午雨說王爺來了,她心下一沉。
立即繞到院子後方翻牆進去,又從未關的窗戶進了東閣,把一身夜行衣換下,趕在雲在鶴推門那一瞬堵在了門口。
這一夜算是有驚無險,蒲池雖然傷口又疼又麻,但是想到自己的小金庫又鼓了許多,她就覺得這點小痛壓根不算什麼了。
次日,蒲池正低頭用右手扒飯來着,喜雙急匆匆進來和她分享剛得來的消息:“小姐,如今外頭傳的沸沸揚揚,說昨夜那飛天盜賊被一個武功蓋世的俠士捉拿歸案了呢!他們哪裡知道這俠士居然會是小姐。”說着捂嘴輕笑了幾聲。
蒲池夾了一筷子菜,随口問了一句:“那有沒有傳關于那盜賊的身份呀?”
盜賊是雲靜從身邊的小厮影風,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肯定會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倒沒有,隻聽說相貌平平,不出奇。”喜雙答道。
大理寺寺卿常和四皇子來往,肯定認得他身邊的影風。看來大理寺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畢竟是當朝四皇子身邊出了賊人,傳出去也對天家不利。
“哦對了,小姐,咱們王府那帖柳真的字大理寺也派人送回來了。”
“知道啦,快吃飯。”
蒲池倒不怕日後沈清蓉再拿這帖字來陷害她,今非昔比,她怎麼可能任人宰割。
王府最近處處可見喜色,下人們稍稍讨巧些便能拿到許多賞錢,原因是七月十九是老太妃的五十大壽,屆時京城各大家族将到王府給老太妃賀壽。
蒲池作為雲在鶴的一房小妾,自然無法陪同招待賓客,隻不過晚上的家宴需要出席賀詞送禮。
書裡的情節就寫了這送賀禮的事情,沈清蓉在家宴上又是作詩祝賀,又是送上一對玉如意,得了衆人歡心。
原主作為炮灰女配,心生嫉妒,設計把一個玉如意給摔成了兩截,等沈清蓉在言笑晏晏的衆人面前将盒子一打開,裡面的玉如意卻是兆頭不好的兩截模樣,在座的人臉色皆變。
不過作為炮灰女配,怎可能讓女主出醜?
太妃稍稍一查,就揪出了原主,這件事惹得座上的皇上搖頭,雖然下令不深究原主的過錯,但他對原主的态度大不如從前。原主就是這般将父親對皇上的恩情消耗殆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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