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坦誠,原主一定會覺得兩人是真心而不是章粵所說,陳慶仁不愛他。
那麼就能夠反擊章粵的話,然後他會心甘情願的陪在陳慶仁的身邊。
所以到了溫泉山莊後,和章粵打了聲招呼,兩人就随意吃了點東西回房間休息了。
鄭之南這個時候沒空理會章粵,他現在要做的是先把陳慶仁這最後一枚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成就達成,然後後面才銜接的流暢順利,爆發的也痛快。
鄭之南洗完澡後,擦幹淨,吹幹頭發,真空系上浴袍就出來了。
他現在在制造“給陳慶仁坦白的機會”這樣的催化劑劇情,沒有這個後面的劇情走不下去。
他要引誘陳慶仁。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鄭之南伸出手去摸他的臉,輕輕摩挲,還沒進一步的靠近,手就被陳慶仁推開了,陳慶仁似乎很困了。
他推開後翻個身背對鄭之南說:“親愛的,開了那麼久的車,我很累,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鄭之南被推開後平躺在床上,聲音輕輕地詢問陳慶仁。
“慶仁,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隐含深意的一句話,但很可惜,陳慶仁并沒有把握,似乎心意已決的要繼續隐瞞下去。
他說:“有,我愛你,早點睡吧,養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玩。”十足的敷衍,似乎想換個話題。
那一刻,心涼如水,似乎再也起不了任何波瀾。
深沉的夜幕,偶爾能聽到窗外的細微風聲,不知道過了多久,鄭之南等陳慶仁睡着後,掀開被子,披上浴袍系上腰帶離開了這間房。
他敲響了章粵的房間,然後被打開門看到他的章粵一把拉進來推到了關上的門上。
章粵思念鄭之南快要發瘋,然後打開門就看到了日夜思念,夢裡才會見到的人,他激烈的擁吻這個眼神愛尚的男人。
他看起來像浮萍,無依無靠,眼神裡是愛火熄滅後的死寂灰暗,章粵想要将那火再次點燃。
他像對待絕世珍寶一般細細親吻鄭之南的額、臉頰、鼻尖、眉眼……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虔誠無比。
鄭之南伸出手抱住章粵,對他說:“我們做吧”帶着一絲報複般的快意,對直直看着他的章粵又說了一句,“我們做吧,我想和你做,你想要我嗎?”
“我要你!”章粵攔腰抱起鄭之南向寬大柔軟的床走去。
當細密的汗珠從鄭之南的額角、鼻尖滲出時,他輕輕喘息一聲問章粵:“你有過幾個男人?”
章粵親吻鄭之南的耳垂,笑着說:“除了兒戲般的初戀,另外有過一個固定床伴,隻做不愛,彼此都是對方解決生理需求的存在。”
雖然章粵說了他有固定床伴的事情,但因為對方的坦然,鄭之南發現自己并不讨厭,甚至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就算不是有錢人,現實生活裡,約炮,甚至有固定炮友的人也不在少數,這是一些人的生活态度,他無權指摘什麼。
可能許多人都不理解,為什麼能理解性自由的人的生活态度,卻不理解同性戀的生活态度。甚至對他們的存在深惡痛絕,恨不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同性戀都全部消失。
鄭之南對同性戀深惡痛絕完全是因為曾經的一段經曆,這段經曆不是關于他,而是關于他的好朋友,也是他唯一在意的朋友,他們從小學就認識,初中高中也在同校同班級。
他的朋友本來隻是個普通的容易滿足的男孩子,被作為同性的另外一個人喜歡,兩人在一起了,一開始鄭之南對同性戀的了解并不多,也不知道在一起是怎麼回事,也沒有過多的去思索,隻是看到朋友開心也就接納了朋友這樣的一段戀情。
後來他的這個朋友死了,自殺,因為那個喜歡他的男孩子不喜歡他了,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是懦夫的表現,因為所謂的感情就自殺,甚至還會鄙夷不屑。
可是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從小到大都一起陪伴彼此的朋友,就這樣從樓上跳下來,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摔在他的眼前,一瞬間從完成變得支離破碎。
在鄭之南看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生,他的朋友還會快快樂樂的生活到走向社會,找一份他喜歡的工作,過上想要的生活。
但一切都停在了那年的夏天。
他被欺騙,被抛棄,被前男友的現任嘲諷辱罵,這些同性戀可真惡心啊。
從那以後,鄭之南厭惡所有的同性戀群體,不管所謂好的存在還是壞的存在,全部都反感,所以他毫不遮掩自己的排擠和偏見,曾經還将一個應聘到工作室的同性戀員工辭退,因為他表露出他的性向,鄭之南知道後毫不猶豫的将這個人請走了。
現實中遇到也要以一種怕被感染細菌的反應去刺痛他們的心。
仿佛這樣就能讓地下的朋友得到一絲快慰。
不僅如此,他還加入了反同聯盟,在網絡上攻擊同性戀,對他們舉辦的一些活動進行阻止和搗亂。
得了艾滋病什麼的,不是活該嗎?畢竟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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