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敷面如粉面桃花,青黛畫眉如幽若遠山,梳子把柔順的發絲理順,宮女梳了二把頭之後在發髻上簪了絹花和兩隻銀簪,再将一朵粉色的鮮花簪在發髻後邊。
雲惠拿出針對她一笑“奴才看過了,您隻能戴一對兒耳環,得再紮四針。”
“嗯。”點點頭,看着銅鏡中雲惠的動作,耳垂被針穿過的的感覺十分清楚,針抽出來之後耳垂變得有些熱。
用沾了藥粉的帕子擦了耳垂上的血珠,新紮的耳洞上戴了銀制的銀圈子耳圈,最開始的舊耳洞戴了一對兒簡單的、隻墜了一顆粉色瑪瑙珠子的耳環。
宮裝也是粉色的,在第一次侍寝去給烏拉那拉氏請安的時候穿這樣鮮嫩的顔色很是合适。若是在往些年後宮多位妃嫔年紀還小要争寵的時候怕是穿不得的,那樣便會礙了許多人的眼睛,在心裡紮了根刺。
現在因為弘曆受寵,也因為年歲大了倒是沒那麼在意了。
穿戴好之後,雲惠扶着劉慧珠走了幾步說是儀态萬千也不為過,之後便讓一個小宮女跟着劉慧珠去體順堂給烏拉那拉氏請安了。
“這劉答應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呀。”将人送了出去,文莺說道。
雲惠看着遠去的那個身着粉色的身影,嘴角的笑一絲不變“各人有各命吧,若是換了别人說不得也與之前一樣。”
劉慧珠的身世雲惠在早晨的時候便知道了,蘇培盛在雍正說了劉慧珠侍寝之後便着人去查了,從她爹的事兒到入宮後的一切行蹤查的清清楚楚。
因此,之前劉慧珠穿着花盆底能有那樣優美的身姿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之前也是富養的夠格進宮選秀,怕是早就有嬷嬷教導過了。
“也是。”
再站到體順堂外心裡也很是難受,之前在這裡的日子十分惬意,往後怕是就不能這麼平靜的生活了。
門外站着的宮女進去通報,隻在外邊兒站了一會兒便被請了進去,身側的宮女扶着劉慧珠進了屋子。
屋子裡昨日來請安的妃嫔已經都在了,顯然是早早就來等着了。
“奴才請皇後娘娘安、齊妃娘娘安、熹妃娘娘安、裕嫔娘娘安、懋嫔娘娘安、甯嫔娘娘安,請各位貴人安、各位常在安。”一長串的話說出來便是半蹲着福身這些時間。
“起來吧。”烏拉那拉氏笑着道。
“謝娘娘。”
起身後,烏拉那拉氏看了一會兒道:“開始吧。”
“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恭聽皇後娘娘教誨。”劉慧珠這次請安是第一次侍寝該行的大禮。
雙手将裙擺撚起,雙膝觸地,彎身雙手手心朝上額頭觸地,直起上身之後左手放在小腹右手往上輕輕擡起放在與耳齊平的位置。之後重複三次并未起身,雙手放在小腹微微低頭看着烏拉那拉氏的衣擺。
“别的我便不說什麼了,在宮中守宮規,宮裡孩子少你還年輕,若是能早日為萬歲爺開枝散葉便是極好的。”烏拉那拉氏隻這一句便讓她起來了。
“長春宮今日晚膳前便能布置妥當,這之前便在我這裡等待着吧。你身邊也沒個貼心的伺候,一會兒我讓劉嬷嬷去給你挑幾個人。”
“是。”起來後便坐在了熹妃後面那排椅子的最末一個位置上,此時也是站起來福身。
誰都知道劉慧珠是烏拉那拉氏護着的,早晨第一次來請安也不會有人這麼沒眼色的說什麼不中聽的話。
之後也沒什麼可聊的,沒一會兒便都散了,三三兩兩的結伴回了自己的宮裡,便隻留了劉慧珠在體順堂。
衆妃嫔出去後裕嫔、懋嫔帶着自己宮裡的常在、答應往回走,到了承乾宮的時候懋嫔叫住了裕嫔。
“去我那兒坐坐吧,也一道用早膳了。”懋嫔的神情與之前也沒什麼不一樣,隻是眼裡的意味隻有同樣坐在肩輿上的裕嫔知道。
“你們回去吧。”裕嫔說了便示意太監放下肩輿。
進了承乾宮正殿坐下,先是上了茶,隻留了貼身伺候的二人說起了話兒。
“皇後娘娘怎麼這時候扶自己身邊的人上來呢。”裕嫔倒是先開了口。
“許是真的想說出的話吧,真就是想讓那劉答應給萬歲爺開枝散葉呢。”懋嫔看着瓶子裡的花道:“當年皇貴太妃有有孕的時候先帝爺年歲也不小了,或許她就有這個福分能得這份榮寵。”
“唉,或許吧,要真是的話說不得還能和弘晝的孩子一塊兒玩兒呢。”裕嫔說着說着點了點頭。
二人換到了寶座床的屋子裡烏拉那拉氏敲着桌子,劉嬷嬷帶着人都出去了她才說:“看萬歲爺給你這個位份是覺着你是個好的,今後啊好好兒的伺候萬歲爺。”
“是。”一說起雍正劉慧珠便覺得臉上有些發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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