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南洲一個即将而立的大太監,曾經跟着皇上征戰多年,南北奔波。曾經,他的體力和精力都是極好的。
可自從皇上建立了大越王朝之後,他主動選擇自宮,成為皇上最貼心的心腹。這一年内,他跟在皇上身邊左右不離,卻再也沒有四處奔波了。眼下,他好久沒有跑步,一時間,竟然跑得氣喘籲籲,體力不支。
皇上正在禦書房内批奏折,剛放下一本,耳邊卻聽見由遠及近的喘氣聲。他擡頭一看,吳南洲大汗淋漓地跑了進來。他見了皇上,沒忘行禮,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原地:“皇上!”
“你快起來,出什麼事兒了?跑得這麼急?”皇上繼續低下頭翻看奏折,忽而又問:“是白灼又出什麼亂子了?”
吳南洲一拍大腿,滿臉愁苦地說:“哎喲,皇上,您可真是說對了!白灼我算是發現了,她肯定不是原來的那個媒婆了!她絕對被掉包了!”
皇上一驚,放下手中奏折,擡起眉眼看他,沉聲問:“怎麼回事?”
“這白灼,竟然會武功!”吳南洲簡明扼要地說了主題:“剛才在爾雅居,帕夏公主要跟白灼玩雪翎。就是上次帕夏公主剛進宮,差點用雪翎傷到你的那玩意兒!這麼危險的東西,皇上您本就武功卓絕,都險些被傷。可剛才,帕夏公主用十根雪翎去射白灼,白灼不僅一一躲過,而且還能将雪翎全數拿了去!”
皇上聽罷,嘴角浮現出溫和的笑意,垂眉低目,轉而又去看手中的奏折,似乎毫不在意地說:“白灼肯定會武功,如果她不會,我反而要懷疑是掉包了。”
“啊?”這下吳南洲看不懂了。
“白灼是梁衍的人。梁衍是前朝遺孤,能成為他的人,絕不可能僅僅靠着一張漂亮的臉蛋就能留下的。更何況,前朝昏君的那封密信為什麼不委托給其他人,單單委托白灼交給梁衍?”
吳南洲腦回路有些崩:“難道說,白灼跟梁衍成親過?”
皇上:“……”
吳南洲趕緊改了口:“是因為白灼有些能耐?”
“白灼如果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成為梁衍和那昏君之間通信的橋梁?”皇上搖了搖頭,歎道:“更何況,當初我們抓捕白灼時,也是耗費了時間和功夫的。關于這件事,馮熾最清楚不過了。他的手下,曾與白灼正面交鋒過。”
吳南洲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不過皇上,這白媒婆還要向您借用一樣東西。”
“哦?”皇上依然翻看手中的奏折。
“星曆表!”吳南洲微微提高了聲音,說:“這星曆表是太史局的東西,怎麼能擅自說借用就借用呢?這白灼,會不會拿星曆表用來做什麼法,念什麼咒?”
皇上擡起眉眼,出神地望着門外,沒吭聲。
“而且,這次法場上出了個行巫的人,做法詭異,詛咒可怕。皇上,這白灼借用星曆表,會不會跟那個法場上詛咒的女人有關?”
“朕向來不信這些迷信邪說。”
“縱然皇上您不信,可這兩天法場上的巫術之事現在鬧得全京師的百姓們都在議論紛紛。萬一梁衍的人,就利用這次機會下手呢?”其實吳南洲是信巫術的,隻是,他了解皇上的脾氣,他隻能用這個方法來勸說。
皇上隻覺得眉心猝然一跳,他想了一會兒,說:“讓馮熾帶人秘密包圍爾雅居,一旦白灼做出任何詭異的事情,立即逮捕!朕再寫一封密信,你讓豺狼火速交給國師,朕想知道,國師會怎麼看這事。”
說罷,皇上直接攤開紙筆,書寫了起來。
吳南洲腦子轉了一圈,又問:“要不要再問問清雁宗宗主宋今非?”
皇上手中筆墨一頓,淡淡道:“不用。你把密信交給豺狼後,就去太史局拿星曆表。”
吳南洲大吃一驚:“啊?還是要給她?”
“朕不相信一本星曆表就能影響到朕的江山社稷。”皇上嘴角現出一絲輕蔑的笑意,手中筆墨不停,繼續道:“但為了預防萬一,馮熾在周邊包圍,你全程緊盯。”
“是,皇上!”
當吳南洲拿着星曆表,懷揣着一肚子擔憂和慌亂走向爾雅居的時候,卻發現,帕夏公主帶着白灼和一幫子丫鬟太監們,正在爾雅居外不遠處的一座涼亭裡。
涼亭在一處宮牆的角落,怎麼看,這裡都不像是白灼能輕易逃跑的地方。
吳南洲心中更是覺得蹊跷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躲在暗處的馮将軍和一衆潛藏的官兵,并使了個眼神。馮熾将軍立即心領神會。
吳南洲定了定心底的擔憂,故作輕松地走近涼亭,大老遠的,都能聽見白灼正繪聲繪色地在跟帕夏公主說自己在法場上怎麼活着回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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