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譴膚白,戴銀色很好看,不過這個镯子上面刮痕縱橫,應該是經年累月留下的。
徐訣問:“你唇洞剛好就各種釘子環扣輪着戴,怎麼镯子就舍不得換一個?”
陳譴埋在他頸間,有點困了:“剛和林聲談戀愛那會他送的,多有紀念意義。”
徐訣掐緊陳譴大腿肉:“談多久了?”
“五年了吧。”
“狗東西。”
陳譴蹬蹬腳:“你罵誰呢?”
仗着背上的人醉酒了不記事,徐訣大膽又隐晦地透露:“誰出軌我罵誰。”
半晌沒聲,徐訣以為陳譴一時接受不了事實,經過一片櫥窗才發現對方耷着腦袋睡着了。
到家後徐訣把陳譴弄床上,開了壁燈最暗檔,幫陳譴脫去了鞋襪。
陳譴腿一蜷,翻身就要往床中央滾去,徐訣鉗住他兩個腳腕一拽,輕輕松松把人拖了回來:“先換衣服,你領口沾酒液了。”
陳譴哼一聲,不配合,扭動着身軀像被扣住了七寸的蛇,徐訣吹一晚上風回來還要服侍這人,煩了,按住貼在腰側的大腿甩了一掌:“小孩兒離你口中的色胚子就一步之遙,你再扭試試看。”
等人安分下來,徐訣該幹嘛幹嘛,扯松了上衣的綁帶,待衣服剝落,他猛地閉上了眼。
光靠觸感去脫衣服更要命,屏蔽視覺,掌下每一寸皮肉的滑膩感都真實地傳遞給自身。托後腰、兜屁股,徐訣快馬加鞭,略顯粗魯地将陳譴的褲子扯掉扔床下,伸手夠到床尾的睡袍抖開。
他呼了口氣,待心跳平複些才睜開眼,可暗燈下床景入目,他發現前面的克制完全是徒勞。
徐訣曾經在佛羅倫薩的美術館見過一幅油畫,叫《烏爾比諾的維納斯》,當時參觀的人群中不乏躲閃的目光,因為人總不能沒有欲望,誰都不願暴露想法,可他卻全程面色平靜地旁聽完點評。
而今陳譴的身體展現在眼前,他才發現,當年沒有欲望,是因為不曾肖想過。
喉結滾動了下,徐訣掌着陳譴的肩膀把人輕輕翻過去,目光落在後腰下方一點的位置。
今天是鴉青色的,細帶夾在中間,蝴蝶結系得很端正,不知道是怎麼做到反手也能系得這麼好的。
也許是先綁好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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